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木叶,从宇智波佐助开始

活心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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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邪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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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仿佛能穿透空间的阻隔,清晰地看到那块矗立在廉政公署门前、沐浴在阳光下的石碑。他的语气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近乎敬重的意味,不再仅仅是陈述,更像是在缅怀与传颂,开始讲述另一个世界里,属于一个传奇女子的故事:

“石碑上那些让你心生向往、为之动容的箴言,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他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引介的重量,“它们来自一个……名字叫做叶轻眉的女子。” 他缓缓说出这个名字,音节清晰,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承载着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带着千钧的重量。

他略微停顿,似乎在意识深处整理着那些跨越了世界壁垒、略显模糊却依旧震撼的记忆碎片,然后继续道,声音清晰而平稳,每一个字都仿佛能勾勒出那个奇女子的傲骨与绝世风采:

“叶轻眉……人如其名,看轻天下须眉。” 这简短的评价,已道尽了她骨子里的超然与叛逆,“她并非出身什么显赫的武道世家,也非传承悠久的权贵之后,却凭借一己之智慧、胆识与超越时代的理念,在那个波谲云诡、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搅动了漫天风云,让无数所谓的人杰黯然失色。”

佐助的讲述并不算特别详尽,但勾勒出的轮廓已足够惊心动魄:

“她曾一手创立了足以富可敌国的商号,聚敛起足以让帝王侧目的庞大财富,却又视金钱如无物,一心只想用这财富作为基石,去践行她那‘人人生而平等’的、在当时看来近乎痴人说梦的理想。她曾将强大的、足以引起江湖血战的武功秘籍随手赠予路边濒死的少年,理由简单而纯粹——只因为她觉得‘这世道,不该如此’。她更是以一介女子之身,凭借无上智慧与雷霆魄力,辅佐当时势微的皇子登上至尊之位,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推动了一个庞大帝国的变革,试图在那片古老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她理想中更为公平、更具活力的秩序。”

他的语气中,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惋,为那过早陨落的星辰:

“监察院门前那块刻着‘希望众生平等’的石碑是她所立,那里面凝聚了她对这个世界的全部期盼、理想与最温柔的坚持。只可惜……她太过耀眼,她的理念太过超前,如同黑夜中的明月,终究也因这过于明亮的光芒与不容于世的理想,遭人嫉恨,最终……黯然陨落。”

佐助总结道,声音回归平静,却蕴含着深沉的力量:

“所以,那些话语,是她的理想,是她的遗志,也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孤独的先行者与先驱者,对着不公的天地,发出的对‘秩序’与‘公平’最炽热、最执着的呐喊。”

小南静静地听着,仿佛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这段跨越世界的传奇。她浅橘色的眼眸中光芒剧烈地闪烁、流转。一个名字,一段生平,却仿佛在她心中点燃了一簇炽热的火焰,那火焰名为共鸣,名为向往。叶轻眉…… 看轻天下须眉。同为身处权力与力量漩涡、挣扎求存并试图改变世界的女子,小南更能深切地体会到这个名字背后所蕴含的那份惊世骇俗的独立、傲岸、智慧与最终的悲壮。她似乎彻底明白了,为何佐助会说,那些话并非他所能写出。那样的气魄、胸怀、以及那份不惜以身殉道的决绝,确实需要特定的人,在特定的时空背景下,燃烧自己的一切,才能迸发出来,照亮后人前行的路。

佐助将目光转向角落里那个依旧被裹得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飞段,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飞段,你的那个……邪神教,如今发展得如何了?有多少虔诚信徒了?”

飞段原本还沉浸在对方“古老神明”身份的震撼中,被这突然的提问弄得一愣,脸上那狂热的嚣张气焰瞬间萎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羞赧和委屈的表情。他眼神游移,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呐呐地回答道:

“这个……虽然……虽然我已经非常、非常努力地去传播邪神大人的荣光了!每天都在认真地发展信徒,宣扬教义!可是……可是到现在……” 他越说声音越小,绿色的眼珠里充满了挫败感,“……真正愿意虔诚皈依、理解邪神大人真谛的……好像……好像还是没几个……”

这与他之前嚷嚷着要在木叶发展十万信徒的豪言壮语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佐助看着他这副样子,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却带着一种洞悉根源的意味:“那么,你知道你的教派,为何始终发展不起来吗?”

