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虚谷浅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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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始皇赐名,“咸阳讲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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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寒雪终于歇了,像被谁收走了漫天的盐粒,只在咸阳城的屋檐下留了些细碎的冰棱,映着初升的暖阳,泛着晶莹的光。一轮红日从渭水东边的地平线爬上来,把金色的光洒在咸阳宫的琉璃瓦上,瓦缝里残留的雪粒瞬间化成细小的水珠,顺着瓦当滴下来,在青砖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湿痕。风也软了许多,裹着渭水畔湿润的水汽,掠过殿角的铜铃时,只让铃舌轻轻晃了晃,发出 “叮铃” 一声轻响,没了前些日子的刺骨劲儿,这样的好天气,连咸阳宫的石狮子都像是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暖意。

咸阳宫大殿内,比往常更显庄重。三十六级白玉台阶从殿门延伸到龙椅前,每级台阶的边缘都打磨得光滑如镜,映着两侧百官的身影。文武官员分列两侧,手里的笏板泛着温润的木纹,有的是楠木做的,有的是檀木的,还有几个老臣用的是先帝赐的象牙笏板,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黄。大家都站得笔直,却没人敢出声,只有殿外偶尔传来的铜铃声和内侍轻缓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始皇坐在龙椅上,身上的玄色龙袍绣着十二章纹,日、月、星辰的图案在阳光下流转着金线的光泽,腰间系着的玉带是和田玉做的,上面雕刻着九条盘龙,龙眼里嵌着红宝石,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他手里捏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绢布是江南进贡的云锦,上面用朱砂画着祥云纹,正文是他亲笔写的小篆,笔画遒劲有力,每个字都透着帝王的威严。

“秦风、扶苏,上前听旨。” 始皇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穿透力,清清楚楚地传到大殿的每个角落,比殿外的暖阳更让人安心。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圣旨的边缘,眼神扫过下方的两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许。

秦风、扶苏连忙从队列里走出来,脚步轻缓地走到殿中,膝盖刚碰到冰凉的青砖,就听到始皇继续开口:“扶苏府邸所设讲坛,自开办以来,广纳百家之言,墨家谈机关便民,农家论农法增产,法家议法治改苛,皆为大秦安稳、百姓福祉,朕心甚慰。”

始皇顿了顿,展开圣旨,绢布的明黄在烛火下格外醒目,他缓缓念道:“今朕下旨,赐扶苏府邸讲坛为‘咸阳讲坛’,准其公开讲学,每月初一、十五开坛,凡诸子百家、农师工匠、寒门学子,皆可向扶苏府递呈讲席申请,经核验后便可开讲;寻常平民欲听讲者,无需凭证,可直接前往,各级官府不得干预、不得阻挠,违者按律论处。”

殿内的百官都屏住了呼吸,连站在后排的小吏都忍不住抬头,眼里满是惊讶 ——“咸阳讲坛” 这个名字,带着 “官方认可” 的意味,以往只有官署、宗庙才会被陛下赐名,一个私人府邸的讲坛能得此殊荣,还是头一遭。

始皇没在意百官的反应,继续念道:“另赐‘百家共论’匾额一方,着少府监王师傅亲自监制,用楠木为材,赤金镶字,悬挂于讲坛木台正梁之上,以彰其‘汇百家、谋民生’之功。自今日起,咸阳讲坛所呈民生良策、改法建议,可直接密封入奏朕前,无需经尚书省、丞相府中转,朕将优先审议,择善而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风、扶苏齐声叩拜,额头贴在冰凉的青砖上,能清晰地感觉到暖意从心里往四肢漫,从最初躲在书房偷偷讲学,怕李斯找茬;到后来扩到庭院,仍心有忐忑;如今陛下赐名、赐匾、赐直达天听的特权,这一路的艰辛,总算有了最好的结果。

