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看着眼前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存在，还有那些被操控的四合院居民。
定义者之子和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也震惊地站在原地，显然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定义者之子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那个优雅地挥了挥手，所有的木偶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动作整齐划一到令人毛骨悚然。
很简单，亲爱的弟弟们。它用我的声音说话，却带着一种我从未有过的冰冷腔调，这就是归零协议的最终形态——完美的秩序。没有争吵，没有背叛，没有痛苦的选择。每个人都按照既定的剧本生活，多么美好，不是吗？
我注意到雨水的手腕上也有那些无形的线，她的眼神空洞，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灵动。
放开他们！我怒吼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它笑了，那笑容让我不寒而栗：哦，我亲爱的本体，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在冲着你来啊。这些木偶，这个剧场，全都是为你准备的。
它轻轻拉动手指，雨水僵硬地向前走了几步，用一种机械的声音说道：哥哥，留下来吧，这里没有痛苦，没有选择，一切都那么完美。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痛。看着雨水被这样操控，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着牙问道。
它歪着头，做出一个思考的表情：我想让你明白，你所谓的，所谓的自由意志，带给这个宇宙的只有混乱和痛苦。看看这些木偶，在我的控制下，他们永远不会互相伤害，永远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但那不是真实的生活！定义者之子突然开口，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犯错的权利，那还算是活着吗？
它转向定义者之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啊，我亲爱的祭品弟弟。你本可以成为归零协议的一部分，却选择了反抗。真是愚蠢。
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突然向前一步，她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我感受到了...这个空间...是归零协议核心的投影。这个何雨柱，是协议用来困住我们的具象化存在。
聪明。它赞赏地鼓掌，不愧是守望者的传承者。没错，这里就是归零协议为你们特别准备的牢笼。而你们，将永远成为我的木偶剧场中的演员。
它突然拉动所有控制线，所有的木偶同时向我们扑来！
小心！我大喊一声，迅速向后躲闪。
但木偶们的动作异常敏捷，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手臂，他们的力量大得惊人。
何雨柱，留下来吧。易中海用那种单调的声音说道，在这里，你永远是一大爷。
对，在这里，你永远是领导。刘海中附和道。
我奋力挣扎，但他们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我。定义者之子和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也陷入了苦战，被其他木偶团团围住。
哥，用定义心灯！定义者之子在混战中大喊提醒。
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催动体内的定义心灯。灰色的光芒从我胸口涌出，那些抓住我的木偶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有趣的是，灰色光芒照射到的地方，那些无形的控制线变得若隐若现，像是被干扰了一样。
看来你的小玩具还有点用处。我冷笑着说道，但在这个剧场里，我才是导演！
它猛地一挥手，更多的控制线从虚空中射出，直取我们三人。
我迅速将定义心灯的光芒扩展成一个保护罩，那些控制线在接触到灰色光芒时纷纷偏转方向。
定义者之子，秦淮茹，靠近我！我大声喊道。
他们迅速退到我的身边，我们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对层层包围的木偶大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低声道，我们必须找到这个空间的弱点。
定义者之子突然指向那个：你们看！当哥使用定义心灯的时候，它的身体会变得稍微透明一些！
我仔细看去，果然，在定义心灯的光芒照射下，那个冒牌货的身体确实出现了细微的透明化现象。
定义心灯对它有效！我精神一振，我们集中攻击它！
我们三人同时向那个冒牌货冲去，定义心灯的灰色光芒在前方开路，木偶们在光芒的照射下动作变得迟缓。
没用的！它冷笑着，轻轻一挥手，雨水突然挡在了我们面前。
哥哥，你要伤害我吗？雨水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我，声音中却带着一丝真实的颤抖。
我猛地停下脚步，定义心灯的光芒也随之一滞。
就在这一瞬间，雨水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哥，不要相信它！它是...