这个问题如同利箭,瞬间刺中了飞段内心最深的困惑和痛点!他猛地抬起头,也顾不得对方那令人敬畏的身份了,绿色的眼睛里爆发出强烈的求知欲(或者说,是对扩大教团的渴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带着哭腔的急切语气恳求道:

“为……为什么?!求求您!神明大人!求您教我!告诉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怎样才能让更多的人理解邪神大人的伟大,心甘情愿地献上信仰和祭品?!”

他那狂热的信徒心态,在此刻完全被如何“壮大教会”这个更实际的目标所主导,甚至暂时压过了对“旧识神明”的恐惧。

佐助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那叹息声中仿佛承载着无数岁月长河里见证过的谬误、偏执与徒劳的挣扎。他看向飞段的目光,不再带有之前的漠然或批判,而是换上了一种近乎怜悯的、仿佛看透本质的洞彻:

“你在最根源的地方,理解就错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打在飞段那颗被狂热信仰填满的心脏上,“方向错了,无论你多么‘努力’,多么虔诚,自然如同南辕北辙,奔跑得越快,离真正的目标反而越远。以这样的谬误为根基,你的教派,又如何能真正发展起来,触及那力量的本质?”

“根……根源就错了?!!!” 飞段如同被一道来自九霄的惊雷直直劈中天灵盖,整个人(或者说他唯一能动的脑袋)都彻底僵住了,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个极其怪异的、混合着极度震惊与无法接受的表情。他赖以生存、奉为人生唯一圭臬、甚至不惜为之杀戮无数的信仰根基,这个支撑他存在意义的核心,对方竟然轻描淡写地判定为……从一开始就是彻头彻尾的谬误?

他脑子里瞬间如同失控的卷轴般疯狂闪回自己一直以来所理解、所狂热宣扬的邪神教义——死亡才是艺术的极致,痛苦是通往永恒的阶梯,将鲜活的生命在血腥的仪式中献祭给邪神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杀戮与毁灭是取悦神明、证明自身价值的唯一方式……

(飞段内心:难道……难道这些……这些我坚信不疑、奉为绝对真理的信条……这些让我感受到存在意义的一切……全都错了吗?!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邪神大人明明赐予了我这不死之身,这难道不是祂对我信仰最直接、最有力的证明和恩赐吗?!如果这些都是错的,那我的存在……又算什么?!)

巨大的信仰冲击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简单的思维,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挣扎之中。那双绿色的眼珠里,狂热的火焰尚未完全熄灭,却已被浓重的迷茫、怀疑与一种近乎崩溃的挣扎所覆盖。他死死地、几乎是本能地盯住佐助,仿佛想从对方那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宇宙真理的眼眸中,找到一丝证据,来确认自己一直坚信、并为之付出一切(虽然他也死不了)的道路,是否真的……从一开始就彻底偏离了那冥冥中应有的航向。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癫狂不死的邪神教徒,更像是一个在信仰悬崖边摇摇欲坠、即将坠入认知深渊的迷途者。

看着飞段那副信仰根基摇摇欲坠、整个人几乎要陷入癫狂崩溃、眼神都开始涣散的模样,佐助适时地再次开口。他的语气放缓了一些,不再那么冰冷,带上了一种仿佛师长引导迷途弟子般的意味:

“你且稍安勿躁。” 这简单的几个字,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其实,你对邪神本质的对应,理解得并未完全错误。” 他首先肯定了飞段最核心、最不容动摇的认知,如同先稳住即将倾覆的船体,“邪神所司掌的权柄,确实与‘杀戮’紧密相关,这是其力量的核心显化之一。所以,你通过献祭生命、执行杀戮的仪式,才能维系你那不死之身的存在,并获取力量反馈——这本身,并无疑问,符合其权柄的运行规则。”

听到这话,飞段那双几乎要失去所有光彩、被迷茫和恐惧吞噬的绿色眼眸,瞬间如同被注入强心剂般,爆发出无比明亮、近乎刺眼的光芒!他激动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几乎要热泪盈眶,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无比庆幸,嘶哑地喊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邪神大人没有抛弃他忠诚的信徒! 我的道路没有错!杀戮!献祭! 这才是通往永恒的真理!是至高无上的教义!!”