“起来吧。” 始皇抬手,示意两人起身,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明日少府便会将匾额送去,你二人好生布置。下月初一的开坛,朕倒想亲自去看看,听听农家讲冬小麦防冻,看看墨家的新农具。”

“臣(儿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两人起身时,秦风的布袍下摆沾了点青砖上的灰尘,他却没在意,只觉得手里的圣旨仿佛有千斤重,这不是一张简单的绢布,是陛下对民生的重视,是百姓对好日子的期盼。

“陛下英明!” 户部尚书第一个出列,手里的楠木笏板微微晃动,难掩激动,“咸阳讲坛公开讲学,广纳贤才,日后大秦的农法、法治定能更上一层楼!臣替关中百姓谢过陛下!”

“陛下英明!”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连之前跟着李斯反对讲坛的御史府官员,也躬身道贺,李斯被押入大牢后,御史府群龙无首,没人再敢触陛下的逆鳞,更何况 “直接入奏” 的特权,明摆着陛下要把讲坛当成 “民生智囊”,谁也不想错过这个结交的机会。

殿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秦风的布袍上,暖融融的。他看着殿内百官的笑脸,突然想起第一次开坛时的样子,那时只有李岩、王述几个贵族,躲在扶苏府的书房里,连烛火都不敢点太亮,生怕被李斯的眼线发现。而现在,朝堂之上,陛下亲赐名,百官齐道贺,这不仅仅是讲坛的胜利,更是民生的胜利。

扶苏府挂匾:暖阳里的热闹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少府的工匠就抬着匾额出了城。为首的是少府监王师傅,七十多岁,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墨斗,是他父亲传下来的老物件。他从事木匠四十多年,造过宫殿的梁木,做过先帝的棺椁,还是头一次为一个讲坛做匾额,昨晚特意把工具都擦了三遍,连钉子都挑了最光滑的。

匾额用整块楠木打造,长三尺、宽一尺,厚度足有三寸,是王师傅亲自去终南山选的木料,这棵楠木长了五十年,纹理紧实,不易开裂,他还特意让徒弟用砂纸打磨了七天,直到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上面 “百家共论” 四个大字,是请博士府的张博士写的隶书,再由少府的金匠用赤金箔镶嵌,每一笔都贴得严丝合缝,阳光一照,金光能晃得人睁不开眼。

四个年轻工匠抬着匾额,脚步轻缓,生怕碰坏了。王师傅走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把小锤子,时不时停下来检查匾额的绑绳,嘴里念叨着:“慢着点,左边再抬高点,别蹭到地上的雪!”

辰时刚过,队伍就到了扶苏府。府门口早就挤满了人,李岩穿着一件靛蓝布袍,手里拎着两坛北境的烈酒,是边军将领送他的,特意拿来给讲坛开坛助兴;王述带着他的堂弟王恒、王浩,手里捧着一幅墨竹图,是他昨天熬夜画的,想挂在木台旁边;张律也来了,手里拿着廷尉府刚整理的 “改苛条建议”,里面记了十条可以先在关中试点的律法调整,想在下次讲学时提出来。

墨家的弟子们来得更早,墨离带着五个弟子,手里扛着新做的水车模型和改良犁铧,模型的叶片上还刷了一层清漆,泛着浅黄的光。“秦先生,这是我们连夜改的犁铧,比之前的轻了三成,佃户用着更省力。” 墨离把犁铧放在地上,轻轻推了推,犁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沟,“下次开坛,我们想现场演示怎么用。”

“好啊!” 秦风笑着点头,目光扫过人群,看到了老周和小豆子。老周穿着一件粗布棉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手里捧着一篮新晒的粟穗,穗子金黄饱满,是他特意挑的;小豆子穿件小布衫,里面套着件旧棉袄,领口有点紧,是去年做的,今年已经短了一截,他手里攥着一根小木棍,在地上画着麦子的样子,看到秦风,赶紧跑过来:“秦先生!我们能进去听吗?我想知道怎么种麦子能多收!”

