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主:从拾荒开始

松月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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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筑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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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清雾堂分点的小院还浸在淡白雾气里。

原生梦泡的草木香混着晨露的湿意漫开来,贴在地面像层薄纱。

裹着院角的界石慢慢爬,把石缝里的青苔都染成了半透明的白。

踩上去软乎乎的,却不打滑——这是雾港清晨独有的“雾敷”现象。

等太阳爬过墙头,雾气就会被晒成细水珠,顺着瓦檐滴下来,连痕迹都留不下。

院角那枚藏着枯荧光花的原生梦泡,壁面还沾着雾露,像谁撒了把碎钻。

挂在边缘轻轻晃,偶尔有滴雾露坠下来。

落在青石板上晕开小湿痕,却没等渗进石缝就化了。

谢先生说,这雾露是原生梦泡的“吐息”,只在清晨出现,能稳雾介。

要是能接住擦在载体上,还能让雾介皮更韧,只是太难得,十滴里有九滴都会化在半空。

谢先生蹲在梦泡旁,指尖捏着几缕泛着绿光的雾介皮。

动作轻得像在捏棉花,生怕稍一用力就碎了。

这雾介皮是昨天傍晚从原生梦泡边缘剥下来的,薄得能透光,捏在手里几乎没重量。

风一吹就飘,得用指尖裹着淡白雾介轻轻拢着,才算稳住。

见李砚从客房走过来,他才慢慢直起身,把雾介皮递过去。

李砚伸手接的时候,指尖刚碰到雾介皮,就觉得一阵凉意渗进来。

不是残梦区寒雾那种刺骨的冷,是温润的凉,像握着块刚从雾海里捞出来的界石碎片。

他下意识想把雾介皮捏紧些,可指尖刚用力,雾介皮就往两边飘,根本握不住。

谢先生站在旁边看着,轻声提醒:“别用力,用掌心的雾介托着就行。”

“启灵阶控雾介,练的是‘顺’不是‘强’,你越用力,雾介越容易散。”

李砚赶紧放松指尖,试着用掌心的淡白雾介轻轻裹着雾介皮。

果然,雾介皮不飘了,乖乖待在掌心,像片听话的绿叶子。

谢先生这才继续说:“今天教你凝梦泡,你现在雾介力弱,得靠这雾介皮做底子。”

“等以后到了更高的境界,你就能独立掌握一些大型梦泡了。”

“但现在不行,得一步一步来,先把依托型的凝稳了。”

李砚点点头,眼睛盯着掌心的雾介皮,生怕它又飘走。

谢先生走到旁边的石墩旁,拿起另一缕备用的雾介皮,示范给李砚看。

他把雾介皮放在掌心,闭上眼睛,指尖的淡白雾介慢慢缠上去。

没一会儿,原本松散的雾介皮就慢慢聚拢,织成了个半透明的圆筒。

圆筒不大,刚好能放进一个拳头,壁面还泛着淡淡的绿光,看着很结实。

“看到没?别想形状,就想着‘要一个能装东西的封闭空间’。”

“你越想‘方的’‘圆的’,雾介越乱,它有自己的性子,得顺着来。”

谢先生把圆筒放在石墩上,轻轻碰了碰壁面,圆筒晃了晃,却没散。

“还有个规矩,你这梦泡凝好后,不能随便动,除非嵌‘移动核’,但那东西全雾港没几枚。”

“雾港的船能在雾海走,是因为靠‘巨型主梦泡’,普通梦泡没这本事。”

李砚忍不住问:“昨天在码头看蓝帆船,船帆在雾里飘,一点都不受影响,原来靠的是主梦泡啊?”

谢先生笑了:“可不是嘛,那船帆看着是布,其实是主梦泡‘船帆核’的衍生物。”

“能调主梦泡的能量催推进雾流,还能绑导航,普通梦泡比不了。”

“你现在的目标,就是把这依托型的凝稳,能装下你的预言核就行。”

李砚深吸一口气,学着谢先生的样子,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在掌心的雾介皮上。

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留一个念头:要一个封闭的空间。

刚开始,掌心的雾介皮没动静,还是松松散散的。

他有点急,想睁开眼看看,可刚动念头,就听见谢先生说:“别慌,雾介要慢慢聚,急不来。”

李砚又静下心,继续守着那个念头。

过了约莫半分钟,他觉得掌心有点痒,像有小虫子在爬。

慢慢睁开眼,就看见掌心的雾介皮正慢慢聚拢,淡绿色的雾丝一点一点织在一起。

不是谢先生那样的圆筒,也不是他之前想的方盒子,是个歪歪扭扭的“尖顶小屋”。

屋顶一边高一边低,像被风吹塌了一角。

门歪在左侧,连门框都是歪的,像随时会掉下来。

壁面的绿光不均匀,有的地方亮些,有的地方暗些,看着有点丑。

连地面都是微微倾斜的,站在上面得往一边挪挪才能站稳。

李砚有点失落,小声说:“怎么是歪的啊?”

