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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号睿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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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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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从街口炸响 ——

不是寻常赶路的 “嗒嗒” 轻响,而是铁掌碾过青石板的 “铿锵” 脆响,每一下都带着蛮横的力道,像重锤砸在人心上。

飞溅的细小石子带着破空的锐响,打在路边货郎的陶碗上,“叮叮当当” 的脆响此起彼伏,惊得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撞在老槐树的枝叶间。

街上原本热闹的烟火气瞬间凝固,人群脸色骤变,慌乱像潮水般蔓延开来。

挑着菜篮的妇人猛地攥紧孩子的手腕,拽着他往墙角疾退,菜篮里的茄子滚落在地,沾了层灰也顾不上捡;

货郎手忙脚乱地将担子往路边挪,扁担 “咚” 地撞在老槐树上,筐里的陶碗晃悠悠欲坠,他慌忙用手按住,指尖都在发颤;

连刚才围着说话的居民,也纷纷往后缩,脸上堆着怯意,下意识地低下头,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阵仗,连大气都不敢喘。

陆云许缓缓抬头,目光掠过慌乱的人群,落在街口 ——

三匹高头大马正朝着市集直冲而来,马鬃打理得油亮顺滑,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马蹄裹着厚厚的黑色防滑铁掌,边缘还沾着泥土与碎石,跑起来蹄声震天,震得青石板路都在微微发麻。

为首的枣红马突然前蹄扬起,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那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天空。

旁边一个攥着糖人的孩童被吓得 “哇” 地哭出声,小手一松,糖人掉在地上,刚好落在马前。

枣红马的铁蹄堪堪避过孩童,却结结实实地踩在糖人上,黏糊糊的糖渍混着泥土,在青石板上碾出一道丑陋的痕迹,甜腻的气息瞬间散开,与马蹄扬起的尘土缠在一起。

马背上的锦衣少年猛地往后一扯缰绳,枣红马前蹄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泥点带着蛮横的力道,“啪” 地甩在旁边货郎的粗布衣裳上,留下几片黑印。

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穿一件亮紫色锦袍,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袍角绣着大片金线牡丹,针脚密得张扬,连流苏都缀着小珍珠;

腰间挂着块鸽蛋大的暖玉,红绳系着,随着他翻身下马的动作撞在银带钩上,“叮当” 乱响,浮夸得刺眼。

他身后两个随从紧随其后,短打打扮露着结实的胳膊,黝黑的皮肤上刺着狰狞的虎头纹,眼神凶神恶煞。

下马时,左边那个故意侧过肩膀,狠狠撞向旁边路过的书生 ——

书生踉跄着扑进菜摊,青菜滚落一地,还被随从顺势踩了两脚,菜叶碾得稀烂。

少年慢条斯理地掸了掸锦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市集。

看到缩在角落哭鼻子的孩童,他眉头拧成疙瘩,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仿佛怕沾到晦气;

瞥见地上滚得乱七八糟的青菜,更是嗤笑出声,唾沫星子都溅了出来,那神情,仿佛这些人间烟火的琐碎,都脏了他的眼。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陆云许身上时,眼睛突然瞪圆了,像发现了新奇玩物的野狗,亮得有些吓人。

陆云许虽黑袍破烂,衣摆沾着干涸发黑的血渍,脸色也因伤势透着病态的苍白,却难掩骨子里的挺拔 ——

哪怕扶着树干,脊背也挺得笔直,没有半分佝偻;

眉宇间那份历经生死沉淀的沉稳,是镇上寻常百姓从未有过的,莫名戳中了锦衣少年的嫉妒心,火气 “腾” 地就窜了上来。

“哪来的野小子?”

少年迈着大步冲过来,步子又大又急,锦袍下摆扫过地上的青菜时毫不留情,还故意停下,用鞋尖慢慢碾着菜叶,把翠绿的青菜碾成一滩烂泥,才得意地抬步走到陆云许面前。

他抬手扬起马鞭,鞭梢上的铜铃 “哗啦” 作响,带着破空的风,直直指着陆云许的胸口,语气里的轻蔑像淬了冰:

“穿得跟叫花子似的,倒长了张勾人的脸!怎么?是来青溪镇讨饭,还是想装模作样,勾搭哪家姑娘骗点银钱花?”