“当然能!” 秦风蹲下来,摸了摸小豆子的头,“以后每月初一、十五,你和爷爷都能来,还能带你爹娘来。”

小豆子高兴得蹦起来,拉着老周的手喊:“爷爷!我们能来听啦!以后能多收麦子啦!” 老周也笑得合不拢嘴,把粟穗递到秦风面前:“秦先生,这是俺家最好的粟,给讲坛做个念想,祝讲坛越办越好!”

正说着,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朝着门口望去,四个工匠抬着匾额,王师傅拿着墨斗和锤子,慢慢走进庭院。扶苏赶紧迎上去,伸手扶住木梯,木梯是桑木做的,表面包着一层牛皮,防止打滑:“王师傅,辛苦您了,慢着点。”

王师傅点点头,爬上木梯,先用墨斗在木台的正梁上弹了条直线,墨线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迹,正好落在梁的中间。“位置正好,” 他满意地笑了笑,从徒弟手里接过匾额,小心翼翼地递到梁上,“你们扶稳了,别晃!”

两个工匠在下面扶着匾额,王师傅拿着钉子,慢慢敲进梁里。他的手很稳,虽然年纪大了,却没一点颤抖,每敲一下都格外小心,生怕震掉了赤金箔。“慢着点!左边再挪一点!” 李三在下面喊,他穿着件灰布短打,手里还拿着个小刨子,是刚从作坊赶来的,生怕匾额挂歪了,“王师傅,您看是不是有点偏?”

王师傅停下来,眯着眼睛看了看:“不偏,正好在墨线上。” 他又敲了两下,钉子稳稳地固定在梁上,“好了!下来吧!”

工匠们慢慢松开手,匾额稳稳地挂在木台的正中间。阳光洒在 “百家共论” 四个金字上,金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连庭院外看热闹的平民都欢呼起来。小豆子拉着老周的手,蹦蹦跳跳地跑到木台下面,仰着头看匾额,嘴里念叨着:“百家共论!以后大家都能在这里说话啦!”

李岩走上木台,拍了拍匾额,声音洪亮:“好!这‘百家共论’说得好!以前只有贵族能听学,现在平民也能来,农师能讲法,工匠能说机关,这才是大秦该有的样子!”

“说得对!” 蒙毅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告示,是刚从宫里领的,用黄麻纸写的,上面的字很大,方便平民辨认。告示上写着:“咸阳讲坛每月初一、十五辰时开坛,午时散坛。各学派欲讲学者,可于每月二十五日前向扶苏府递呈讲题及内容;平民听讲者,无需凭证,可自带蒲团,庭院内设有茶水,免费供应。”

蒙毅把告示贴在庭院的墙上,围过来的平民都凑上去看,虽然大多不识字,但听旁边的贵族子弟一读,都兴奋地议论起来:“不用凭证?俺也能进去听?” 一个穿粗布短打的佃户搓着手,眼里满是不敢相信。“还有茶水免费喝?俺下次要带俺家老婆子来,让她也听听怎么种棉花!”“俺想问问墨家的师傅,能不能帮俺家做个水车,地里浇水太费劲了!”

秦风看着眼前的热闹,心里满是欣慰。他走到木台边,伸手摸了摸匾额的楠木,温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像握着无数平民对好日子的期盼。“大家放心,” 他提高声音,让每个人都能听到,“不管是农法、机关,还是律法,只要是能帮大家过好日子的,都能在这讲坛上说;不管是谁,只要想学习、想提建议,都欢迎来这讲坛!”

“好!”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李三兴奋地举起手里的刨子:“秦先生,下次开坛,俺想带北境的佃户来,让他们听听农法,看看水车,明年肯定能多收粮!”

“俺也带俺村的人来!” 老周也喊道,手里的粟穗晃了晃,“让大家都学学怎么种麦子,再也不用饿肚子!”

