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葫芦戏寇我在北平扒裤衩

吃了小了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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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全城搜捕“裤衩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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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这一次的消耗远超以往,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悠悠转醒。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燥的土炕上,身下铺着柔软的干草,身上还盖着一件破旧但干净的棉衣。阳光从糊着厚纸的窗户缝隙透进来,在空气中投下几道光柱,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动。

“龙先生,您醒了!”守在旁边的小陈惊喜地叫道,连忙端过一碗一直温在灶台上的温水。

赵大虎闻声从外间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眼眶甚至有些发红:“龙兄弟,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 这位铁打的汉子,在龙渊昏迷期间,几乎没合过眼。

龙渊试着动了动,只觉得浑身酸软,像是被拆散了重装,脑袋依旧有些沉闷,像是裹了一层湿布,但那种灵魂被抽空、识海针扎般的撕裂感已经消失。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葫芦,触手依旧冰冷沉寂,但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像个毫无生气的死物,隐隐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冬眠动物般缓慢而沉重的心跳感。闹闹还在沉睡,但状态似乎稳定了,正在缓慢汲取着某种能量。

“好多了,就是没力气,像跑了一场马拉松。”龙渊声音有些沙哑,接过水碗小口啜饮着,温水流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慰藉。“这是哪里?我们安全吗?”

“是一个可靠老乡指点的废弃院子,主人逃难去了,很隐蔽。”赵大虎解释道,顺手帮龙渊掖了掖被角,“多亏了你拼死弄来的地图,我们对照着老乡的指点,找到了一条鬼子布防相对稀疏的小路,躲开了至少三个据点和一个巡逻队,昨天傍晚才找到这里暂时落脚。你昏迷这一天一夜,可把大家担心坏了。”

龙渊这才注意到,屋角整齐地堆放着他们带来的宝贵物资,那位姓王的母亲正用一个小瓦罐小心翼翼地给孩子熬着掺了碎肉干的稀粥,米香和肉香混合,让破败的屋子有了一丝烟火气。另外三名平民,一个在擦拭着那几杆缴获的步枪,一个在修补磨破的鞋子,还有一个在整理所剩不多的干粮,脸上虽然仍有挥之不去的忧色,但比之前在芦苇荡里惶惶不可终日、眼神空洞的样子好了许多。希望,确实是人世间最好的良药,哪怕这希望来自于一个近乎荒诞的“裤衩大盗”。

他挣扎着,在赵大虎的搀扶下坐起身,靠在土墙上,环顾这个临时的避难所。墙壁斑驳,露出里面的土坯,屋顶有几处漏光,但至少能遮风挡雨。

“外面情况怎么样?鬼子有什么动静?”龙渊最关心的是这个。

赵大虎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他走到窗边,透过缝隙警惕地看了看外面,才压低声音说:“风声紧得很,跟拉满了的弓弦似的。躲在这村里的本家老叔偷偷告诉我们,鬼子现在跟疯了没两样,不仅在城里刮地三尺地搜,城外各条大小道路、村镇要道都设了卡,盘查得极其严格,特别是对陌生面孔的年轻人,恨不得把祖宗八代都问出来。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被墙外的风声听去:“鬼子好像给‘你’起了个外号,叫什么‘裤の大盗’(读音:pantsu no daito,裤衩大盗),画影图形倒是没有,但悬赏大洋五百块!要活捉!死活不论的赏格低一些,但也能让一般人家逍遥好几年了。能提供准确线索的,也有重赏。现在不光是鬼子和二鬼子,连一些地痞流氓、江湖混混,甚至某些见钱眼开的家伙,眼睛都绿了,整天贼眉鼠眼地到处打听。”

“裤の大盗?”龙渊愣了一下,反复咀嚼着这个充满日式风格又极其贴切(虽然不雅)的外号,随即失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和冷冽。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名扬”敌营,成了挂上号的“要犯”,还有了明码标价的悬赏。这感觉,颇为奇异。

“还不止呢,”小陈凑过来,脸上带着几分与有荣焉却又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民间也传开了,越传越邪乎!说咱们北平城出了个‘扒衣罗汉’或者‘裸身天尊’,专扒鬼子衣裳,给他们‘现原形’!法力无边,还能让鬼子的枪炮失灵!好多老百姓,特别是受了鬼子气的,私下里都偷偷用黄纸写上名号供奉呢,说是能辟邪,保佑不被鬼子欺负。还有说书先生把这编成了段子,在茶馆里偷偷讲,听得人拍手叫好!”

