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卡卡谈判遇溢价，青训破土育新苗，诗诗中暑送温暖，承枢闹笑话遭怼
北斗投资的体育运营部里，气氛像被马德里的骄阳烤得发紧 —— 赵哥攥着手机，眉头拧成疙瘩，对着听筒里的西班牙语急得直搓手，张承衡靠在桌沿，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一份《Ac 米兰球员估值报告》，目光死死锁在 “卡卡” 两个字上。
“……6000 万欧元？塞萨尔，你没开玩笑吧？” 赵哥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拔高，“三个月前你们还说 4500 万，怎么突然涨了 1500 万？这溢价也太离谱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回应，赵哥边听边翻译：“他说…… 卡卡是金球奖得主，是米兰的核心，现在全欧洲都在抢，这个价已经是‘友情价’了，再晚就不是这个数了。”
张承衡抬手示意赵哥挂电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把账算得门儿清 —— 卡卡的实力毋庸置疑，巅峰期的带球突破、远射能力都是世界顶级，能来马竞，绝对能让锋线实力翻倍。但 6000 万欧元，比他的估值高出近三成，米兰明显是借着 “金球奖热度” 坐地起价，这钱花得太冤。
“告诉塞萨尔，” 张承衡拿起笔，在报告上画了个叉，“6000 万欧元，我们不接。溢价太高，不符合我们的投资逻辑 —— 我们要的是长期价值，不是为‘金球奖光环’买单。谈判暂缓，先看看其他目标。”
赵哥点点头，刚要拨电话，张承衡又补充道：“另外，把青训基地的事提上日程，立刻启动选址、招人，马竞的胡安教练那边，让他尽快派团队过来，我们要建的不是‘球星养老院’，是能自己造血的青训体系。”
一周后，北京郊区的一片空地被圈上了红色围挡，“北斗青训基地奠基仪式” 的横幅在风里猎猎作响。张承衡穿着简单的工装服，手里握着铁锹，和胡安教练一起为奠基石培土 —— 胡安穿着马竞的训练服，脸上沾着泥，却笑得格外认真，用生硬的中文喊：“足球要从娃娃抓起，中国娃娃，有潜力！”
奠基仪式很简单，没有铺张的排场，只有几个工作人员、马竞青训团队和闻讯赶来的家长。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拉着儿子挤过来，手里攥着张报名表，激动地说：“张总，我儿子 14 岁，踢了 6 年球，就想进专业青训，你们这招不招？”
“招！12 到 16 岁，只要爱足球、能吃苦，都可以来试训！” 张承衡笑着接过报名表，“我们不看背景，不看天赋高低，只看态度 —— 像马竞那样，铁血、坚持，就够了。”
试训在三天后开始，来了 500 多个孩子，穿着各式各样的球衣，在空地上跑着、踢着，眼里闪着对足球的渴望。胡安教练带着团队，拿着秒表和笔记本，挨个测速度、耐力、带球，时不时喊停，纠正孩子的动作：“脚腕发力！不是小腿！”“抬头看队友！别盯着球！”
张承衡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 这才是体育布局的根基，比买一个巨星更有意义。也许几年后，这里就会走出能在西甲、英超立足的中国球员，那才是真正的 “中国足球希望”。
就在青训基地热火朝天试训时，《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的剧组却在沙漠里遭遇了麻烦 —— 为了还原 “精绝古城” 的苍凉感，张黎导演把取景地选在了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七月的沙漠，白天气温直逼 45c，沙子烫得能煎鸡蛋，刘诗诗拍一场 “在沙漠中寻找古城遗迹” 的戏，连续暴晒了三个小时，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诗诗姐！” 场务连忙冲过去，把她扶到阴凉处，掐人中、喂水，慌得手忙脚乱，“快叫救护车！”
宁浩正好来探班，看到这场景，立马掏出手机给张承衡打了电话，声音都带着颤：“张总！诗诗中暑了！体温快 40c，人有点迷糊，沙漠里救护车一时半会儿到不了，怎么办？”
张承衡正在青训基地看试训，闻言心脏猛地一揪，二话不说抓起外套就往停车场跑：“我马上过去！你们先给她物理降温，用湿毛巾敷额头、腋下，别让她暴晒，等我！”
