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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蛇坑骨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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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房的轩窗敞开着,一丝燥热的风卷进来,吹不动堆积如小山的简牍。胶鬲,这位头发已然花白的老臣,正伏在案前批阅着各地呈上来的奏报。竹简上墨字密密麻麻,却缠不住他渐渐飘远的思绪。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坠,就在这恍惚的边界线上,窗外传来的异样声响猛地将他拽回现实。

不是车马喧嚣,亦非市井叫卖,那是无数细碎、拖沓、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粘滞感的脚步声,如同潮湿的苔藓在石缝里蔓延。胶鬲搁下笔,揉着酸涩的眉心,踱到窗前。

宫墙夹出的甬道里,景象诡异。一拨又一拨衣着粗陋的都城百姓,像被无形的线牵着,沉默地汇向九间大殿的方向。他们多半垂着头,臂弯里挎着的,不是谷米,不是布帛,竟是一个个竹篾编成的筐篮!粗糙的篾条缝隙间,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带着冰冷滑腻的质感——是蛇!青黑的、褐黄的、花斑缠绕的蛇头时而昂起,鲜红的信子闪电般吞吐,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混杂着土腥与野物腺体分泌物的怪味。

胶鬲的心骤然下沉,如同坠入冬日冰冷的深井。他猛地转过身,喝问侍立于门口、同样面色惊疑不定的执殿官:“那些百姓,手里提的什么东西?”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

执殿官喉结滚动了一下,艰涩地答道:“回大夫,是…是奉旨…万民交蛇。”

“交蛇?!”胶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天子!天子要这许多毒物作甚?满都城掘地三尺也凑不齐这数!他们从何处弄来?”

“卑职…实在不知。”执殿官的头埋得更低了。

胶鬲不再多言,一把推开挡路的矮几,竹简哗啦啦滑落一地也顾不上捡,撩起官袍下摆,几步就冲出了文书房那沉闷的氛围。他几乎是跑着穿过宫苑的回廊,直奔那人群流向的九间大殿。

大殿前开阔的广场上,景象更令人心头发堵。交蛇的队伍排成了几条蜿蜒的长龙,百姓的脸上毫无朝见王都应有的敬畏或荣幸,只剩下掩饰不住的疲惫、麻木,以及深压在眼底的怨愤。几个显然是远道而来的汉子,风尘仆仆,裤腿上还沾着泥点,正小心翼翼地从一辆破旧骡车上卸下十几个捆扎严实的竹篓。篓子里沉闷的撞击声和嘶嘶声比都城百姓筐中的更显狂躁。空气中那股蛇类独有的腥臊气味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

“拜见大夫!”当胶鬲的身影出现在殿前高阶上时,离得近的百姓惶恐地跪倒一片。

胶鬲顾不上虚礼,径直走到一个刚从骡车上卸下蛇篓、气喘吁吁抹着汗的汉子面前,指着地上那几个沉甸甸的篓子,声音是压低的急迫:“你们…你们这蛇,从何处得来?”

那汉子抬起一张愁苦的脸,眼角刻满了风霜的褶皱。“回大夫的话,”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天子张榜各门,严令每户四条,违令重罚!可这都城方圆数十里,耗子洞都掏遍了,哪来这许多蛇?这都是小人…小人还有邻舍几家,拼死拼活,凑了盘缠,跑到百里外的野山沟里,拿命换来的!守在山里两日两夜,被蛇咬伤了好几个兄弟,才勉强凑够数目…大夫啊,这…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啊?圣上要这些腌臜玩意儿…”他不敢再说下去,只是摇头,浑浊的眼里全是茫然和恐惧。

胶鬲只觉得胸口像被塞进了一团浸透冰水的麻絮,又冷又堵,沉甸甸地压得他几乎窒息。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能无力地挥了挥手,“交…交了…去吧。”声音嘶哑微弱。

百姓们如蒙大赦,赶紧拖着沉重的筐篮,汇入那沉默而压抑的队伍长河。胶鬲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白得晃眼,落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看着那些扭曲蠕动的筐篮,听着四面八方细微却无孔不入的“嘶嘶”声,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猛地转身,步履沉重地走回文书房,如同走向一个已知的噩梦。

回到文书房,胶鬲再也无法静心。竹简上的字迹仿佛都在跳动扭曲,化作一条条吐信的毒蛇。他枯坐着,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心头那团阴霾却越来越厚重。就在这难熬的等待中,武成王黄飞虎、比干、微子、箕子、杨任几位重臣竟接踵而至,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与他相似的惊疑与凝重。

“胶大夫!”黄飞虎一身戎装未卸,额角还带着汗珠,显然是刚从校场匆匆赶来,他声音洪亮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你也瞧见外面了?末将今日回城,满城百姓都在私下议论,怨声载道!每户四条蛇,这旨意…简直匪夷所思!列位大人,可有人知晓陛下此举,究竟是何深意?”

