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梦恬在大包间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出现,看着眼前的睡得死死的众人突然觉得有些诡异。直觉告诉她应该离开,可是想到万一这件事搞砸没有成功,那向思齐以后在学校会针对她就犹豫了。
犹豫不决的时候包间门被打开,服务员为两个男人引路。看见倒了一桌子的人觉得十分奇怪,郑梦恬怕服务员坏事,连忙解释道:
“我们都是同学聚会一下,喝了一点大家酒量不行。而且平时压力太大学业繁忙,睡觉时间少。这不大家都放松一下就睡着了,他们是保镖我让他们送同学回家。”
郑梦恬说话间还不忘展示自己的奢侈包包和手链,而进来的两个男人也特别有眼力见儿的随声附和道:
“小姐,我们车停在外面,只能一个一个搬……送过去。”
“怎么停在外面?酒楼不是有停车位吗?”
“是这样,因为怕酒楼不让停,而且我们要早点上来找您,所以……”
服务员听见这话插话道:
“这位小姐,本店服务员可以帮助您将客人扶上车。”
“不用麻烦你们。主要是你们工作也辛苦,而且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了,他们两个都是我家的保镖。还是让他们来吧!小心他们的头,别给磕到了。”
“好,小姐放心。我们一定小心。”
几人先把管鹰扬弄走,服务员看见他们先扶走的说男生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也就安安静静的退出去了,而干坏事十分紧张的郑梦恬则放松了下来。
郑梦恬全程看着两人陆陆续续的将几人都送到酒店后,自己打车跟着他们过去。跟着两个男人的郑梦恬,顺利进入酒店房间。其中一个男人将一张房卡递给郑梦恬后,她高兴的合不拢嘴,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在她得意忘形的话露出奸计得逞的神色。
很快郑梦恬就进入了房间,刚想对着床上的路垚扑上去时,房间里的灯突然不亮了。瞬间暗下来的环境让郑梦恬的眼睛十分不适应,等适应下来了却被一个男人强行塞进嘴一颗药。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很不舒服,郑梦恬也无法发出声音,因为她的嘴被男人捂住了。过了一会后,郑梦恬觉得自己全身火热,有着想要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男人这才慢悠悠的将灯打开,一脸猥琐的男人邪魅一笑,对着糊里糊涂的郑梦恬说道:
“你还有他们两个,我都要。桀桀桀……”
思考缓慢的郑梦恬对男人的话有些疑惑,这里除了她和路垚还有谁?而且路垚不是男生吗,男人说这话他什么意思?
尚有一丝励志的她,又觉得有些恶心。但是无奈男人喂的药药效太强,无法做出推开男人的举动。
郑梦恬万万没有想到,害人终害己,有些事情终究会报应到自己的头上。男人抚摸她的肌肤,郑梦恬渐渐沉沦。
蓝墨她要郑梦恬自食恶果。尝尝干坏事应有的下场,付出应有的代价。还有向思齐和陈海瀚这两个贝戋人,她也会让他们两个悔恨终身。
蓝墨悄悄用手机让王涛报警。来之前就告诉了王涛,她要去赴鸿门宴。但是蓝墨不会把筹码全压在一个人身上,她还给郝栗发了短信说她遇见了危险。而她的身上,也带着保护自己的东西。
从郑梦恬身上起来的男人,缓缓的走向蓝墨。蓝墨直接不装睡坐起身来,把猥琐男吓了一跳。但是随后对方发出淫邪的笑声,蓝墨这时候晾出武器,男人毫无防备的中招了,发出惨烈的叫声。
男人刚想发火,被抽打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的痛。蓝墨见状毫无顾忌的向男人脸部喷辣椒水,男人再次发出惨烈的叫声。
匆匆瞥一眼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因为男人没有穿衣服蓝墨怕污了自己的眼睛。觉得心情畅快的蓝墨,想着该救她们的人竟然还没有到。
一边走,一边提防着男人起身偷袭,路过裸着的郑梦恬嫌恶的看了一眼。虚掩着门查看救援人员的到来,蓝墨并不担心张芮和管鹰扬被坏人欺负,因为蓝墨偷偷在他们身上撒了痒痒粉和喷了辣椒水。
只要对方想欺负需要解开衣服裤子,那痒痒粉、辣椒水就会到他们身上,要是不小心弄了一点在眼睛里,那他们就会像猥琐男一样痛苦不堪。而昏迷不醒的张芮和管鹰扬即便沾上痒痒粉和辣椒水,也不会不舒服。毕竟他们根本毫无意识。
男人想要忍住痛意报复蓝墨,却被身上的伤口折磨得不轻每走一步都露出扭曲的表情。蓝墨也一直在观察着男人,见猥琐男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舒服极了。蓝墨得意的轻轻挥舞着鞭子,男人吓得连连后退。想要缓解痛苦的男人慢慢摸索着挪向卫生间,看来是想用冷水冲洗伤口。
蓝墨对此不屑不屑一顾,她的鞭子和辣椒水都是用的工业辣椒。光用冷水冲是不行的,而且男人的视力被喷到了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辣足以让猥琐男睁不开眼。果然,猥琐男被门槛跌倒了,他自己再缓慢的爬起来。
蓝墨没再管猥琐男,而是走到床边,一巴掌拍向路垚的脸。对方一动不动,看来是还没有醒来的样子。蓝墨发短信叮嘱郝栗叫救护车,没想到对方直接打了过来。听筒里传来郝栗焦急的声音。
“蓝墨,怎么回事啊?小夏他们等会就到了,你没事吧!”
“没事,郝阿姨。现在我一个人醒着,这次出来带来东西保护自己。是有人针对我,不过她已经很惨了,我不会怪她。”
“那就好,蓝墨你说她已经很惨了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哎呀,你就说吧!急亖人了。快说!”
“她……没穿衣服躺在地上,还有一个坏人也没有穿衣服被我用辣椒水滋了眼睛睁不开了在厕所一直洗呢。一个学长怎么叫他都不醒,我都打他巴掌了他还是躺着。郝阿姨,他是不是得送医院啊?”
“……唉……你先找到服务员,别一个人待在那个房间里。我让小夏他们叫救护车。”
听着郝栗心情沉重的声音挂了电话后,蓝墨平静如水的坐在床边等待。这时候房门终于被人完全推开,许多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