陆云许眉头狠狠拧紧,眉心的褶皱里拧着隐忍的戾气。

丹田被封的滞涩感还在蔓延,右腿的钝痛像附骨之疽,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经脉发麻,他此刻只想找个地方暂且落脚,绝不想惹任何麻烦。

他没接少年的话,甚至没抬眼多看他一眼,只是微微侧身,借着扶树的力道,拖着沉重的右腿想绕开他往镇里走。

可刚挪动半步,少年就上前一步,手中的马鞭 “唰” 地挥过来,鞭梢擦着他的黑袍掠过,带着凌厉的风,死死拦住了他的去路,铜铃的脆响在耳边晃得人烦躁。

“哟,还敢装聋作哑?”

少年的面子瞬间挂不住,脸色 “唰” 地沉了下来,原本轻佻的眼神染上阴鸷,像淬了毒的刀子。

他不再盯着陆云许,反而猛地扬起马鞭,朝着旁边的竹篮摊狠狠挥去 ——

“啪!”

清脆的鞭响在市集上空炸开,像一道惊雷。

老人刚编好的一摞竹篮瞬间被抽得散架,青绿色的竹条带着破空的锐响四处飞溅。

其中一根竹尖格外锋利,正好划向老人的手背。

“嘶 ——”

老人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手背上立刻渗出一道鲜红的血痕,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散落的竹条上,红得刺眼,与青绿色的竹篾形成鲜明对比。

“我的篮子!”

老人急得声音都发颤,带着哭腔。

那是他蹲在槐树下编了一早上的竹篮,本想拿去换点米粮度日,现在全毁了。

他顾不上手背上的剧痛,佝偻着身子弯腰想去捡地上还能拼凑的竹条,可指尖刚要碰到竹条,身后的随从就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后弯 ——

“咚!”

沉闷的声响传来,老人膝盖一软,重重摔在青石板上,后背还结结实实地撞在老槐树的树干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双手死死捂着腰,半天没爬起来,手背上的血痕也因为动作牵扯,血流得更凶了,顺着手腕淌进衣袖里。

“老东西,挡路了知道吗?”

踹人的随从恶狠狠地骂道,唾沫星子溅在老人身上,还故意用脚在地上的竹条上碾了碾,把那些勉强能复用的竹条都踩得断成几截,才得意地哼了一声。

周围的居民看得脸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

有个提着菜篮的妇人下意识想上前扶老人,被身边的丈夫死死拉住,丈夫对着她拼命摇头,嘴唇动了动,用口型无声地说 “惹不起”;

货郎把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发抖,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这边瞟;

刚才摔在菜摊里的书生,更是直接缩到了墙角,把自己藏在筐子后面,恨不得变成透明人。

锦衣少年看着老人狼狈不堪的模样,突然 “哈哈” 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手里的马鞭甩得 “哗啦” 作响,铜铃的声音刺耳又嚣张:

“早就说过,这市集的破摊子碍眼!今天正好给你们个教训 —— 下次再让我看见有人敢挡我的路,可就不是摔个篮子这么简单了!”

他说着,猛地收住笑,再次把目光转向陆云许,眼神里的恶意像潮水般涌来,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

“至于你这野小子,识相点就给我磕三个响头赔罪,要么,就让我把你这张故作清高的脸划花!选一个吧?”

陆云许站在原地,指尖早已死死攥紧,指节泛白,连带着掌心的树皮都被抠得裂开。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怒火,可周身的气息却悄然变了 ——

那是历经生死血战后沉淀的戾气,哪怕没有灵力支撑,也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陆云许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寒刃,瞬间刺破周身的隐忍。

丹田被封的无力感被怒火狠狠压下,右腿的麻痹仿佛都淡了几分。

他快步上前,动作虽因伤势带着滞涩,却异常稳妥,小心翼翼地扶住老人的胳膊,掌心刻意避开手背上渗血的伤口,指腹轻轻托住老人的手肘,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急切:

“老人家,您没事吧?腰能用上劲吗?别乱动,我扶您起来。”

老人疼得龇牙咧嘴,额角渗出冷汗,却还是摇了摇头,想把受伤的手背到身后,生怕血痕吓到眼前这后生。

可他刚动了动胳膊,旁边的随从就像被惹毛的恶犬,猛地冲了过来,抬脚狠狠踩在散落的竹条上,“咔嚓、咔嚓” 的脆响刺耳至极,把那些勉强能拼凑的竹条全踩得粉碎。

他唾沫星子喷了一地,指着陆云许的鼻子骂道:

“哪来的野东西多管闲事?何少爷教训刁民,轮得到你这叫花子插嘴?再敢扶这老东西,老子连你一起打,打断你的腿!”

