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病院走出的地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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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我把野人山种成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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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那道灼痕突然烫得钻心,我下意识攥紧拳头,指缝里渗出的血珠落在铁片上,锈迹遇血竟泛起淡金色——“双月”二字在血光里浮起,像被谁用金漆重新描了一遍。

“原来如此。”我低笑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灼痕里。

疼,疼得清醒。

老皮说古阵有灵,可灵从何来?

是被活埋的修士怨念?

是实验体的哀嚎?

不,是那些被碾碎的、却始终不肯消散的“人”——母亲最后护着妹妹扑向火海时的体温,妹妹攥着梨膏糖喊“哥哥救我”时的颤音,这些被地门当燃料烧的“废物”,才是阵眼最烫的芯子。

惊云凑过来嗅我掌心,狼鼻沾了血,它却不躲,反而用舌头轻轻舔那道灼痕。

我摸着它耳朵上的旧疤,突然想起老皮临死前说的话:“鼠活不过冬,但鼠的牙能啃穿石。”原来不是石,是人心垒的墙。

我摸出怀里的药瓶。

这瓶子跟着我从安宁院逃到后山,瓶身被我摸得发亮,瓶颈还留着妹妹校服纽扣的焦痕。

灰鼠香是老皮最后给的,说烧了能引“执念显形”。

我划亮火柴,橙黄火苗舔过香头,青烟腾起时,药瓶口突然漏出点光——不是幻觉里的雾,是细碎的、会流动的星子,像妹妹小时候抓的萤火虫。

光点在半空转了两圈,慢慢凝成个影子。

羊角辫,蓝布裙,膝盖上还沾着摔破的血痂——是九岁的小妹,火灾前那个总追着我要糖吃的小妹。

她歪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淬了晨露,和记忆里唯一不同的是,她没哭。

“哥哥。”她开口时,我喉咙突然发紧,像被人攥住了声带。

三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脸,不是在梦里被浓烟熏得模糊,不是在幻觉里浸着血。

她伸手碰我手背,指尖凉丝丝的,和小时候拽我衣角要梨膏糖时一模一样,“你看,我没穿病号服。”

我低头,她确实穿着那件蓝布裙,前襟还别着枚塑料蝴蝶胸针——是我用攒了三个月的零用钱买的,她宝贝得睡觉都不肯摘。

“小妹……”我哑着嗓子,想说“对不起”,想说“我来晚了”,可她突然笑了,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哥哥,这次换我带你走。”

惊云突然站起来,尾巴绷得笔直,对着东南方低吼。

野人山的方向,原本泛紫的云不知何时褪成了月白,山尖像被谁擦过似的,清晰得能看见岩缝里的青苔。

我把药瓶塞进怀里,指尖触到那些老鼠衔来的碎布——半块带蕾丝边的袖口,是母亲的;半截铅笔,笔杆上刻着“陈小花”,是妹妹的;还有颗磨得发亮的玻璃弹珠,是我十岁那年赢的。

“走。”我对惊云说。

它立刻叼起我的裤脚,拽着我往林子里钻。

沿途的老鼠不再躲,反而排成两列,像送葬又像迎新。

有只小老鼠叼着截烧焦的发带,颤巍巍放在我脚边——那是母亲总用来扎头发的,火灾后我翻遍废墟都没找到。

我蹲下身,小老鼠蹭了蹭我指尖,“吱”了一声,跑回鼠群里。

野人山的入口藏在老槐树下,以前我跟着护工采药时总被铁链锁着。

今夜铁链不见了,石门上的铜环泛着暖光,像在等谁回家。

我伸手摸铜环,掌心的灼痕突然一跳,石门“轰”地开了,山风卷着松涛灌进来,带着股熟悉的甜——是母亲煮的梨膏糖味。

山腹比我想象中亮堂。

双月挂在头顶,一个是银的,一个是金的,清辉交叠处,符纹在岩壁上流动,像活的血管。

最中央的石台上,悬浮着个身影——是母亲。

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眼睛闭着,发丝间缠着银色锁链,每根锁链上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我凑近看,是“陈丰 2020.3.15 幻觉”“陈丰 2020.5.7 攻击护工”……全是安宁院病例上的记录。