他一路超速赶到机场，改签最早一班飞往新疆的航班，又在当地租了辆越野车，往沙漠里冲。车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变成戈壁，再变成无边无际的沙漠，毒辣的太阳晒得车皮发烫，张承衡的心比车皮还烫 —— 他想起刘诗诗试镜时的拘谨，拍哭戏时的投入，学考古时的认真，这么一个肯吃苦、有灵气的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傍晚时分，越野车终于赶到剧组。张承衡跳下车，不顾沙子烫脚，大步冲进帐篷，就看到刘诗诗躺在行军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敷着湿毛巾，眼睛闭着，眉头微微蹙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诗诗？” 张承衡走过去，声音放得极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
刘诗诗缓缓睁开眼，看到是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虚弱地笑了笑：“张总……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都烧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张承衡皱着眉，从包里拿出带来的退烧药、藿香正气水，还有几瓶冰镇矿泉水，“先把药吃了，喝点水。”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刘诗诗，给她喂药、喂水，动作轻柔得不像平时那个雷厉风行的投资人。宁浩站在帐篷外，笑着对场务说：“张总对诗诗，比对《疯狂的石头》续集还上心。”
吃了药，又敷了半个多小时，刘诗诗的体温终于降了点，精神也好了些。张承衡坐在床边，拿起旁边的剧本，轻声说：“还有两场沙漠戏，不急，等你身体好了再拍。我跟张导说了，先拍室内戏，把沙漠戏往后推推。”
“不用……” 刘诗诗摇摇头，“剧组大家都很忙，不能因为我耽误进度。我休息一晚，明天就能拍。”
“听话。” 张承衡打断她，翻到她要拍的那场戏，“你看，这场戏是陈静发现古城遗迹，眼里要有惊喜和敬畏。你现在身体不舒服，眼神里没力气，拍了也不好，不如好好休息，等状态好了，一条就过，反而省时间。”
刘诗诗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夜色渐浓，沙漠里的温度降了下来，吹起了凉风。张承衡坐在帐篷外，给刘诗诗煮了点小米粥，看着她小口喝完，又陪她聊剧本，聊陈静这个角色，聊考古知识，聊着聊着，刘诗诗的眼睛亮了起来，之前的虚弱感消散了不少。
“其实…… 我有点怕拍沙漠戏。” 刘诗诗小声说，“沙子太烫，风又大，眼睛里总进沙子，拍的时候总担心演不好。”
“怕就对了，” 张承衡笑了笑，“陈静是个城里来的考古学生，第一次来沙漠，也会怕，也会不适应。你把自己的害怕融进去，演出来的才真实，才像陈静，而不是‘演陈静’。”
刘诗诗眼睛一亮：“我明白了！谢谢你，张总，你总能点醒我。”
“因为我知道，你能演得更好。” 张承衡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信任。
第二天一早，张承衡正陪着刘诗诗在帐篷外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就看到远处尘土飞扬，一辆越野车冲了过来 —— 车门一开，张承枢跳了下来，穿着件印着 “摸金符” 的 t 恤，手里举着个保温桶，嘴里嚷嚷着：“诗诗姐！我给你带了冰糖雪梨汤！滋阴润肺，中暑喝最好了！哥，青训基地那边我去看过了，有几个小孩长得特精神，适合演《马竞风云》里的少年版球员！”
张承衡瞪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添乱？”
“我是来送汤、选演员的！” 张承枢把保温桶递给刘诗诗，然后凑到张承衡身边，小声说，“哥，我看了那几个小孩，有个 15 岁的，又高又壮，眼神特凶，跟西蒙尼似的，演少年西蒙尼绝了！”
正好胡安教练带着几个青训教练走过来，听到这话，皱着眉问翻译：“他说什么？选演员？”
翻译把话译过去，胡安脸色一沉，走到张承枢面前，用生硬的中文说：“这里是青训基地！是培养足球运动员的地方！不是影视公司！要选演员，去好莱坞！”
张承枢愣了一下，还想辩解：“我就是想选几个小孩客串……”
“不行！” 胡安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足球是严肃的！不能用来演戏！孩子们是来踢球的，不是来当演员的！”
张承枢被怼得脸通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张承衡强忍着笑，走过去打圆场：“胡安教练，对不起，我弟弟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想拍一部关于马竞的电影，想让更多人喜欢足球，没有别的意思。”