龙渊:“……”

他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表情。这都哪跟哪啊?他这源自混沌葫芦的“净化之术”,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民间信仰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还“扒衣罗汉”、“裸身天尊”?这名号比“裤衩大盗”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种带着黑色幽默和顽强生命力的传言,某种程度上也真切地反映了沦陷区百姓压抑在心中的反抗精神和苦中作乐的朴素愿望。他们无力正面对抗,便用这种方式宣泄愤怒,寄托希望。

“现在的问题是,”赵大虎回到正题,将那张皱巴巴但至关重要的地图在炕上摊开,手指点着上面用红蓝铅笔标注的封锁线和据点符号,“根据地图和老乡的说法,往南去保定、石家庄方向的几个主要路口,比如琉璃河、涿州这边,都被鬼子重兵封锁,检查站增加了双岗,还有装甲车巡逻。我们带着这些要命的地图文件,还有龙兄弟你……现在特征太明显,硬闯无异于自投罗网。”

龙渊的目光随着赵大虎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眉头紧锁。日军的布防显然因为接连发生的“灵异事件”和重要文件丢失而全面升级,织成了一张严密的大网,就等着他们往里钻。

“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龙渊沉吟道,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炕沿,“鬼子搜捕力度这么大,这种相对偏僻的村落也不绝对安全,伪军和眼线无孔不入,迟早会搜过来。必须尽快想办法突破封锁线,迟则生变。”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掠过那些标注着重兵把守的交通枢纽,最终停在了一条蜿蜒的、线条细弱得几乎要忽略的路径上,旁边标注着“黑风峪”三个小字,以及一个代表废弃煤矿的符号和表示复杂山地的阴影。“这里呢?黑风峪,这条路看起来早就废弃了,鬼子的布防标记似乎也相对薄弱,甚至可能没有。”

赵大虎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黑风峪……我好像听以前的老兵提起过。路早就废了几十年了,听说以前闹过土匪,悍得很,后来煤矿塌了,死了不少人,邪性,就没人走了。山路崎岖难行,很多地方得手脚并用,而且……林深草密,听说有狼群,还有野猪,甚至可能碰上熊瞎子。”

“野兽总比鬼子的机枪好对付。”龙渊沉声道,眼神锐利,“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隐蔽和出其不意。鬼子肯定把主要精力放在畅通的大道上,这种被视为绝地的废弃小路,反而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就在这时,外面隐隐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一阵阵不耐烦的狗吠!

屋内众人瞬间绷紧了神经!

“不好!可能是搜村的来了!”赵大虎脸色一变,眼中闪过厉色,立刻示意小陈到门边透过缝隙探查,同时他以极快的速度将地图和文件卷起,塞进炕洞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裂缝里,并用灰烬稍作掩盖。

龙渊也强撑着站起身,一阵眩晕袭来,他扶住土墙才稳住身形。他知道现在不是躺下的时候。他集中精神,尝试将微弱的感知力像触角般延伸出去,但精神力依旧匮乏得像沙漠中的水洼,感知范围有限且模糊不清,只能感觉到外面有十几人,带着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污秽”气息,其中还混杂着一种……贪婪而急切的意念?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小陈从门缝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缩回来时声音都在发颤:“是二鬼子(伪军)!一个排左右!带了一条吐着舌头的大狼狗!正在挨家挨户砸门搜呢!领头的那个排长,腰里别着盒子炮,正在嚷嚷……要找生面孔,特别是看起来像学生模样的!说是有重赏!”

目标明确!就是冲着那五百块大洋和“裤衩大盗”的悬赏来的!

“从后窗走!快!东西别拿了!”赵大虎当机立断,低吼一声。

一行人反应迅速,搀扶起虚弱的龙渊,王母亲一把抱起孩子,捂住他的嘴,其他人紧随其后,动作麻利地从土炕旁那扇破旧的后窗翻了出去。后院荒草丛生,连着一个小山坡,坡上长满了带刺的灌木和高矮不一的杂草。

他们刚钻进灌木丛,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上爬了没多远,就听到前院传来了伪军粗暴的砸门声和嚣张的吆喝:“开门!快开门!皇军搜查!有没有看到陌生人来过?!藏着掖着,以通匪论处!”

龙渊被赵大虎和小陈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在崎岖的山坡上拼命向上爬。肺部火辣辣地疼,像是破风箱在拉扯,虚弱的身体每一次迈步都仿佛要散架。后面很快传来了伪军发现后窗被打开后的叫喊声、狼狗更加兴奋的狂吠,以及杂乱的脚步声——显然,他们逃跑的踪迹被发现了!