谢先生走过来,凑到他掌心看了看,笑着说:“歪的才好呢,说明这是你的雾介织的。”

“我当年凝的第一个,是个没底的漏斗,东西放进去就漏,找了三块雾介皮才凝出个有底的。”

“你这至少是封闭的,能装东西,算运气好的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透明小瓶,里面装着泛着淡白微光的雾介水。

“来,滴几滴稳形态,别用手碰,用指尖弹进去就行。”

“载体一旦定型,再碰就容易崩,到时候雾介皮就废了。”

李砚接过小瓶,小心翼翼地对着“尖顶小屋”的壁面,轻轻弹了几滴雾介水。

雾水刚碰到壁面,就像被吸收了似的,壁面的绿光瞬间亮了些。

原本倾斜的地面慢慢变平,站在上面不用再踮脚了。

歪扭的门也自动调整到了正面,门框慢慢变直,虽然还不算特别规整,却比之前好看多了。

只是屋顶的斜度还在,壁面的绿光也依旧不均匀。

谢先生说:“这是它的‘原生样’,改不了,也不用改。”

“每个梦泡都有自己的样子,要是都一模一样,反而没意思了。”

“而且这歪歪扭扭的,说不定还能藏东西,比如把预言核挂在屋顶的斜角,别人不容易发现。”

李砚听了,心里舒服了些,盯着掌心的“尖顶小屋”看了又看。

这是他自己凝的第一个梦泡,虽然不漂亮,却是他用自己的雾介织出来的。

谢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去试试,感受下里面的空间。”

“用意识想着‘进去’,不用真的迈脚,梦泡会接你进去的。”

李砚按照谢先生说的,心里想着“进去”。

刚念完,就觉得眼前一花,再睁开眼,已经站在“尖顶小屋”里面了。

里面的空间比看着大,约莫两平米,足够他盘腿坐下。

除了雾介织成的壁、顶、地,什么都没有。

没有桌子,没有灯,连个放东西的台都没有。

只有淡淡的绿光从壁面透进来,照亮了里面的空间,不算暗,却有点冷清。

他试着走了走,地面很软,像踩在草地上,没有声音。

想摸一摸壁面,指尖刚碰到,就觉得一阵温润,和握雾介皮时的感觉一样。

谢先生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闷闷的,像隔着层棉花:“现在试试嵌梦核,记住,别用意识硬塞。”

“把核放在门口,想着‘让它进来找地方’,它自己会找落脚地。”

李砚赶紧走到门口,从怀里掏出预言梦核。

那枚泛着淡蓝微光的残片,被他小心地裹在雾介布里,生怕碰坏了。

他轻轻解开雾介布,把预言梦核放在门口的地面上。

心里想着:让它进来找地方。

刚想完,预言梦核就慢慢飘了起来,顺着门飘进了梦泡里。

它在梦泡里转了两圈,最后停在右侧的壁面前。

下一秒,壁面突然亮起淡蓝光晕,光晕中心没有凝出挂架,反而慢慢浮现出一面老式电视机的轮廓——木质边框,玻璃屏幕,还带着复古的旋钮,像是从旧时光里捞出来的。

电视机慢慢凝实,边框的木纹清晰可见,屏幕上蒙着一层淡蓝雾气,看不清画面。

李砚还没弄清这是什么,预言梦核就轻轻贴在了电视机的背面。

淡蓝微光顺着电视机的纹路蔓延,屏幕上的雾气渐渐散去,开始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画面里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场景——是间藏在雾里的废弃场馆,青瓦覆着厚雾,门楣上的“崇文馆”三字褪了色,却依旧透着古朴的气息,和之前破解谜题时的崇文馆截然不同,更显荒芜,像是被遗忘了许久。

镜头慢慢推进,穿过虚掩的木门,里面是间积了灰的资料室。

靠墙摆着三排高大的深色书架,书架第三层正中央有个敞开的暗格,里面嵌着一本烫金古籍,书脊上“文典实践录”五个字在雾里泛着微光。

长桌上摊着泛黄的手稿,边角卷着,旁边散落着八只白瓷碗,碗底朝上,隐约能看见“韩愈”“柳宗元”“欧阳修”等名讳。

窗外没有雪,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雾,雾里飘着细碎的纸絮,落在窗台上,叠成薄薄一层。

