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

尤其小斯文

首页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七零军婚:重生后被兵哥哥盯上了灵魂归来后,全能大佬马甲掉光光美女天才中医与黏人总裁藏起孕肚离婚后,豪门总裁天天跪求复合吞噬星空之血衣真神德路与远方极乐合欢功夜曦如幻怪物的新娘先婚试爱:闪婚后大佬又野又浪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 尤其小斯文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全文阅读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txt下载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68章 山坳秘闻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冰冷的雨水敲打着陈伯家单薄的窗棂,如同无数细小的鬼手在抓挠。屋内篝火早已熄灭,只余下灰烬中几点暗红的火星,在浓稠的黑暗中明明灭灭。李秋生和王文才蜷缩在墙角,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却死死撑着不敢合眼,每一次屋外风声的呜咽都让他们惊得一颤。张晓光背靠着冰冷的土墙,警惕的目光在门窗和角落的阴影间逡巡,手里紧握着一根当作拐杖的硬木棍。林九和白流苏盘膝坐在靠近门边的泥地上,看似闭目调息,实则灵台清明,感知着屋外每一丝风雨的异动和屋内压抑的喘息。

石头守在床边,听着父亲陈伯在惊惧与疲惫交织下发出的断续鼾声,手中那把磨得雪亮的柴刀横在膝上,刀锋在偶尔透入的惨白闪电映照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时间在死寂与恐惧中缓慢爬行,每一刻都像被拉长的皮筋。

终于,窗外浓墨般的黑暗开始褪色,由极致的黑转为一种混沌的深灰。肆虐了一整夜的狂风,嘶吼声也渐渐低哑下去,只剩下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冷雨,敲打着屋顶的茅草和泥泞的地面。一缕微弱的天光,艰难地撕开了厚重的雨幕。

“雨小了。”白流苏睁开眼,声音清冷,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林九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走到窗边。他推开一道缝隙,潮湿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泥土和草木的气息涌了进来。外面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山坳的轮廓在灰蒙蒙的雨雾中隐约可见,如同蛰伏的巨兽。

“天亮了。”林九沉声道,目光扫过屋内众人疲惫不堪的脸,“准备动身吧。”

石头猛地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显然也是一夜未眠。他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沉睡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拿起柴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走。”

三人徒弟如蒙大赦,挣扎着爬起来,活动着冻得发麻的四肢。李秋生小声嘀咕:“总算能离开这鬼地方了……”被王文才狠狠瞪了一眼,赶紧闭上了嘴。

五人跟在石头身后,再次踏入风雨。虽然雨势小了许多,但道路被彻底泡成了泥沼,每走一步都深陷其中,拔脚时带起大片浑浊的泥浆。冰冷的雨水顺着斗笠边缘不断滴落,寒意深入骨髓。经过一夜惊魂,三个徒弟看什么都带着疑惧。风吹过湿透的树梢,抖落的水滴砸在枯叶上发出的“啪嗒”声,也会让他们惊得缩起脖子;远处雨雾中一块形状怪异的山石,也被李秋生疑神疑鬼地当成了潜伏的鬼影。

“师父!那石头后面……是不是有东西在动?”李秋生声音发颤,紧紧抓住林九湿透的衣袍下摆。

林九凝神望去,那山石在雨幕中静默,只有几丛被风雨压弯的野草在晃动。“是风。”他沉声道,拍了拍李秋生的手背,但自己心中的警惕丝毫未减。此地气息依旧诡异,连他都感到一种无形的粘稠压力,如同行走在巨大的、湿冷的坟墓之中。

山路崎岖,越走越偏。石头沉默地走在最前面,脚步沉重而坚定,湿透的粗布短褂紧贴着他虬结的肌肉,如同一尊移动的泥塑。他始终没有回头,仿佛身后跟着的不是活人,而是沉重的宿命。

经过约莫半个时辰的艰难跋涉,地势陡然下沉,进入一个三面环山的狭小坳口。坳内树木更加高大茂密,枝叶交织成浓密的华盖,遮挡了大部分天光,使得此地即使在白天也显得格外阴森。就在坳口的路边,一块半人高的青黑色石碑突兀矗立,大半截已被疯长的藤蔓和厚厚的苔藓覆盖,只露出顶端一小部分,如同从泥沼中探出的墓碑。

