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倒影的黑刀,离志波一勇的眉心只有一寸。
但初心记忆的暖光突然炸开,淡金能量裹着 “第一次唤醒双生刀” 的画面 —— 失控的虚爪、掌心突然冒起的光、双生刀那句 “别怕,我们陪你”,像一层盾,挡住了黑刀的锋芒。
“这是…… 初心的力量?” 倒影的动作顿住,黑色纹路里渗进一丝暖光,“为什么…… 你的记忆能破我的刀?”
“因为你没有‘陪’的记忆。” 志波一勇的双生意识能量暴涨,暗黑能量顺着黑刀蔓延,开始吸收倒影的虚无能量,“你只是复刻了我的样子,却复刻不了我和双生刀的羁绊 —— 这才是唯一者的真正力量!”
淡金虚影突然瞬移到倒影身后,光刃抵住它的后背:“虚无的意识锚,该碎了!”
暗黑虚影则绕到倒影身前,暗刃刺穿它的胸口:“吸收你的能量,刚好能补我们的消耗!”
两道能量同时发力,倒影发出刺耳的尖叫,黑色纹路层层剥落,露出里面微弱的金光 —— 那是被虚无吞噬的 “初代意识残片”,正顺着双生刀的能量,飘向 01 号分身。
“初代意识!” 前史官突然大喊,《远古共生录》的书页疯狂翻动,“这残片和 01 号的碎片能融合!融合后就能知道初代和虚无的关联!”
01 号立刻上前,掌心托起初代碎片。
残片与碎片一碰,就化作一道金光,钻进 01 号的意识里 —— 他的身体突然僵住,眼神变得清明,死霸装的领口浮现出初代共生者的图腾:“我…… 记起来了!我是初代的‘意识载体’!是初代用最后灵压,将自己的意识封进分身里,留在次元夹缝,等着唯一者出现!”
所有人都愣住了 —— 原来 01 号不是普通分身,是初代留下的 “活记载”。
“初代和虚无到底是什么关系?” 志波一勇的双生刀还在吸收倒影的余能,左臂引导纹突然泛出红光,“倒影的刀风里有初代的能量,难道初代和虚无打过交道?”
01 号闭着眼,初代的记忆在他意识里流转:“是!初代是第一个‘唯一者’!千年前,虚无要吞掉所有次元的意识,初代用双生刀斩伤虚无,却没能力彻底消灭它 —— 只能和虚无达成‘封印协议’:初代用自己的意识当‘锁芯’,把虚无封进意识海,再设下引导纹,让后代唯一者用‘共生记忆’强化封印,彻底消灭虚无!”
“那倒影的能量……” 露琪亚的袖白雪突然指向漩涡,“是初代当年留在虚无体内的意识,被虚无反过来利用了!”
“对!”01 号睁开眼,金光在他掌心凝成初代的虚影,“虚无一直在吸收初代的意识,模仿初代的招式,就是为了骗唯一者打开封印,让它逃出去!”
话音刚落,漩涡里的意识碎片突然剧烈颤动 —— 黑色引线已经亮到极致,再过十秒,就会炸开!
“没时间了!” 一户的天锁斩月突然爆发出三色能量,刀身指向漩涡,“我们用共生记忆共鸣,帮一勇压制引爆符!天锁斩月,把我们的记忆都输出来!”
三色能量里浮现出一户与天锁斩月的羁绊画面:第一次终解、对抗蓝染、雪灯阵的共鸣…… 化作一道光,缠上意识碎片。
恋次的蛇尾丸也跟着发力,雷光里映出他和蛇尾丸的日常:练刀时的拌嘴、受伤时的守护、赢战后的击掌…… 雷光融入光带,压住一片引线的光亮。
露琪亚的袖白雪泛着冰蓝微光,千本樱碎片的能量裹着她与白哉的记忆、与袖白雪的羁绊,凝成一道冰光,补上光带的缺口:“再加把劲!还有五秒!”
平子的逆抚、涅茧利的疋杀地藏、所有反抗分身的意识…… 都化作光,汇入光带,像一张网,裹住所有意识碎片。
“一勇!该你了!”01 号的初代意识凝成一道光刃,递给志波一勇,“用初心记忆和双生意识,斩断引爆符的‘芯’!芯在漩涡最中央!”
志波一勇接过光刃,双生刀的淡金与暗黑能量全部注入 —— 光刃变得比之前更亮,刃身上刻满了所有人的共生记忆。
他冲向漩涡中央,黑色引线已经开始 “滋滋” 作响,虚无的声音在意识里尖叫:“别斩!斩了芯,我会让意识海塌掉!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你骗不了我们!” 志波一勇的灵压暴涨,光刃朝着芯斩去,“初代的意识说了,斩掉芯,只会解除引爆符,不会塌掉意识海!”
