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英莞尔一笑:“齐队长说你打狼有功,多给你分两张皮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就给了我两张皮子让我交给你。”
霍炎亭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齐队长说没什么问题,那咱就收着。”
看见人已经到齐了,霍炎亭缓缓的站起身,笑着开口:“走吧!咱们回知青点吧!”
李文娟和霍炎雪依然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他缓缓的朝着知青点走去。
回到知青点,李文娟忙上忙下的帮着霍炎亭收拾,烧水,洗换下来的衣服。
霍炎亭被霍炎雪强行按着躺在炕上休息。
也可能是真的累了,他躺炕上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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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也无梦,霍炎亭睡了一个好觉到天亮。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王二强的身影。
感受了一下身上的伤,还是有些疼的,昨天自己身边一直有人,还真没机会喝灵水给自己疗伤。
所以才会让自己这一身小伤拖延到现在,只需一口灵水就能解决的问题而已。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从空间里取出了灵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两口。
灵水顺着喉咙咽下去的时候,霍炎亭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缓缓散开,从五脏六腑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伤口处传来微微的酥麻感,仿佛有细小的生命在悄然生长,将撕裂的血肉重新缝合。
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肩膀,昨夜还隐隐作痛的伤口如今已不再碍事,就连那一点点疼痛也消失了。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绷带。
原本渗着血迹的纱布伸手缓缓打开,皮肤已然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粉红色印记。
想来,再喝上几口,就连这粉红色的印记也会不存在了。
“这灵水的效果..........真是没的说,没有让我失望的时候。”霍炎亭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
知青点的院子静悄悄的,只有鸡鸣声远远传来。
霍炎亭看了看手表,笑着嘀咕:“知青点的人应该是去上工了。”
来到厨房,灶上的大锅盖着盖子,里面应该放着留给他的早饭。
霍炎亭披着外衣,掀开锅盖里面果然放着他的早饭。
笑着把早饭端了出来,霍炎亭吃的很快,因为他今天还有事情要办。
三天前交给黑爷的任务,今天正是他和黑爷约定好取证据的时间。
把早饭吃完,霍炎亭把碗筷洗完,背上自己的背篓,缓缓的朝着村外走去。
走出讷谟大队一段路程后,霍炎亭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了二八大杠,脚下用力,自行车车轮转动。
他并没有朝着德都县而去,而是去了二龙山,时间还早,他打算到二龙山里转一转,说不定能碰到什么好东西,正好去黑市把它们卖了。
这点路程对于霍炎亭来说不算什么,就是路况不好,有些颠,坐在车座上颠的屁股疼。
霍炎亭的车速很快,一个多小时左右,他便来到了上次进入二龙山的位置。
这次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从空间里拿出了步枪,装好子弹,上好膛,这样做只要碰到棘手的危险,把步枪拿出来就可以开枪了。
当然,他还把手枪也装好了子弹,上好了膛,也是做好了随时可以开枪的准备。
霍炎亭背后背着背篓,手里拿着柴刀,一边走一边砍着脚下的杂草。
霍炎亭踩着晨露穿行在二龙山的密林间,空气中弥漫着湿土与草木的气息。
他左手握紧柴刀,右手不时扫开横生的荆棘,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二龙山走去。
路上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霍炎亭放轻脚步,看到是两只野鸡在那里“秀着恩爱”。
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怎么还会让这两只野鸡跑掉?
霍炎亭随手把手里的柴刀朝着那两只野鸡扔了过去。
那两只野鸡应该是感觉到了危险,刚想逃跑,其中的一只就被柴刀砸了个正着。
另一只趁着柴刀没有砸到它的空档,展翅朝着上空飞去,企图逃跑。
霍炎亭怎么可能让这野鸡得逞?
赶忙从空间里随手拿出来一样东西,也没看是什么玩意,直接扔了出去。
那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带着沉闷的破空声,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正欲振翅高飞的野鸡。
扑腾几下后,那野鸡便一头栽进了灌木丛里,羽毛四散,片刻后没了生息。
霍炎亭走上前去,将两只野鸡捡起,随手扔进空间之中。
他又把地上的扳手捡了起来,在手里掂了掂,忍不住笑了笑:“这扳手还真不错,不只能修东西,还能打野味,倒是一个好东西。”
他笑着把扳手收进了空间之中。
这玩意虽不是兵器,可真用起来,竟也毫不含糊。
所以这次霍炎亭记住了自己空间里还有扳手这么一个东西所在。
霍炎亭捡起地上的柴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神清气爽。
收获了两只野鸡,他心情不错的继续朝着深山走去.........
越是往里走,霍炎亭发现脚下的山路愈来愈崎岖,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路了。
二龙山深处人迹罕至,偶有兽踪掠过,留下浅浅的爪印或粪便痕迹。
霍炎亭一边留意四周动静,一边观察地形走势。
因为这深山里,越是荒僻的地方,越是有可能藏有那些不怎么出山的动物。
忽然..........
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咕噜”声,像是某种动物在低吼。
霍炎亭立刻停下脚步,心念一动,右手里拿着的柴刀消失不见。
一把上好膛的手枪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之中,左手则轻轻的拨开眼前的藤蔓,眯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一只成年野猪正低头拱土。
它的獠牙外露,肩背粗壮如牛,浑身黑毛根根竖立,脊背上还有一道陈年疤痕,显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家伙。
它体型庞大,少说也有四百来斤,尾巴甩动间透着警惕与暴戾。
霍炎亭屏住呼吸,缓缓后退几步,躲进一棵老松树后。
这种级别的野猪,若是惊了它,发起疯来连牛都能撞翻,贸然动手风险太大。
但他也没打算就此放弃——这么大的野猪,弄到黑市也能弄不少钱。
他悄悄爬上了身边的一棵老槐树,眯眼朝着野猪看去。
那野猪的动作很是奇怪,像是在刨地上的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