石头停下脚步,柴刀指向那块石碑,声音沙哑低沉:“……到了。”

林九和白流苏上前几步。白流苏离火玉心剑的赤芒在剑鞘内微微流转,驱散着石碑附近浓重的阴湿寒气。林九伸出手,指尖凝聚一丝微弱的法力,小心翼翼地拂开覆盖在石碑上的湿滑苔藓和几根坚韧的藤蔓。

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随着苔藓被剥落,几个残缺的古篆字在灰暗的光线下显露出来:

“…渊锁…孽债…无字…镇…”

最后一个字的位置,似乎被某种利器硬生生凿去,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凹痕和几道深刻的划痕,透着一股被刻意抹杀的恶意。

“渊锁…孽债…无字镇…”林九低声念出,心头一凛。这残碑上的字,与昨夜陈伯惊恐中透露的只言片语——“怨龙锁渊,孽债难偿。无字非空,镇的是…”——隐隐呼应!这石碑,绝非天然形成,而是人为留下的警示或……封印标记?

“镇的是什么?”白流苏轻声问道,目光锐利如针,扫过石碑上那个被凿去的字痕,又看向石头。

石头没有回答,只是用柴刀指向石碑后面那片更加阴沉的区域。那里,风雨似乎被那棵异常粗壮、枝桠虬结如巨爪的老槐树阻挡,显得稍微平静一些。几间低矮破败的房屋依着槐树而建,墙壁是石块和泥巴垒砌,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被雨水浸透发黑的茅草,在凄风冷雨中摇摇欲坠。只有最中间那间屋子,从门缝里透出一点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熄灭的昏黄灯光,是这片阴郁中唯一一点微弱的人间气息。

“就是那儿。”石头的声音干涩紧绷,“你们要找的人…住在那里。”

他率先迈步,绕过石碑,朝着那几间黑黢黢的房屋走去。林九等人紧随其后。靠近那棵如同山精般盘踞的老槐树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腐朽木头、潮湿泥土、淡淡草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腥臊气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石头走到那扇歪斜的木门前,没有敲门,只是沉默地站着,雨水顺着他刚硬的脸颊不断流下。他似乎在犹豫,又像是在积蓄面对某种真相的勇气。

就在这时,那扇木门“吱呀”一声,自己缓缓向内打开了一道缝隙。

门内没有光亮透出,反而更显幽深黑暗。一股比外面更加阴冷的气息从门缝里涌出,带着浓重的陈腐味和……一丝淡淡的、类似蛇类蜕皮后的腥气?

“谁?”一个极其苍老、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门内的黑暗中传来,带着浓浓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石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艰涩地开口:“七叔公…是我,石头。带了…几个外乡人过来。”

门内的黑暗沉寂了片刻,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进来吧…该来的…躲不掉…”

石头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一股更加浓郁的陈腐气息混合着药味涌出。他侧身让开,示意林九等人进去。

林九和白流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白流苏手中的离火玉心剑赤芒微微亮起,谨慎地照亮了门口一小片区域。屋内光线极其昏暗,只有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木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灯芯如豆的油灯,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着方寸之间的黑暗,却将更远处的阴影衬得更加深邃。

借着这微弱的光线,他们看到一个枯瘦得如同骨架般的身影蜷缩在屋子最里面的阴影里,靠着一张铺着破旧草席的木板床。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色的宽大袍子,头发稀疏花白,乱糟糟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尖削的下巴和干瘪的嘴唇。他整个人缩在阴影里,仿佛要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一双眼睛,在散乱发丝的缝隙间,闪烁着两点幽深而浑浊的光芒,正死死地盯着门口的不速之客,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皮囊,直视着灵魂。

“七叔公…”石头低声唤了一句,语气复杂,带着晚辈的恭敬和难以言喻的沉重。

那被称作七叔公的老人没有理会石头,浑浊的目光在林九五人身上缓缓扫过,像是在审视一群不祥的闯入者,尤其是在林九的道袍和白流苏的佩剑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里没有陈伯那种外露的恐惧,却有一种更深沉的、仿佛看透一切又饱受煎熬后的麻木和绝望。

