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都留下吧。”陆怀瑾的声音冰冷无情,没有丝毫怜悯。
这些人助纣为虐,帮霍家作恶,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者的鲜血,留着他们只会后患无穷。
一个年轻的男人试图用符咒抵挡,却被陆怀瑾一刀划破符咒,同时刀刃刺穿了他的喉咙;
一个中年女人尖叫着扑来,被陆怀瑾一脚踹倒,短刀随即刺入她的腹部;
还有一个男人试图藏在办公桌下,被陆怀瑾拖出来,扭断了脖子。
陆怀瑾如同死神降临,一步步走向他们,短刀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闷响和一股鲜血喷涌的声音。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些人平日里仗着会点低阶玄术,在港岛作威作福,可真正面对死亡时,却连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有的试图用玄术自保,却因为被反绑着双手,加上心神俱乱,符咒刚掏出来就掉在地上,根本无法催动;有的则跪地求饶,希望能得到一丝生机,却只换来陆怀瑾冰冷的刀刃。
很快,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影鼠。别看平时都 是 老鬼做主,其实影鼠才是周砚的亲信,这个人平时很是是狡猾,明面上都是老鬼出手,他只躲在后面拿好处,暗中跟周砚走的很近.
办公室里今天的人可都是阁里的骨干,是他们寄予厚望开拓内地市场的关键人才,所以才会听周砚的吩咐,今天把他们都聚集在这里开会.没想到竟然被这个闯入的人干的全军覆没.
他自己恐怕也逃脱不了去死的命运.可他不甘心,自己死了没什么可 是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就是下到地底下,想找人报个仇,都找不到对手.
他蜷缩在办公桌底下,浑身筛糠,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陆怀瑾走到办公桌前,弯腰看着他,短刀上的鲜血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像是催命的钟声。
影鼠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趁着陆怀瑾弯腰的瞬间,猛地从怀中摸出一张黑色符咒,手指快速一弹,符咒悄无声息地飞向陆怀瑾的后背,精准地贴在了他的夹克上,无声无息地溶于期中消失不 见.
做完这一切,影鼠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陆怀瑾惨死的模样。
自己死没什么,终究会有人来给他报仇的.
影鼠脸上的诡异笑容还未散去,陆怀瑾的短刀已如闪电般刺入他的咽喉。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办公桌的木面上,顺着纹路蜿蜒流淌。
影鼠的身体抽搐了两下,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那丝带着报复快感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最终化为死寂。
陆怀瑾抽出短刀,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个暗红的小点。
他抬手擦了擦溅在面罩上的血渍,目光扫过满室横七竖八的尸体,眉头微蹙,整个办公室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十二具尸体散落各处,血腥味与硝烟味混杂在一起,若不处理得当,必然会引来警方的深入调查,甚至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走到办公室中央,目光在尸体与地面之间来回扫视,脑海中飞速思索着掩盖痕迹的方案。
直接离开显然不行,一次性死亡十二人,这在香港绝对是轰动性的大案,警方定会全力追查。
伪装成黑帮火并?不妥,现场没有火器交锋的痕迹,只有匕首与棍子.且听风阁的本身特殊,与黑帮牵扯不大。
伪装成入室抢劫?也不对,办公室里的贵重物品并未丢失,不符合抢劫案的逻辑。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墙角散落的风水罗盘、符咒和几本玄学书籍上,心中突然灵光一闪。
听风阁本身就是打着风水咨询幌子的邪门组织,若是将现场布置成玄术献祭的模样,岂不是最能掩人耳目?
小时候跟着爷爷的老友学玄学那几年,他曾在一本残破的古籍上见过一个“十二聚煞阵”的记载,这是一个残缺的献祭阵法,没有实际玄学威力,却形制诡异,足够唬人。
古籍上说,此阵需以活人鲜血绘制,将祭品围成圆圈,辅以特定符文,便能营造出邪术祭祀的假象。
事不宜迟,陆怀瑾立刻行动起来。
他先将十二具尸体逐一拖到办公室中央,费力地将它们摆成一个规整的圆圈,让每具尸体的头部朝向圆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姿态统一得如同祭祀用的祭品。
有些尸体已经僵硬,搬动时发出关节错位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他毫不在意,只顾着调整尸体的位置,确保圆圈工整,没有一丝偏差,细节越到位,越能让警方相信这是一场内部祭祀。
摆放好尸体后,他捡起地上的短刀,走到第一具尸体面前。
虽然这些人已经死亡,但为了让阵法更逼真,也为了收集足够的鲜血绘制符文,他还是握着短刀,在每具尸体的颈部又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刀刃划过皮肉的声音沉闷而黏腻,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出,起初只是涓涓细流,随着划开的伤口增多,血液渐渐汇聚成小溪,顺着尸体的脖颈流淌到地面上,在圆圈内侧积成一滩滩血泊。
陆怀瑾蹲下身,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指蘸了蘸还温热的鲜血,心中回忆着古籍上“十二聚煞阵”的图谱。
他先以圆圈为基础,在圈内侧绘制出十二道相互缠绕的曲线;接着在圆圈中央画了一个扭曲的太极图,太极图的阴阳鱼眼处各点了一个血点;
然后在太极图周围,用鲜血勾勒出十二个诡异的符文,这是他凭记忆拼凑的,形状怪诞,却充满了邪异感。管它对不对呢,只要足够能唬人就成.绘制过程中,鲜血渐渐冷却,变得黏稠,他不得不频繁蘸取新鲜的血液,手指上沾满了血污,黏腻的触感让他微微皱眉,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