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归仁他没有投靠汉侯?你都是骗我的?”安庆宗一边退一边道。
“当然没有!那家伙太狡诈、太谨慎了!本想让他当炮灰,结果他不上套。
说既然是你的命令,他非要见你,当面确认才行。
本将军岂会容得他见你,当然是不同意了。
他意识到了不对,带兵马逃走了。
不过也没事,就他那点人,也翻不了天。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尽管说吧!
你死后,你的这些女人们,我会替你好好照料的。”
朱温此时已经是将安庆宗逼到墙角了。
“饶我一命!我父亲是太师!留我一命,一切都好商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安庆宗此时就犹如快溺水而死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只要有命在,自己就有报仇的机会。
“这个不行!你不死,本将心不安,又拿什么作为投名状呢?
既然没有遗言了,那就去死吧!”
朱温话落,手起剑落,直接斩下了安庆宗的人头。
人头滚落在地,朱温的剑上也沾染了鲜血。
看着地上的人头与尸体,朱温脸上没有半分的后悔,只有畅快。
自己与安禄山同殿为官,却给他儿子鞍前马后,如今终于是出了这口气了。
他了解安禄山的性格,自己夺了他的势力,安庆宗杀不杀都没有区别,都已经是不共戴天了,自己落入对方手中都是不得好死。
倒不如杀了安庆宗,既能够永除后患,还能当一个投名状,彻底表明态度。
朱温看着地上的尸体,对外面道:
“来人!将这一颗人头装起来,送去给隋国公,恭祝这一次讨伐贼子安禄山能够大获成功。
另外,这贼子安庆宗既然已经死了,我自表暂代南阳郡郡守、南阳讨逆将军之职,直到贼子安禄山被除,陛下正式任命新的官员为止。
希望他们能够同意,给隋国公杨坚、汉侯秦云那里各自送上一份厚礼过去。”
朱温话落,当即两队人进入大帐,为朱温打扫大帐中的血腥。
“父亲!既然这小太师……安庆宗已死,那这攻城还要不要继续?
如此攻城,怕不是太过于损兵折将了。”
朱温长子朱友裕进来,对朱温道。
紧随其后,朱温义子朱友文也跟着进入,站在后面。
资治通鉴记载,朱温十分喜欢这个养子,甚至想要立为嗣君。
原因大概是这个养子的老婆他很喜欢,尤宠之?
《乱世纪》朱温暂时倒是还没有到这个丧心病狂的地步,暂时的。
“攻城之事,暂时先停下来吧!我要好好的聊一聊,既是和太平道那位神上使,也和汝南郡的汉侯。”
朱温摇摇头,接着道:“友文!你去一趟酸枣县,亲自带着这个人头献给隋国公。”
“是!”朱友文领命!
……
酸枣县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
秦云平日里,除了与各方走动、赴宴以外,也没有忘了关于自己地盘内的事情。
每过一日,必定要知晓领地内的情况。
此时,秦云就在拿着白起命人送来的奏报在看。
“奇了怪了!真是奇怪!子房!文和!你们也都看看,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按照白起所说,那安庆宗这些日子都在猛攻宛县,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
秦云将信件递给张良、贾诩他们查看。
两人接过,一一进行查看。
“这正是主公想要看到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如今,他们在这里互相消耗,对我们是最有利的。
主公莫不是觉得他们都太傻了?这么多天了,还兵马就这么不要钱般的填?”
张良猜出了秦云的想法,也看完了这信件内的内容。
“或许……人家就是故意让些士卒去送死呢?”贾诩语出惊人道。
“这可不是些许人命,而是上万乃至更多!安庆宗应当不需要如此吧?”
秦云摇摇头,贾诩这话太过于骇人了。
“也许是他也知道自己父亲马上就要被天下讨伐了,因此提前清理不忠之人。”
贾诩猜到。
张良缓缓开口:“也可能是他的属下借他之手行此事!”
“朱温?”秦云脱口而出道。
想起之前种种,这位的嫌疑最大。
“有可能!”贾诩点点头。
“文和!你派人再多多调查一二!若真是如此,对我们未必是一件好事。”
秦云下令道。
“是!”贾诩领命。
“主公!隋国公派人来通知,今日正午正式会盟。
都见一见,并商议盟主人选,之后就要开始正式讨伐逆贼安禄山了。”
外面,有人来报到。
“知道了!下去吧!”
秦云起身,与张良、贾诩说一声,便去里屋穿戴盔甲了。
盔甲穿戴完毕后,秦云便带着哼哈二将一块去参与会盟。
这一次的会盟地点不是在酸枣县内,更不是在隋国公杨坚的府上,而是在酸枣县外的一片空地上。
本来是一片空地的,此时却是什么都齐了,就待秦云他们这些人到了。
秦云骑乘战马,左右分别是蛮牛、典韦,再后面则是霍去病、张飞、关羽、秦琼四将 。
身后还跟着千余骑兵,战马奔腾,掀起烟尘滚滚!
“来者何人?”守卫大声喊道。
“大晋汉侯、讨逆将军秦云!”秦云报出名号。
“大晋汉侯、讨逆将军秦云到!”守卫大声叫着,旁边还有人进行登记。
秦云只是随便瞄一眼,上面已经记录了好些个名字了。
其中有让他熟悉的,也有陌生的。
没多看,秦云就带着几将骑马入内!
到了里面,再是齐齐下马,有专门的人负责照料这些战马。
秦云带人走入了这临时搭建的会盟大厅,此时这里面有的座位坐了人,有的还空着。
秦云扫了一眼,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冥冥中自有定数,一共是十八个位置。
也就代表着今日这里会有十八路诸侯?
“汉侯!您请这里坐。”杨素过来请秦云入座。
秦云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坐下了,位置极其靠前。
他刚刚坐下,就感觉后方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盯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