“追过来了!快!”小陈回头看了一眼,急得满头大汗。

龙渊咬着牙回头,只见七八个伪军在一个牵着狼狗、戴着大檐帽的军官带领下,正大呼小叫地追上山坡,距离在迅速拉近!那条半人高的狼狗更是双眼泛红,咆哮着,猛地挣脱了士兵手中的皮带,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率先冲了过来,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危急关头,龙渊的目光越过伪军,死死锁定了那条疾奔而来的狼狗脖颈上箍着的皮质项圈,以及它肌肉贲张、全力奔跑的四条腿。一个极其冒险、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近乎空白的脑海——对活物进行微观层面的“结构干扰”!让它的运动系统出现瞬间的失调!

这无疑触碰了“严禁直接用于剥夺生命体”这一禁忌的边缘!但此刻命悬一线,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队伍被这条畜生追上!

他榨干识海中那仅剩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微弱精神力,全部意念如同拧成一股的细丝,集中于那条越来越近的狼狗,想象着它奔跑时后腿蹬地那块主要肌肉(股四头肌)的一次微小却致命的痉挛,或者连接爪子的某根关键肌腱的瞬间拉力失衡……

“闹闹……助我……”他甚至无力在心中完整呼喊,只剩下一个无比强烈的求生和守护的念头。

或许是生死关头的强烈刺激引动了某种潜藏的联系,或许是感受到了龙渊那决绝而不含杀意(仅为干扰)的意志,胸口那一直冰冷沉寂的葫芦,竟然传来了一丝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如同心脏起搏般的悸动!一缕细若游丝、带着混沌气息的能量,被龙渊那凝聚到极点的意念引导着,跨越空间,降临目标!

正在狂奔、眼看獠牙就要触及队伍末尾王母衣角的狼狗,突然——

“嗷呜~!”

它发出一声怪异而痛苦的呜咽,正在全力蹬地、提供主要推进力的后腿猛地一软,像是突然抽筋或者脱力,整个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前半身还依着惯性前冲,后半身却骤然停滞,像一个被踢飞的破麻袋一样,“噗”地一声侧摔在地,还因为惯性向前滑了一段距离,脑袋“咚”地一下撞在一棵裸露树根的小树上,撞得它晕头转向,发出一连串哀鸣,暂时蜷缩在地上,失去了追击能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后面追来的伪军们猛地刹住脚步,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妈的!这死狗!关键时候给老子掉链子!”那个伪军排长气急败坏地骂道,抬手就想给旁边牵狗绳的士兵一耳光。

“排…排长,这不怪狗啊,它刚才跑得好好的……”

“放屁!快追!别让他们跑了!五百块大洋啊!够咱们兄弟快活好一阵子了!”伪军排长眼睛都红了,挥舞着盒子炮催促道。

伪军们虽然骂骂咧咧,心中也难免有些发毛,但金钱的诱惑压倒了对这诡异情况的恐惧。不过,失去了狼狗灵敏的嗅觉指引,在这灌木丛生、地势起伏的山坡上,他们的追击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只能一边拨开荆棘,一边漫无目的地向上搜索。

就凭这争取到的宝贵几十秒钟,龙渊等人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上了山坡顶部,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更茂密、地形更复杂的山林深处,七拐八绕,终于暂时甩开了身后的叫喊声。

一直跑到完全听不到后面的任何动静,只有山风吹过林梢的呜咽和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众人才敢停下来,靠着一块巨大的、长满青苔的岩石瘫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要把肺都喘出来。龙渊直接滑坐在地,背靠岩石,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那一下超越极限的意念操控,几乎将他刚刚恢复的一点点精力再次抽空,甚至伤及了根本。胸口葫芦那丝微弱的悸动也彻底消失,重归死寂,仿佛从未苏醒过。

“刚才……那是?”赵大虎喘匀了气,看向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浸透衣背的龙渊,眼神惊疑不定,还带着一丝后怕。他隐约感觉到,刚才狼狗的突然失蹄,恐怕绝非简单的意外,而是龙渊又一次动用了他那神秘莫测的能力,只是这次……似乎代价更大。

龙渊虚弱地摇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用手按了按依旧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对活物进行微观干扰,虽然成功了,避免了 immediate 的危险,但带来的精神反噬和那种清晰触碰禁忌、仿佛有冰冷目光窥视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这能力,绝不能轻易再用,至少在他和闹闹足够强大之前,这无异于玩火自焚。

他抬起颤抖的手,看着手中紧紧攥着的、刚才匆忙间从炕洞抓出来的一角地图——正是标着“黑风峪”路径的那部分。

“休息一下,然后……”龙渊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指了指地图上那条细线,“去黑风峪。”

全城的搜捕,五百块大洋的悬赏,“裤衩大盗”的名声,民间荒诞又充满希望的传说……这一切都如同无形的鞭子,驱赶着他们。他们已无退路,只能向前,在那条充满未知、被世人遗忘的废弃道路上,杀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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