扶苏走到秦风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里面是陛下刚派人送来的赏赐,几匹上好的蜀锦,颜色鲜艳,是用来做新蒲团的;还有一百石粟,是给讲坛的 “开坛之资”,用来买茶水和木料;最里面还有一块玉牌,上面刻着 “咸阳讲坛” 四个字,是陛下亲笔所刻,凭此牌,讲坛的人可以自由出入宫门,方便呈递奏折。

“父皇还说,” 扶苏小声说,“要是平民来得多,庭院容不下,就把旁边的空场也用上,官府会派人帮忙整理,还会派护卫维持秩序,不让人捣乱。”

秦风接过锦盒,心里暖暖的。他看着匾额上的金字,又看了看围在告示前的平民,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值了,这讲坛,早已不是一个简单的讲学场所,而是大秦民生的窗口,是百家共话的平台,是无数人对好日子的希望。

丞相府密室:阴影里的密谋

就在扶苏府一片热闹的时候,丞相府的后院却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阴冷。书房的书架后面,有一道暗门,推开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间密室,里面只有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摇摇晃晃,把石墙照得忽明忽暗,像一张狰狞的脸。

李斯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身上的朝服早就换成了一件灰布便装,领口沾着点油渍,头发用一根普通的木簪绾着,散了几缕在脸旁,显得格外狼狈。他面前的木桌上,放着一杯冷茶,茶水已经凉透了,杯沿还沾着点茶渍,旁边是一张揉皱的纸条,上面写着 “咸阳讲坛赐名,公开讲学,平民可入,直接入奏”,是他的亲信偷偷从宫里抄来的。

“砰!” 李斯猛地把茶杯摔在桌上,茶水溅了一地,杯子也碎了一角,瓷片弹到石墙上,发出 “叮” 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刺耳。“公开讲学?平民可入?”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手指紧紧攥着纸条,指节泛白,“陛下这是老糊涂了!把大秦的根基都交给秦风那小子!法家的威严,商君的变法成果,都要毁在这讲坛上了!”

“李大人息怒。” 暗门被轻轻推开,赵高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个铜暖炉,炉身刻着精致的云纹,是宫里的物件,里面的银丝炭烧得正好,暖意从炉身渗出来,却没给李斯,只是自己揣在怀里。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宦官服,脸上带着假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神却像毒蛇一样,透着阴冷。

李斯抬头看向赵高,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我现在被禁足,朝堂上没人替法家说话,硬来肯定不行。赵高,你我虽往日有隙,但现在大敌当前,只有联手,才能扳倒秦风,保住法家的地位,不然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赵高走到桌前,拿起那张纸条,用手指了指 “平民可入” 四个字,嘴角的假笑更深了:“李大人,你看这里,平民可入,这就是秦风的软肋。大秦律法虽不禁平民议事,但‘私聚平民,煽动民心’可是重罪。只要我们找个佃户,让他诬告秦风在讲坛上煽动平民‘减粮税、反徭役’,再让御史府的李御史出面弹劾,就算陛下想保他,也得顾及律法的威严,总不能公然违背大秦的律法吧?”

李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之前的愤怒渐渐被阴狠取代:“好主意!我在民间还有些亲信,都是当年商君变法时的老部下,能找到愿意诬告的佃户;你在宫里能通消息,看看陛下的态度,再打点一下少府的人,让他们在粮种和农具上动手脚,讲坛要推广农法,肯定需要官府的粮种,我们给他们发陈年的种子,让佃户种了减产,到时候平民肯定会怨秦风,说他‘空谈农法,误人子弟’,这样一来,讲坛的名声就臭了!”

“李大人果然精明。” 赵高笑了笑,把纸条放在油灯上,火苗慢慢舔舐着纸边,纸条很快烧成了灰烬,他用手指捻了捻灰烬,眼神冰冷,“不过,我帮你扳倒秦风,也不能白帮。等事成之后,我要御史府的控制权,还有少府的部分职权,少府管着宫里的器物和工匠,我有用处。”

李斯咬牙点头,手指抠着木桌的边缘,指甲都快嵌进木头里:“只要能扳倒秦风,什么都好说!御史府和少府的职权,以后咱们一人一半!不过你得尽快动手,下月初一就是讲坛开坛的日子,要是让他们成功开坛,以后再想扳倒就难了!”