比干捋着胡须,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缓缓摇头。箕子、微子、杨任等人亦是面面相觑,茫然无措,最终都沉重地吐出四个字:“一字不知。”

“诸位也不知道?”黄飞虎浓眉一轩,猛地转向门外侍立的执殿官,声音陡厉,“你!过来!”那执殿官浑身一抖,小跑上前。“听着!从现在起,把你手下得力的人都撒出去,给我把眼睛擦亮,耳朵竖尖!挖空心思也要探明,天子收这些毒蛇,到底要做什么!一有确切消息,不管是什么时候,立刻飞报于我!办得好,重重有赏!若敢懈怠隐瞒——”黄飞虎眼神锐利如刀,“哼!”

“卑职遵命!定当竭尽全力!”执殿官脸色发白,连连躬身,倒退着快步离去。

沉重的压力弥漫在文书房内,无人再开口。空气凝滞,只有窗外远处传来的、百姓交蛇时偶尔压抑不住的痛苦喘息和蛇类嘶鸣隐约可闻。

五、六日的光景,在胶鬲感觉中却漫长得如同熬过几个寒暑。他食不知味,夜不安寝,每日里最焦灼的,便是等待着执殿官的消息。那执殿官也如同人间蒸发,再无半点音讯传来。直到第七日午后,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死寂笼罩了整个宫苑。连最聒噪的鸟雀似乎都已逃离。

陡然——

“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如同淬毒的冰锥,猛地刺破了这沉重的死寂!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凄厉、绝望、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如同垂死的野兽在滚烫的铁板上挣扎!这惨叫的来源方向异常清晰——摘星楼!

胶鬲像被这惨嚎狠狠抽了一鞭子,猛地从席上弹起,带翻了案几上的笔架墨砚,墨汁泼溅在洁净的衣袍上,晕开大片乌黑也浑然不觉。他跌跌撞撞冲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几乎就在同时,那个消失了几日的执殿官,连滚带爬地冲到了台阶下!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官帽歪斜,跑得几乎断了气,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仿佛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

“老…老爷!”他声音尖利变调,手指颤抖着指向摘星楼方向,“启禀老爷!不得了了!那…那些蛇!全填在摘星楼下…新挖的那个巨坑里了!今日…今日奉御官奉旨…把前些天关在…不游宫的…七十二名宫人…全都…全都剥光了衣衫…用绳索五花大绑…推…推下蛇坑了呀!是卑职…卑职亲眼…亲耳听见…她们…她们在喂蛇!惨…太惨了!” 他语无伦次,浑身筛糠般抖着,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哭喊出来的。

执殿官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砸在胶鬲头顶!

“啊——娘啊——!”

“救命!救命——!”

“陛下饶命——饶命啊——!”

更多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和绝望的哀求声如同汹涌的潮水,穿透宫墙,清晰地灌入胶鬲耳中,一声声,仿佛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灵魂上!眼前瞬间浮现出那些无辜宫女惊恐扭曲的面容,耳边是执殿官描述的滑腻毒蛇缠绕噬咬的恐怖景象……

一股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气猛地冲上胶鬲的咽喉!那瞬间的惊骇、悲悯与狂怒,如同沉寂千年的火山在他苍老的躯壳内轰然爆发!什么君臣礼仪,什么明哲保身,统统被这滔天的怒焰烧成了灰烬!他双目赤红如火炬,须发贲张,猛地一把推开试图搀扶他的执殿官,官袍下摆被他狂暴地撩起掖在腰间,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雄狮,朝着摘星楼的方向,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

“拦住他!快拦住他!” 沿途侍卫的惊呼呵斥声被胶鬲甩在身后。他撞开两个试图阻拦的宫卫,对方手中的戟戈寒光一闪,带起的劲风撕裂了他宽大的官袍袖口,破碎的布帛如同死蝶般飘落。他浑然不觉,赤红着眼,冲过龙德殿威严却冰冷的阴影,撞过分宫楼紧闭又被强行顶开的门户,眼前骤然开阔,那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毫无遮拦地撞入他燃烧的视野——

摘星楼巍峨的阴影下,赫然是一个新掘的巨大土坑,直径不下十丈。坑中景象,足以让任何目睹者做上一辈子噩梦!