然而,就在飞段的狂喜即将再次喷涌而出时,佐助的话锋随即一转,声音再次变得深邃而充满一种站在更高维度进行“阐释”的意味,如同在揭示某种被尘封的古老密义:

“但是,” 这个转折词让飞段的高亢情绪瞬间卡壳,“你只看到了表象,未能洞悉其更深层的目的。邪神执掌‘杀戮’,但这‘杀戮’本身,并非终极目标。它更像是一种……手段,一种极端而残酷的、用以达成更高目的的‘净化’仪式。”

他注视着飞段那再次被困惑占据的脸,试图将一种全新的、更具“格局”的理念,强行植入对方那被单纯狂热和血腥欲望填满的头脑:

“其真正的目的,在于净化。通过杀戮那些背负深重罪业、玷污世界秩序的存在,来清除世间的污秽与扭曲,从而达成为整个世界祛除病灶、恢复平衡的目的。你所执行的每一次献祭,理论上,都应该是为了清除特定的‘罪业’,目标明确,意义崇高,而非……无差别的、仅仅为了满足杀戮欲望或制造恐惧的滥杀。”

这番解释,如同一位最高明的诡辩家,巧妙地将飞段那纯粹为了杀戮而杀戮、为了享受痛苦与死亡而献祭的疯狂野蛮行为,瞬间拔高到了一个“替天行道”、“执行神圣净化”的、“维护世界秩序”的“神圣”层面。这既保留了他力量体系的核心来源(杀戮与献祭),又为他那血腥、令人发指的仪式,套上了一个看似更具“正当性”、“使命感”甚至“必要性”的华丽外壳。

飞段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张开,绿色的眼珠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一种豁然开朗却又更加迷茫的复杂情绪。他从未……从未从这个角度去思考、去理解过自己的行为!如果……如果杀戮不是为了享受那瞬间的快感和聆听猎物的哀嚎,而是为了一个更宏大的“净化世界”的目标……如果献祭不是为了取悦邪神大人那(他想象中的)血腥口味,而是为了清除特定的“罪业”……那他的邪神教义,岂不是可以包装得更加……“高尚”?更加……“有道理”?甚至……更加易于被那些愚昧的普通人接受?!

一个全新的、颠覆性的可能性,如同魔鬼的低语,开始在他混乱的脑海中滋生。

佐助见飞段那简单而狂热的思维已然被引入彀中,如同驯服了一只危险的凶兽,便继续用那带着古老威严与无形蛊惑力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仿佛最终裁定般的笃定:

“所以说,你以往那种毫无甄别、只为满足自身杀戮欲望与仪式快感的滥杀,从根本上就偏离了‘净化’的本意,变得毫无意义,甚至可能因为屠戮了不该屠戮的、身上并无深重罪业的无辜者,而玷污了净化的纯粹性,使得仪式效果大打折扣,乃至产生反效果。”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火焰,灼烧着飞段的灵魂,“你,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邪神大人为你指引的真正道路。”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记精准的重锤,彻底敲碎了飞段心中残存的那点基于原始欲望的认知。他非但没有感到被指责的愤怒,反而如同被醍醐灌顶般,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恍然大悟、追悔莫及以及强烈自我批判的神情。他用力地(尽管身体被纸蛹紧紧束缚着,只能做出微小的点头动作)点着头,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懊恼和一种近乎顿悟的激动:

“没错!没错!是这样的!神明大人您说得太对了!” 他激动地嚷嚷起来,声音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更加嘶哑,“我以前真是错得太离谱了!太愚蠢了!我只知道一味地追求祭品的‘质量’——比如是不是强大的忍者,灵魂是否足够坚韧能承受更多痛苦,却完全忽略了杀戮背后那神圣的目的!我……我简直是在玷污邪神大人的荣光!我偏离了正道!我辜负了邪神大人的恩赐!”

他越说越觉得后怕,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仿佛自己过去那些引以为傲的“献祭”都成了亵渎神明的罪证。随即,这股后怕又被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所取代,他看向佐助的目光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感激涕零,仿佛看着拯救自己于永恒沉沦的救世主:

“幸好!幸好能够遇见您!神明大人! 这一定是冥冥之中邪神大人的指引和保佑!是邪神大人不忍心看我再继续错下去,在无尽的歧路上越走越远,才让您来点醒我的!这是神启!这绝对是神启!”

此刻的飞段,已然将佐助视作了邪神派来拯救他脱离歧途的“神使”,或者地位更为崇高的“古老盟友”,心中的敬畏与感激之情简直无以复加,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在黑暗和谬误中行走了太久,双手沾满了无意义的血腥,如今终于被一道来自“神界”的光照亮,看到了那条真正“正确”且“神圣”的道路。他甚至开始觉得,过去那些被他视为同道中人的邪神教徒,恐怕也都和他一样,走在错误的道路上,急需这位“神明大人”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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