胡安脸色缓和了点，看了看张承枢，摇了摇头：“想让更多人喜欢足球，要靠成绩，靠球员的拼搏，不是靠电影。”
说完，他转身走了，留下张承枢委屈地嘟囔：“我也是为了足球好…… 再说，拍电影怎么了，《疯狂的石头》不就火了吗……”
刘诗诗喝着冰糖雪梨汤，忍不住笑了：“承枢，胡安教练说得对，足球和演戏不一样，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我知道了……” 张承枢蔫蔫地说，“那我不选演员了，就当来给诗诗姐送汤，给哥加油。”
张承衡在沙漠里待了两天，看着刘诗诗身体彻底恢复，重新投入拍摄，才放心离开。临走前，刘诗诗送他到越野车旁，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张总，这是我在沙漠里捡的一块小石头，挺好看的，送给你，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张承衡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块半透明的戈壁石，带着天然的纹路，像一幅小小的沙漠画。他握紧石头，心里暖暖的：“谢谢，我会好好收藏。拍戏注意安全，别硬扛，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 刘诗诗点点头，看着越野车驶进沙漠，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
回到北京，张承衡第一时间去了青训基地。胡安教练正在带着孩子们训练，看到他来，笑着走过来：“张总，对不起，那天我对你弟弟太凶了。”
“没关系，是他不懂事。” 张承衡笑了笑，“孩子们训练得怎么样？有好苗子吗？”
“有！” 胡安眼睛一亮，指着场地上一个瘦小的男孩，“那个 13 岁的，叫林宇，速度快，盘带好，有灵气，像年轻时的贝尔！好好培养，将来能成大器！”
张承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个叫林宇的男孩，正在和比他高一头的孩子抢球，脚下灵活得像只小猴子，一个假动作就晃过对方，一脚传球精准地送到队友脚下。
“好苗子！” 张承衡点点头，“好好教，需要什么资源，我们都给。”
赵哥走过来，递上一份文件：“张总，米兰那边又来消息了，说卡卡的转会费可以降到 5800 万欧元，问我们考不考虑。另外，我们之前关注的几个年轻球员，有眉目了，南安普顿的贝尔，18 岁，转会费只要 500 万欧元，潜力很大。”
“5800 万也不接。” 张承衡摇摇头，“告诉米兰，我们的底线是 5000 万，超过这个数，免谈。重点跟进贝尔，500 万欧元，很值，尽快启动谈判，别被别人抢了。”
“好，我这就去办。” 赵哥点点头。
张承枢凑过来，脸上还带着点不服气：“哥，为什么不买卡卡啊？他可是金球奖得主，来了马竞，肯定能拿冠军！”
“冠军不是靠一个巨星就能拿的。” 张承衡拍了拍他的肩膀，“马竞的铁血精神，是靠团队，靠青训，靠每一个球员的拼搏。买卡卡，花 6000 万，不如用这钱建青训基地，签几个有潜力的年轻球员，培养出属于马竞自己的‘卡卡’，那才是长久之计。”
张承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看向训练场上的林宇：“那…… 这个林宇，能培养成‘卡卡’吗？”
“不知道。” 张承衡笑了笑，“但我知道，只要他肯努力，有胡安教练这样的好老师，有这个青训基地，他就有机会成为最好的自己 —— 这就够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青训基地的空地上，孩子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笑声、喊声、足球撞击地面的声音，交织成一首充满希望的歌。张承衡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笃定 —— 卡卡的谈判虽然遇阻，但青训基地已经破土，年轻球员的引进正在推进，刘诗诗的戏拍得顺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北斗的体育版图也不是靠买一个巨星就能完成的。它需要时间，需要耐心，需要像培养孩子踢球一样，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而他，愿意用时间和耐心，等待着这片土地上长出希望，等待着中国足球的少年们，能在世界的赛场上，踢出属于自己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