密密麻麻!成千上万条色彩斑斓、粗细不一的毒蛇,如同煮沸的毒粥般在坑底翻滚、缠绕、彼此挤压!蛇信乱吐,发出的“嘶嘶”声汇聚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潮音。蛇鳞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油腻的光泽,彼此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是催命的魔咒。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臭,混杂着一种皮肉被活活撕裂、血液喷溅的甜腥气!

而在这翻滚的蛇山之巅,七十二条赤裸的、年轻的身体,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缚着双臂,像祭品般被粗暴地推挤在坑沿!她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挣扎留下的青紫淤痕和绳索勒出的血印。尘土、泪水和绝望的汗水在她们惨白的脸上糊成一片。巨大的惊恐彻底摧毁了她们的神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驱使着她们发出非人的哀嚎。尖锐的指甲绝望地抠抓着坑壁的泥土,纤细的脚踝徒劳地踢蹬着下方那些蠢动的、冰凉滑腻的蛇身。每一次踢蹬,都引来更多毒蛇兴奋地昂首缠绕噬咬!

“啊——不要!不要过来!”

“陛下!奴婢冤枉!冤枉啊——!”

凄厉的哭号声浪直冲云霄,撕扯着每一个在场者的神经。

坑边,几名面无表情、穿着内侍服饰的奉御官,宛如泥塑木雕,正冷漠地用长长的木杆,将那些已经因极度恐惧而瘫软、或因被毒蛇咬伤而抽搐濒死的宫女,毫不留情地捅落蛇坑深处!

“噗通!” 一个宫女被捅落,瞬间被十几条手臂粗的蟒蛇缠住腰身和颈项,窒息让她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嘶啦!” 另一个宫女的大腿被几条三角头的毒蛇同时咬中,皮肉瞬间肿胀发黑,她凄厉的惨叫只持续了半声便戛然而止……

人间地狱!

胶鬲的目光掠过这屠场,越过那些如同地狱恶鬼般执行命令的奉御官,死死钉在摘星楼高高的白玉丹墀之上。

纣王帝辛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宽大御座里,一手随意地支着下颌,另一只手拈着一颗晶莹的葡萄。他身侧,妖妃妲己依偎着,巧笑倩兮,葱白的手指正轻柔地为纣王揉捏着肩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上,不仅毫无悲悯,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迷醉的、欣赏奇珍异宝般的残忍笑意,红唇偶尔开合,似乎在娇声细语地点评着下方炼狱中的“景致”。刺耳的惨嚎声传来时,她的嘴角甚至愉悦地向上弯起一个更诱人也更令人胆寒的弧度!

一股足以焚毁理智的暴烈之火,瞬间席卷了胶鬲全身!他最后一步几乎是撞在了丹墀最下方的台阶上,官袍下摆沾满了狂奔带来的尘土污迹,破碎的袖口在燥热的风中猎猎飘动。他猛地昂起那颗白发萧然的头颅,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高高在上的暴君与妖妃,如同濒死雄狮发出震彻宫阙的咆哮:

“此事岂可行!胶鬲有本启奏——!”

这吼声穿云裂石,带着泣血的悲愤和玉石俱焚的决绝,竟压过了下方蛇坑中无数凄厉的惨叫!所有奉御官的动作猛地僵住,死寂如同无形的潮水,刹那间淹没了整个摘星楼广场。连那坑中翻滚沸腾的蛇群,似乎也被这饱含血泪的怒喝所震慑,嘶嘶声竟为之一滞。

万籁俱寂。所有的目光,惊愕的、恐惧的、麻木的,甚至带着一丝隐秘快意的,都死死聚焦在丹墀下那个身躯微微颤抖却挺立如松的苍老身影上。

风凝固了。连蛇坑里翻滚的毒虫都似乎被这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所慑,嘶鸣诡异地低弱下去。

丹墀之上,纣王的动作顿住了。那颗剔透的葡萄悬在他指间,鲜嫩的汁液如同凝固的血滴。他倚靠的姿态未变,只是那原本带着几分慵懒和残忍玩味的眼神,缓缓地移了下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如同两口埋葬了无数枯骨的深井,冰冷的寒意隔空投射在胶鬲身上。

依偎在旁的妲己,绝美的容颜上那抹残忍的笑意反而加深了,如同剧毒的花瓣盛放到了极致。她柔软的红唇凑近纣王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不大,却带着淬毒的钩子,清晰地钻进在场每一个竖起耳朵的人心里:

“陛下…您瞧呀,这老古董,吼得可真响呢。”她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朝着下方蛇坑的方向一点,指甲上蔻丹红得刺目,“怕是…也想下去,陪着那些小蹄子们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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