何嘉琪见状,嚣张的气焰更盛,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暖玉,故意在手里掂得 “叮当” 作响,玉珠撞击的声音里满是炫耀与不屑。

他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把陆云许从老人身边狠狠推开,指尖带着狠劲,像是要把满心的嫉妒都发泄出来:

“怎么?想在青溪镇当英雄救美?我看你是活腻了!穿件破黑袍就敢装高人,真当老子眼瞎?”

他的手刚碰到陆云许的黑袍袖口,就被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扣住了手腕。

陆云许虽没了灵力,可常年在生死间搏杀的身体,早已把战斗本能刻进了骨血里。

他手指如铁钳般紧扣何嘉琪的腕骨,指腹精准抵住对方的麻筋,手腕微微一拧,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普通人根本看不清轨迹。

“哎哟!疼疼疼!放开我!”

何嘉琪瞬间变了脸色,刚才的嚣张跋扈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胳膊被拧得向后弯折,整个人被迫弯下腰,原本挺得笔直的锦袍皱成一团,手里的暖玉 “啪嗒” 掉在地上,顺着青石板滚到了老人脚边。

他拼命挣扎着想抽回手,可手腕像被焊死在铁钳里,越挣扎,腕骨传来的剧痛就越钻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死撑着不肯服软。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嘉琪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哭腔却依旧蛮横。

“我爹是青溪镇守将何虎!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能把你抓进大牢,打断你的腿,让你生不如死!”

陆云许根本没理会他的威胁,侧身轻易避开他挥来的拳头 ——

那拳头软趴趴的,带着养尊处优的虚浮,连半点力道都没有。

同时,他伸脚轻轻勾住何嘉琪的脚踝,借着对方挣扎的力道顺势一绊 ——

“噗通!”

何嘉琪结结实实地摔在青石板上,下巴先着地,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疼得他眼前发黑,嘴唇磕破了,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狼狈不堪。

两个随从见状,顿时急红了眼,从腰间抽出短棍,朝着陆云许的后背狠狠砸来 ——

棍子带着呼呼风声,显然是平时仗势欺人,没少动手打人。

陆云许却不慌不忙,先把老人往身后一拉,让老人躲到老槐树后,然后借着起身的力道,手肘狠狠撞向左边随从的腹部。

那随从 “唔” 的一声闷哼,像被抽了气的皮球,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憋得通红,冷汗直流,手里的短棍 “哐当” 掉在地上。

右边的随从趁机挥棍砸向他的肩膀,陆云许侧身一躲,棍子擦着他的黑袍扫过,重重砸在老槐树上,震得树叶簌簌掉落。

他反手抓住棍梢,借着随从往前送的力道轻轻一拉 ——

随从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鼻子磕在青石板上,顿时流出鼻血,黏糊糊地糊了一脸,短棍滚到了市集中央。

何嘉琪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鼻青脸肿,锦袍沾满了尘土和血渍,头发散乱,额角还起了个青包,哪还有半分纨绔子弟的体面。

他见两个随从都被打倒,气得浑身发抖,像头疯了的小牛犊,朝着陆云许就扑了过来,想抱住他的腿同归于尽。

陆云许只是轻轻伸脚,脚尖顶住他的胸口,微微用力一推 ——

“噗通!”

何嘉琪又摔了个四脚朝天,这次直接摔在了刚才被踩烂的青菜叶上,锦袍上沾了黏糊糊的菜汁和泥土,看起来又狼狈又可笑,引得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嗤笑。

“你、你敢打我?!”

何嘉琪躺在地上,又疼又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却还是硬撑着放狠话。

“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这就去叫人,把你抓起来,让你尝尝大牢里的酷刑!”

陆云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深冬的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青溪镇是百姓的镇子,不是你何家的后花园。再敢仗势欺人,下次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 我会亲自去找你爹,好好教他怎么管教儿子,怎么做人。”

周围的居民早就悄悄围了过来,见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何嘉琪被揍得这么惨,都忍不住悄悄拍手叫好。

有个穿蓝布衣裳的妇人,从兜里掏出帕子,想给老人包扎伤口,又怕何家家势大,不敢上前,只能趁人不注意,把帕子悄悄塞到老人手里,对着他点了点头。

何嘉琪看着围观者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又羞又怒,爬起来狼狈地捡起暖玉和短棍,狠狠瞪了陆云许一眼,带着两个鼻青脸肿、哼哼唧唧的随从,头也不回地往镇外跑,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嘶吼:

“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带人生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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