“坐…”七叔公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如同破旧风箱的抽拉。他艰难地抬了抬枯瘦如柴的手指,指向屋子中间几个充当凳子的树墩。

屋内空间狭小,陈设比陈伯家还要简陋破败,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陈腐药味和淡淡的腥气。

林九拱了拱手,语气沉稳而恭敬:“老人家,清晨叨扰,实非得已。在下林九,与师妹及三个徒弟途经此地,因风雨阻于渡口,遭遇诡事,幸得陈伯收留。昨夜又见河中异象,陈伯言及十三年前旧事,提及您老可能知晓些内情,故冒昧前来请教。”他将“深夜叨扰”改为“清晨叨扰”,时间逻辑至此理顺。

七叔公沉默着,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林九,过了许久,才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尽岁月的重量:“…十三年前…黑水河…十三条命…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笑声里浸透着无尽的悲凉和怨毒,“…债…还不清的债啊…”

“老人家,”白流苏上前一步,声音清冷但带着敬意,“那渡口棚屋中有一无字黑木牌位,陈伯言是当年一游方道士所留,用以‘镇河’。昨夜河中又现诡异绿光,形如巨目。此间种种,诡异非常,远超寻常水鬼作祟。敢问老人家,可知那牌位究竟镇压何物?那河中‘河神’,又是何等存在?十三年前的惨祸,根源究竟在何处?”

七叔公的身体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指向门外风雨中那棵巨大老槐树的方向,声音如同梦呓,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寒意:“…根源?根源就在那棵老槐树下…就在这黑水河的河底…那道士…嘿嘿…他哪里是来镇河的…他是来…封口的!”

“封口?”林九心头剧震,“封谁的口?那道士究竟是何人?”

七叔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他猛地咳嗽起来,瘦弱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会散架。咳嗽平息后,他喘息着,声音更加微弱:“…他…他不是人…他来的时候…没有脚印…雨那么大…地上…一点泥印子都没有…他放下那黑牌子…说了句…‘怨龙锁渊,孽债难偿。无字非空,镇的是口舌’…然后就…就飘走了…像…像一阵烟…”

没有脚印?飘走?林九和白流苏心中寒意更甚。这描述,与陈伯梦中那个“穿着黑袍子,没有脚,飘在水上”的形象完全吻合!那留下无字牌位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镇的是口舌?”白流苏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老人家,您的意思是,那无字牌位,镇压的并非河中邪物,而是…知情者的言语?不让真相泄露?”

七叔公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白流苏,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他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破旧的草席,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那十三条人命…那渡船…是怎么没的?”林九沉声追问,“真的是意外翻船?还是…另有隐情?”

“翻船?”七叔公猛地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嗤笑,那笑声在昏暗破败的小屋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嘲讽,“嘿嘿…翻船?…是翻了!但那是…那是被‘它’掀翻的!十三条汉子…十三条精壮的汉子啊…连一声喊都没来得及…就被拖进了河底…成了…成了‘它’的祭品!嘿嘿…祭品!”

“它?它是谁?”张晓光忍不住脱口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七叔公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散乱的白发下,那双浑浊的眼睛爆发出骇人的精光,死死地盯住张晓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干瘪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那个字眼仿佛卡在喉咙里,带着千钧的重量和极致的恐惧,怎么也吐不出来。

“它…它…”他挣扎着,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就在这时——

“轰隆!”

一道前所未有的惨白闪电撕裂天幕,瞬间将昏暗的小屋照得亮如白昼!紧随而来的炸雷仿佛就在屋顶炸响,震得整个小屋簌簌发抖,屋顶的茅草扑簌簌落下灰尘。

借着这刹那的强光,林九清晰地看到,七叔公那张枯槁扭曲的脸上,除了极致的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悔恨?