“妈。”我喉咙发哽。

三年了,我总梦见她倒在血泊里,可此刻她只是睡着,像从前在灶台边打盹时那样。

我脱下披了三年的白大褂——那是从安宁院偷的,后来沾了太多血,洗都洗不干净——轻轻盖在她脚边。

布料碰到她脚踝的瞬间,她睫毛颤了颤。

我摸出怀里的信纸,那封给妹妹的回信还皱巴巴的,墨迹在月光下泛着暗褐。

“小妹,我开始读了。”我对着空气说,声音轻得像怕惊醒谁。

“你说得对,我食言了。我没带你逃出去……”

岩壁上的符纹突然闪了闪。

“但我现在知道了——有些牢笼,必须踏着施暴者的骨头才能推开。”符纹开始扭曲,像被谁揉皱的纸。

“你说得对,我食言了。我没带你逃出去……”我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稳了些,“但有些承诺,踏平了地狱也能兑现。”

母亲的手指动了。

锁链发出“咔”的轻响,最细的那根裂开道缝。

我继续读,读到“我会把你们的名字刻进春天”时,山风突然大了,吹得信纸哗哗响。

所有锁链同时崩断,银片碎成星子,融进月光里。

母亲的眼睛睁开了,还是我熟悉的深褐色,带着点没睡醒的朦胧:“阿丰,你怎么在这儿?”

“妈。”我扑过去,像小时候摔疼了扑进她怀里那样。

她的怀抱还是暖的,带着股淡淡的皂角香,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我来接你回家。”

惊云突然仰头长啸,声音清越得像穿云箭。

山脚下传来细碎的响动,灰鼠、山猫、老鸦……百兽从岩缝里、树洞里钻出来,围成个圈,把我们护在中央。

灰鼠们叼着松针铺在地上,山猫用尾巴扫开碎石,老鸦们在头顶盘旋,叫声里竟带着点欢快。

“它们在给我们腾地方。”母亲摸着惊云的耳朵笑,“你小时候总说想在山里盖间小木屋,屋前种满花。”

我抬头,双月不知何时落了,东边的天泛起鱼肚白。

整座山开始震颤,不是崩塌,是苏醒。

巨石裂开,嫩芽从石缝里钻出来,绿得扎眼;枯井“咕嘟”冒水,水面浮起粉白的山茶花,是妹妹最爱的;那曾锁着母亲的石台,裂开道缝,长出棵小树苗,枝干弯弯曲曲,像谁伸开的手臂。

“这是……”我摸着树干,树皮上有道淡痕,像被谁轻轻吻过。

“是你妹妹。”母亲说,“她用最后的执念做了树芯。”

我靠在树上,树干立刻弯下来,轻轻环住我肩膀。

惊云卧在我脚边,尾巴尖扫过我的鞋尖。

远处传来钟声,不是安宁院的警报,是清亮的、带着童声的——安宁院旧址改了小学,我昨天路过时看见孩子们在砌花坛,墙根还留着“欢迎新同学”的粉笔字。

风过林梢,有个细细的声音飘过来:“哥哥。”

“我在。”我闭着眼笑,“家,回来了。”

山雾散了,晨光里,野人山的每道岩缝都冒出了花。

红的、粉的、白的,像谁把春天揉碎了撒在山上。

母亲摘了朵野菊别在我耳后,和妹妹当年的塑料蝴蝶胸针并排。

惊云叼来根狗尾巴草,放在我手心——那是它最爱的“玩具”,总说要编个草环给我当“山大王的冠”。

我摸出怀里的药瓶,空了,可瓶口还沾着点星子,是妹妹留下的。

山风卷着花香钻进瓶口,发出“呜呜”的响,像谁在哼摇篮曲。

“以后每年春天,”我对着群山说,“我都来给你们讲故事。讲那个怕黑的小男孩,是怎么被一群老鼠、一只狼,还有两个最爱的人,从地狱里拽出来的。”

山雀在枝头应了一声,惊云打了个滚,把自己埋进野花丛里。

母亲笑着拍去我衣上的草屑,阳光透过她的发梢,照得每根白发都泛着金。

原来最疼的不是回忆,是终于能抱着回忆,看它在风里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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