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在乔治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意外地发现自己浑身轻松,昨夜的剧痛已消失无踪。
他低头查看,那些狰狞的伤口竟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昨晚的惊险从未发生。
这一切...会不会是真实的?乔治轻声自语,指尖抚过原本受伤的耳廓,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朦胧的身影。
这时房门被推开,弗雷德探头进来:嘿,乔治,你的伤...他的话戛然而止,瞪大眼睛打量着完好无损的兄弟,这么快就好了?
弗雷德快步走近,不可置信地绕着乔治转了一圈:你干什么了?睡一觉效果这么好吗?他的语气里既有诧异也有惊喜。
乔治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坦白:菲伊来我梦里了,然后我就好了。
她来你梦里干嘛?弗雷德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不是,到底凭啥去你梦里?我也很想她啊!
看着弗雷德委屈的模样,乔治忍不住笑了。他伸了个懒腰,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你就当兄弟我身体好,当然好得快。”
一个手提公文箱的男人出现在陋居门口。
他神情肃穆,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官方气息。
见鬼,魔法部长来这里干什么?乔治停下动作,警惕地注视着来人。
隐藏在暗处的菲伊也震惊不已:教授,这是怎么回事?您得跟我说清楚。
哦,他啊,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语气依然轻松,他来宣布我的遗嘱了。
菲伊一时语塞,这老头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
此时,赫敏、罗恩和哈利被面色凝重的魔法部部长鲁弗斯·斯克林杰请进了客厅。
三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您怎么大驾光临了,部长先生?哈利谨慎地问道,生怕有什么事。
我们都清楚我为什么来,波特先生。斯克林杰严肃地回答,没有任何寒暄的意思。
他打开公文箱,取出一份文件,郑重地宣布邓布利多的遗嘱:罗恩得到了熄灯器,赫敏得到了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而哈利则得到了他第一次魁地奇比赛中抓住的金色飞贼。
接着,斯克林杰提到邓布利多将格兰芬多宝剑赠予哈利的遗愿,但他随即强调,作为一件极其重要的历史文物,邓布利多无权将其赠予私人。
它理应属于魔法部。斯克林杰的语气不容置疑。
不过,即便他不同意也无济于事了——真正的格兰芬多宝剑在邓布利多后就已经自动消失了,无人知晓其下落。
待斯克林杰离开后,菲伊忍不住抱怨:教授,是我不配拥有纪念品吗?
邓布利多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知道我活着不就行了?这些安排都是为了更重要的计划。
夜幕降临,婚礼如期举行,在众多亲友的祝福下,比尔和芙蓉正式结为夫妻。
花园里点缀着闪烁的魔法灯光,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欢笑声。
大家欢快地跳着舞,庆祝这难得的幸福时刻,暂时忘却了外界的阴霾。
你好,哈利。卢娜飘然而至,她那标志性的胡萝卜耳环在灯光下轻轻摇晃,我是不是打扰你了?我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来。
当然没有,哈利友好地回应,露出真诚的微笑,近来可好,卢娜?
我很好,刚刚被一个地精咬了...卢娜正说着,一个和她一样眼神略带恍惚的男人走了过来。
地精口水对身体有好处,谢诺菲留斯亲吻了一下女儿的头发,然后向哈利伸出手,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我们就住在山那边,很高兴认识您,波特先生。
很高兴认识您,先生。哈利与他握了握手。
相信你有所耳闻,波特先生,谢诺菲留斯凑近些,压低声音说,我们的《唱唱反调》杂志,可不像那些《预言家日报》的马屁精,邓布利多在世时我们支持他...他死后,我们依然全力支持他。
哈利注意到了他脖子上那个奇怪的螺旋形吊坠。“谢谢你。”哈利礼貌地回应。
走了,爸爸,卢娜善解人意地拉着父亲离开,哈利现在不想和我们说话,他只是出于礼貌没说而已。
哈利随后走到一位老人身边坐下,他是埃非亚斯·多吉,邓布利多的老朋友,也是邓布利多讣告的作者。
多吉和哈利聊起了邓布利多的过去,包括巴希达·巴沙特女士以及戈德里克山谷的往事。
就在他们沉浸在回忆中时,异变陡生。
一道银光骤然划破婚礼上空欢乐的气氛——是一只猞猁形状的守护神。
金斯莱那低沉而紧迫的声音通过守护神传来,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魔法部已被攻陷,斯克林杰死了,他们来了。
短暂的死寂后,守护神用最后的力量重复了三次: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现场瞬间陷入极度混乱,人们惊恐地尖叫,试图幻影移形或逃离。
酒杯从手中滑落,在草地上碎裂;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然而,还没等他们成功撤离,一道道黑烟已然从天而降,食死徒的身影如同噩梦般出现在婚礼现场。
哈利!这边!赫敏反应极快,在混乱中精准地抓住哈利和罗恩的手臂。
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慌,集中全部意念——
随着一声爆裂般的声响,三人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缕轻烟。
在他们身后,布莱克和卢平等人奋力抵御着食死徒的攻击,魔咒在空中激烈碰撞,迸发出刺目的火花。
食死徒见主要目标消失,并未过多纠缠,很快也化作黑烟撤离,继续搜寻哈利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