“放心,” 赵高揣好暖炉,转身往暗门走,“我已经让李御史去找佃户了,不出三日,就能有消息。你在府里安心等着,别让人看出破绽,要是被陛下发现,咱们就都完了。”

暗门慢慢关上,密室里又只剩下李斯一个人。油灯的光更暗了,映着他狰狞的脸,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他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又看了看油灯里跳动的火苗,心里默念:秦风,你等着,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好过!咸阳讲坛,迟早要毁在我的手里!

暖阳下的阴影:新的挑战

夕阳渐渐落下,把扶苏府的庭院染成了橘红色。匾额上的赤金大字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不再那么刺眼,却更显温暖。众人渐渐散去,却还在讨论着下次开坛的事,李岩要带北境的将领来听 “边军粮草如何增产” 的讨论,王述要邀请蜀郡的官员来听 “防涝农法”,墨离则在安排弟子准备农具模型,老周和小豆子约定,下次开坛一定要早点来,占个靠前的位置,好清楚地看到水车怎么用。

秦风、扶苏、蒙毅、墨离坐在木台上,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庭院,心里既欣慰又带着一丝警惕。“李斯虽然被禁足,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扶苏皱着眉,手指轻轻敲着木台的边缘,“刚才护卫来报,看到李斯的亲信在府外徘徊,手里拿着纸笔,像是在记什么,说不定在打什么主意。”

蒙毅点点头,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剑鞘是玄色的,上面绣着银色的花纹,是先帝赐的。“我会派更多人手过来,盯着丞相府的动静,不让他们有机会接近讲坛。另外,粮种和农具的事,我会亲自去少府盯着,每一袋粮种都要检查,每一件农具都要试用来,不让他们动手脚。”

墨离也说:“我们墨家弟子会多留意听讲的平民,要是有陌生人故意挑拨,或者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我们会及时发现,不让他们诬告。另外,我们会把农法的步骤写在麻布上,挂在庭院里,让平民看得清楚,就算有人说我们‘空谈’,也有证据反驳。”

秦风看着匾额上的 “百家共论”,语气坚定:“只要我们做好自己的事,讲实话、办实事,就算他们耍手段,也不能动摇讲坛的根基。陛下支持我们,百姓信任我们,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底气。下次开坛,我们要让更多人看到,讲坛不是在空谈,是在实实在在地帮大家解决问题,帮佃户多收粮,帮工匠改进工具,帮官员改苛条,这样就算有人想抹黑我们,也没人会信。”

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匾额上,赤金大字渐渐暗了下来。庭院里的灯盏被一一点亮,暖黄的光映着木台、蒲团和匾额,像一片温暖的海。护卫们开始收拾庭院,把蒲团摞成一堆,把老周送的粟穗放在书房里,把墨离的农具模型收进库房。

而丞相府的密室里,油灯还亮着,李斯坐在木椅上,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眼神里满是阴狠。他不知道,自己和赵高的密谋,已经被蒙毅派的暗卫听到了一部分,更不知道,秦风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咸阳讲坛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新的风雨却已在暗处集结。但秦风他们知道,只要守住 “为民谋利” 的初心,只要有陛下的支持和百姓的期待,就算前路有再多坎坷,他们也能走下去,因为这讲坛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农法,每一件工具,都承载着大秦百姓对好日子的期盼,承载着大秦走向强盛的希望。

夜色渐深,咸阳城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像撒在黑夜里的星星。扶苏府的庭院里,最后一盏灯也被点亮,映着 “百家共论” 的匾额,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温暖。而丞相府的灯,也亮着,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阴冷,像黑夜里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远方的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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