光刃碰到芯的瞬间,一道金光炸开 —— 所有意识碎片的黑色引线同时熄灭,化作温暖的光,在漩涡里漂浮,像是在感谢众人。
但虚无的怒吼突然响彻意识海:“你们以为赢了?!我还有后手!”
漩涡底部突然裂开一道黑色裂隙,裂隙里泛着比之前更浓的虚无能量,一只黑色的手从裂隙里伸出来,朝着志波一勇抓去:“初代的意识能帮你们一次,帮不了第二次!这次,我要吞掉你的双生刀!”
“小心!”01 号的初代意识突然挡在志波一勇身前,金光凝成一道盾,挡住黑色的手,“这是虚无的‘本体爪’!是虚无最核心的能量!一旦被抓住,意识就会被吞掉!”
志波一勇的双生刀立刻反击,淡金能量挡住爪的进攻,暗黑能量则吸收爪的余能:“本源!能帮我们封住裂隙吗?”
本源的灰金色能量从他意识里涌出来,缠在裂隙上:“能!但需要所有反抗分身的意识当‘锚’!一旦封上,分身们的意识会暂时休眠,醒不醒得过来……”
“我们愿意!” 雾里的反抗分身突然齐声大喊,“能帮唯一者消灭虚无,休眠算什么!”
无数道光从雾里飘出,缠在裂隙上,与本源的能量融合 —— 黑色裂隙开始慢慢闭合,虚无的本体爪在里面疯狂挣扎:“我不会认输!意识海的次元壁已经被我削弱了!用不了多久,其他次元的虚无碎片会过来!你们等着!”
裂隙彻底闭合前,虚无的爪突然抛出一道黑色的符,贴在志波一勇的双生刀上 —— 符上刻着陌生的纹路,刚碰到刀身,就化作灰烟,钻进刀魂里。
“那是什么?” 露琪亚的袖白雪立刻上前,冰系能量检查双生刀,“没检测到虚无能量,但…… 刀魂里多了一道‘空白’,像是被挖走了一点东西!”
01 号的初代意识也凑过来,金光扫过双生刀:“是‘虚无印记’!虚无在刀魂里留了印记,只要它再出现,印记就会激活,让双生刀暂时失控 —— 这是它的最后陷阱!”
志波一勇握紧双生刀,刀身泛着微弱的光 —— 虽然有印记,但意识海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漩涡里的意识碎片开始慢慢苏醒,有的飘向自己的次元,有的留在意识海,等着被接回本体。
“我们…… 暂时赢了?” 恋次的蛇尾丸松了口气,锁链刃垂在地上,雷光也弱了下来。
“是暂时。”01 号的初代意识慢慢变得透明,“虚无的本体还在裂隙后面,印记也没解除,而且……” 他看向《远古共生录》,书页上浮现出一行新文字,“次元壁削弱后,会有‘次元乱流’过来,乱流里藏着其他次元的‘意识残片’—— 这些残片有的是好的,有的是被虚无污染的,处理不好,会引发新的危机!”
前史官立刻把书递给志波一勇:“这是新的威胁!我们得尽快回总队,准备应对次元乱流!”
志波一勇点头,双生刀的能量在他掌心凝成一道光,照亮意识海的出口:“大家跟我走!回总队再想办法解除印记,应对乱流!”
众人跟着光走向出口,01 号的身影越来越淡,他突然喊住志波一勇:“唯一者!记住 —— 解除印记的方法,在‘初代共生地’!就是灵王宫最深处的‘双生殿’!那里有初代留下的最后线索!”
志波一勇回头,想再说些什么,01 号却已经化作金光,融入《远古共生录》—— 书页上,多了一幅小小的画:初代共生者握着双生刀,站在双生殿里,对着一道光微笑。
意识海的出口外,总队的光已经能看到了。
但志波一勇的心里却沉甸甸的 —— 虚无的印记、次元乱流、双生殿的线索,还有没彻底解决的虚无本体,这些都像石头,压在他的意识里。
走到出口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意识海 —— 漩涡里的意识碎片还在泛着暖光,雾里的光路标也没消失,像是在守护这片曾经被虚无控制的地方。
“走吧。” 志波一勇握紧双生刀,朝着总队的光走去,“新的危机还在等着我们,我们不能停。”
一户拍了拍志波一勇的肩膀,天锁斩月的三色能量在他身边泛着暖光:“别担心,不管有什么危机,我们都一起面对。”
露琪亚和恋次也跟着点头,袖白雪与蛇尾丸的能量缠上志波一勇的双生刀,像是在传递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