雷声的余音还在山坳间隆隆回荡,小屋重归昏暗。

七叔公像是被这惊雷彻底抽干了力气,猛地瘫软下去,靠在冰冷的土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意义不明的呓语:“…报应…都是报应…跑不掉…都跑不掉…”

“七叔公!”石头焦急地扑到床边。

林九和白流苏的心沉到了谷底。线索似乎就在眼前,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惊雷和老人崩溃的精神硬生生掐断。那无字牌位镇压的“口舌”,十三年前的惨剧真相,河中那恐怖存在的身份…依旧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

“石头兄弟,”林九看向一脸焦急和痛苦的石头,“七叔公他…”

石头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七叔公…他当年是渡口的管事之一…亲眼目睹了…目睹了那件事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时好时坏…那件事,是这里所有人的禁忌…提都不能提…”

他话未说完,七叔公突然又挣扎着坐直了身体,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外那棵巨大的老槐树,声音嘶哑而急促,带着一种回光返照般的清醒:“…树…槐树…底下…东西…挖…挖出来!快!在‘它’找到之前…挖出来!”

槐树底下有东西?林九和白流苏精神一振。

“什么东西?七叔公,树下埋了什么?”白流苏追问。

七叔公却不再回答,只是反复地、神经质地重复着:“挖…快挖…挖出来…不然…不然就来不及了…‘它’会知道的…‘它’会知道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再次变得涣散,最终头一歪,靠在墙上,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石头看着老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林九当机立断:“走!去槐树下看看!”

五人迅速退出小屋,重新冲入凄风冷雨之中。巨大的老槐树在风雨中如同一个沉默的巨人,树冠疯狂摇摆,发出令人心悸的呜咽。树根盘根错节,裸露在地表,如同一条条虬结的巨蟒。

“师父,这么大的树,底下怎么挖啊?”李秋生看着粗壮的树干和密布的根系,傻了眼。

“七叔公说‘底下’,未必是树根正下方。”白流苏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槐树周围泥泞的地面,“找找看,有没有新近动过土的痕迹,或者…不寻常的地方。”

林九也凝神感应,试图捕捉一丝异常的阴气或波动,但此地气息混乱,风雨交加,加上那无处不在的压抑感,使得他的感知如同陷入泥潭,模糊不清。

“这里!”张晓光眼尖,指着槐树主干靠近根部的一个位置喊道。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树洞,洞口被厚厚的苔藓和几块碎石半掩着,但仔细看,碎石边缘的泥土颜色似乎比周围要新一些,像是最近被翻动过。

林九和白流苏立刻上前。林九用桃木剑小心地拨开洞口的碎石和苔藓,树洞不大,但很深,里面黑黢黢的,散发着浓重的土腥味和…一丝淡淡的、熟悉的腥气。

白流苏将离火玉心剑凑近洞口,赤芒照亮了洞内。只见树洞底部,静静地躺着一个沾满泥污的陶土罐子,罐口用一块褪色的青布紧紧封着。

林九小心地将陶罐取了出来。罐子不大,入手却颇为沉重,冰凉刺骨。封口的青布已经腐朽,轻轻一碰就碎裂开来。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水腥气和淡淡草药味的陈旧气息从罐口弥漫出来。

林九和白流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林九深吸一口气,缓缓揭开了罐口的封泥。

借着剑光,他们看到罐子里并非想象中的骸骨或邪物,而是塞满了防潮的油纸和干燥的草药。拨开这些填充物,露出了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物体。

林九小心翼翼地解开油布。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块巴掌大小、颜色深沉的木牌。木牌质地非金非木,触手冰凉沉重,边缘圆润,似乎经过长久的摩挲。牌身一面光滑,另一面则刻满了密密麻麻、极其细小的奇异符号!这些符号扭曲盘绕,如同活物,透着一股古老而邪异的气息,与渡口那无字牌位上曾经一闪而过的符号,竟有七八分相似!

而在木牌之下,油布里还裹着另外两样东西:一枚边缘磨损、布满绿色铜锈的圆形方孔铜钱,铜钱上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通”字;还有一片巴掌大小、边缘不规则、质地坚硬且布满细微鳞片状纹路的暗青色…陶片?或者…某种生物的鳞甲?

林九拿起那枚铜钱,入手冰凉,一股浓郁的水腥气扑面而来,仿佛刚从河底捞出。他翻过铜钱,只见另一面刻着一个更加模糊的古篆字,仔细辨认,似乎是一个——“渊”字!