话未说完，那些控制线猛地收紧，雨水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
但那一瞬间的清明已经足够了。我看到了真正的雨水还在那里，还在抗争。
雨水！我痛心地呼喊。
那个显得有些不耐烦：真是麻烦的情感纠葛。看来需要更直接的手段。
它双手一挥，整个木偶剧场开始扭曲变形。四合院的场景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而我们正站在舞台中央，台下是无数面无表情的木偶观众。
既然你们不愿意配合，那就让我们换一种方式。它站在舞台对面，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指挥棒，来演一出好戏吧——何雨柱的最终选择。
舞台灯光突然打在我们身上，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迫我的意志。
在这个舞台上，你们将重演生命中最痛苦的选择。它用指挥棒指向我，而你，我亲爱的本体，将不得不面对那个永恒的难题——拯救一个人，还是拯救所有人？
定义者之子突然发出一声痛呼，我转头看去，发现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透明。
祭品弟弟正在消失哦。它愉快地说道，如果你不尽快做出选择，他就会彻底消散。但是...
它又指向雨水：如果你选择救他，那么你亲爱的妹妹将永远成为我的木偶，失去所有的自我意识。
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这个选择太过残忍，无论选择哪一边，都会失去重要的亲人。
不要上当，哥！定义者之子艰难地说道，这又是它的诡计！
雨水虽然被控制着，但她的眼中不断闪过挣扎的光芒，显然也在努力抗争。
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突然开口：何雨柱，记得变量灯塔的本质吗？它不在于做出的选择，而在于拥有选择的自由。
她的话像一记警钟敲醒了我。对啊，归零协议的目的就是剥夺选择的自由，强迫我按照它的剧本行事。
我深吸一口气，定义心灯的光芒再次亮起，但这次，我不再试图攻击那个冒牌货，而是将光芒聚焦在自己身上。
我拒绝你的选择。我平静地说道，我拒绝在亲人的生命之间做选择。我要找到第三条路。
那个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不可能！在这个剧场里，你必须按照我的剧本行事！
这就是你永远无法理解的地方。我微笑着说，变量之所以是变量，就是因为它永远能创造出新的可能性。
我将定义心灯的光芒扩展到极致，灰色的光芒不再只是防御或攻击，而是开始与整个木偶剧场产生共鸣。
令我惊讶的是，随着光芒的扩展，我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连接——不是与归零协议的连接，而是与那些被控制的木偶们的连接。
通过定义心灯，我能够感受到他们被压抑的意识，感受到他们渴望自由的呐喊。
你们...都还活着...我震惊地低语。
那个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你在做什么？停下！
太迟了。定义心灯已经与所有木偶建立了连接，灰色的光芒沿着那些控制线反向流动，直指那个冒牌货。
不！这不可能！它惊恐地后退，定义心灯不应该有这种能力！
但事实就在眼前。随着定义心灯力量的渗透，木偶们开始出现变化。他们的眼神中重新出现了神采，动作也不再那么僵硬。
最先恢复意识的是雨水。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哥！这个何雨柱不是归零协议的化身！它是...
就在雨水即将说出关键信息的瞬间，整个木偶剧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那个冒牌货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它的身体开始分裂、变形，最终化为一团扭曲的黑影。
你们...破坏了...完美秩序...它用最后的力量嘶吼道，但归零协议...不会就此结束...
随着它的消散，木偶剧场也开始崩溃。木偶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最后只剩下我们四人和刚刚恢复意识的雨水。
雨水！我冲上前抱住妹妹，你没事吧？
雨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中满是后怕：哥，那个东西...它不是归零协议的化身，而是归零协议从你身上剥离出来的秩序面！它拥有你所有的记忆和能力，但完全接受了归零协议的理念！
我震惊地消化着这个信息。那个冒牌货竟然是从我身上分离出去的一部分？
定义者之子和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也走了过来，他们的表情同样凝重。
这意味着...定义者之子缓缓说道，归零协议已经深入到了你的本质，哥。它不仅仅是在外部威胁我们，而是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部分。
秦淮茹-守望者融合体点头补充：这就是为什么定义心灯对它有效——因为它本质上还是何雨柱的一部分。
雨水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道：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哥。在被控制的时候，我看到了归零协议的核心...我看到了妈妈...
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妈妈不是被归零协议控制的受害者...她就是归零协议的一部分！不，更准确地说，她就是原初定义者！
这个真相像一记重锤击中了我们所有人。林素云，我们的母亲，竟然是归零协议的源头？
就在我们被这个惊人真相震撼的同时，崩溃的木偶剧场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景象——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缓缓浮现，她手中捧着一盏黑色的心灯，面容与我们记忆中的母亲一模一样。
孩子们，她开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是时候面对最终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