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晨光穿透云层，将圣日耳曼大街的石板路染成金色。陆离站在画廊二楼的露台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画廊门口，苏晴正将最后一束向日葵插进花瓶，阳光在花瓣上跳跃，像是为这场跨越十年的青春画上一个温暖的句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林清绾发来的消息：
“校史馆闭馆了，但故事还在继续。”
附带的照片里，那枚碎玻璃吊坠在晨光中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陆离笑了笑，回复道：
“嗯，我们的故事，从来就没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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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金融中心顶层，程野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不夜城。电脑屏幕上，是《碎玻璃里的光》展览的最新报道。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清绾的号码。
“展览怎么样？”他问。
“刚刚结束。”林清绾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里隐约能听见人群的轻声交谈，“但青春的故事，永远不会落幕。”
程野望着窗外纽约的晨曦：“告诉他们，无论未来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十七岁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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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初春，苏晴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她正在写的新剧本——
“第一幕：十年后的重逢。”
她按下回车键，继续写道：
“五个人站在母校的天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碎玻璃吊坠在月光下闪烁，像一颗永不熄灭的星。”
手机突然响起，是程野发来的消息：
“画廊一切顺利，你那边呢？”
附带的照片里，向日葵在阳光下昂着头，像是在向未来致敬。
苏晴合上电脑，走到窗前。初春的风带着淡淡的花香，吹起她的发丝。她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谢临川站在便利店门口，把最后一颗薄荷糖扔给他们时的眼神。
“青春永续。”她在心里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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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史馆的闭馆音乐缓缓响起，林清绾站在展厅中央，望着玻璃柜里的展品。那枚生锈的薄荷糖盒、那把黄铜钥匙、那本写满笔记的笔记本，还有那枚碎玻璃吊坠，它们像被施了魔法般，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突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青春永不完结，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L”
林清绾望着屏幕上的文字，忽然笑了。她将手机放进口袋，走向展厅中央那面贴满照片的墙。在最后一块空白处，她小心翼翼地贴上一张新照片——是今天展览开幕时，五个人在天台上的合影。照片里，阳光正好，每个人的笑容都比十年前更加灿烂。
她轻轻抚摸照片上谢临川的笑脸，喃喃自语：
“你看，我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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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雨季，他们在地下室找到了真相。
十年后的初春，他们在时光的回响里，续写了青春。
碎玻璃里的光，依然在闪耀。
未完的篇章，等待继续。
青春的故事，永不完结。
（第一卷·完）
——待续——《薄荷汽水与碎玻璃·第二卷》
“当过去的碎片折射出未来的光芒，我们终将成为自己故事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