“渊?”白流苏看着铜钱,又看向那块刻满邪异符号的木牌,最后目光落在那片暗青色的鳞状物上,秀眉紧锁,“铜钱指‘渊’,木牌刻符,这片东西…”她用手指轻轻触碰那鳞状物边缘锋利的断口,感受着那非金非玉的坚硬质地和冰凉触感,以及那细微却清晰的鳞片纹路,心中一个模糊却令人心悸的念头逐渐成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站在雨中的石头,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不好!”

众人猛地抬头,只见石头脸色惨白如纸,死死盯着槐树后方、山坳更深处的方向,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法想象的恐怖景象。

“它…它知道了!它来了!快跑!”石头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扭曲变调,他猛地转身,竟然不再理会林九等人,如同受惊的野兽般,一头扎进侧面茂密漆黑的树林,几个起落便消失在狂风暴雨之中!

“石头哥!”张晓光惊叫。

林九和白流苏心头剧震,霍然转身,顺着石头刚才注视的方向望去。

山坳深处,雨雾如晦,一片混沌。然而,在那片翻滚的灰暗与雨幕之中,两点熟悉的、惨绿色的幽光,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眼睛,穿透重重雨帘,无声无息地亮了起来!

这一次,那两点绿光离得更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冰冷、怨毒,以及…一种仿佛锁定猎物般的、令人窒息的贪婪!它们缓缓移动着,如同漂浮的鬼火,朝着他们所在的槐树方向,不紧不慢地飘移而来。

“回屋!”林九当机立断,厉声喝道。他一把抓起陶罐和里面的东西塞入怀中,桃木剑瞬间出鞘,金光流转!

白流苏离火玉心剑赤芒暴涨,灼热的气息暂时逼退了骤然加剧的阴寒,将五人笼罩其中。

三人徒弟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跟着师父师姑,朝着七叔公那间透出微弱灯光的破屋冲去。身后,那两点惨绿的幽光,如同附骨之疽,在凄风冷雨中,步步紧逼。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柠檬精老公的马甲掉了北明不南渡给勇者们添麻烦的勇者陆总,楼下那对龙凤胎很像你嫁死人?她随军一夜怀双宝了真千金修仙内卷回归后飒爆了重生之冷面王爷的娇俏王妃我的谍战岁月一不小心赖上你陆太太复婚吧宠妻狂魔:快穿之男神宠上身福妻嫁到修仙界的捡尸人我就是能力多点你们慌啥最后一个发丘天官后代食梦貘手记惊,玄学大佬竟是鬼怪它祖宗还没穿越,我就有神级资质了?转乾坤之凡缘世震惊!疯批摄政王的发妻竟然是我
经典收藏姐姐车祸后,我要替她履行婚约当我在火影成为空律崩坏:成为梅比乌斯的妹妹月华倾心曦日永恒恋综爆火后,哥哥他坐不住了最后的任务,许我为妻明月揽星辰修己心:如何做这个世界的旁观者以前上班的不成功日记相亲当天,和偏执首富领证了变成赛迦的我该何去何从?隼甲大勺日记无限:开局成为海虎之弟诸天从武魂觉醒开始谍战:我靠空间隐身系统横行无忌四合院:什么档次?跟我比道德!我一个小刑警,你让我当鬼差综穿:捣乱从甄嬛传开始人在斗罗,开局觉醒时间零
最近更新特工之王:梅花百倍返现:我的顶级神豪人生以声吻心全民求生:我以武斩神变身鸡哥的我混迹在宝可梦世界团灭漫画he的唯一途径惊华传奇撩惹,京夜心动说最怂的话,开最挂的挂精灵:手握真理的我怎么输?开局召唤第四天灾,横推修真界!做平妻?不,我要你跪下叫长嫂都市修真之尘市凡根要听爸爸的话莲花楼之红绸故人归黑神话:诸葛亮逐鹿九天开局陆地神仙,皇位狗都不要丧尸末日,大海里的求生之路四合院这个放映员擅长寻宝铲地皮花间修罗:我靠污染成圣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 尤其小斯文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txt下载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最新章节 - 灵幻家族合家欢:都是神马鬼东西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