最奇怪的是,资料室的角落,还飘着一枚半透明的梦泡——那梦泡泛着银白微光,正是老墨丢失的梦泡碎片的气息,可此刻它却裂着一道长长的缝,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劈开,碎片边缘还沾着淡淡的黑气,和之前遇到的伪常识孽障气息一模一样。

李砚从未见过这个地方,可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又像是有根无形的线,正牢牢牵着他往那个方向走。

一股强烈的冲动从心底冒出来,不是刻意的好奇,而是冥冥之中的牵引,像是早就和这个地方定下了约定,此刻约定的时辰到了,催促着他必须前往。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鼻尖几乎贴到电视机屏幕上,指尖微微颤抖,想去触碰画面里的书架、古籍,想去看看那枚裂开的梦泡里藏着什么。

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冒出细汗,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这里,我必须去这里。

这念头不受控制,像刻在骨子里的执念,容不得半点犹豫,仿佛不去,心里就会空一块,永远填不满。

他甚至忘了自己还在梦泡里,忘了谢先生还在外面,眼里只有屏幕上那间藏在雾里的资料室,耳边仿佛能听到崇文馆里的风声,闻到古籍的墨香,感受到那枚裂梦泡散发出的微弱波动。

“李砚?你怎么了?”谢先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几分疑惑,“里面没什么异常吧?”

李砚这才猛地回神,却依旧盯着屏幕,声音带着点不受控制的急切:“谢先生,这……这是崇文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崇文馆,可我就是想去,好像……好像早就该去了。”

他想不通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只觉得那间废弃的崇文馆在召唤他,每一秒的延迟都让心里的牵引更强烈,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等着他去发现,等着他去完成。

就在这时,梦泡外传来老墨的声音,他背着装着稳核散和修表工具的布包,刚从外面回来:“李砚凝好梦泡了?我刚才在门口好像听见你说话了。”

李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冲到梦泡门口,对着外面大喊:“老墨!你快来看!我这预言核显了崇文馆!是间废弃的资料室,里面有书架、有《文典实践录》,还有一枚裂开的梦泡,和你丢失的碎片气息一样!”

他语速飞快,把屏幕上的画面一一描述出来,尤其是那枚裂着缝的梦泡和“崇文馆”的门楣,说得格外详细,生怕遗漏半点线索。

老墨刚凑到壁面旁,听到“崇文馆”“裂开的银白梦泡”“黑气”时,突然僵住了,紧接着声音带着震惊和激动,甚至有些颤抖:“是那里!肯定是那里!”

“半年前我就是去的这间崇文馆!我带着我的完整梦泡去找修表工具碎片,结果在那间资料室里遇到了大批伪常识孽障,它们合力劈开了我的梦泡,碎片散在了崇文馆的各个角落,我当时拼尽全力只找回几块,还有大半嵌在了场馆的雾介里,一直没机会找回来!”

“我当时光顾着躲避孽障、捡拾碎片,没注意暗格里还有古籍,也没看清白瓷碗上的字,现在想来,那间资料室和你说的一模一样,连书架的位置、暗格的大小都没差!”

李砚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冥冥之中的牵引变得更加强烈,像是在告诉他,老墨的话印证了这份约定的真实性,他和这间废弃崇文馆、和老墨的梦泡碎片,早就被命运绑在了一起。

他不由自主地抓住梦泡的壁面,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声音带着点颤抖的坚定:“老墨,你还记得路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去!我必须去那里,好像晚了就会错过什么,心里慌得厉害!”

那种紧迫感越来越强,像是崇文馆里的某样东西正在消失,又像是有什么危险在逼近,再晚一步,就会永远失去解开谜题的机会。

谢先生站在旁边,看着李砚眼里的执念,又听了老墨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不是普通的预言,是‘缘定之召’,你和这间废弃崇文馆、和老墨的梦泡碎片,早就有了不解的牵绊。”

“这种来自冥冥之中的牵引,强求不得,也拦不住,既然约定好了,那就去吧。”

“只是天浊区的雾介本就不稳,这间崇文馆又藏在雾海深处,大概率还残留着伪常识孽障的气息,咱们得准备周全——带上足够的稳核散、破妄符,再备上几缕强化雾介皮,明早天一亮就出发,那时雾介最稳,安全性更高。”

“明早?”李砚心里的牵引让他恨不得立刻动身,可看着谢先生认真的眼神,又知道鲁莽行事只会适得其反,只能强行压下急切,重重点头,“好,明早就明早!我今晚好好准备,绝不拖后腿!”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电视机屏幕,画面依旧停留在那间废弃的崇文馆资料室,暗格里的《文典实践录》泛着温润的微光,像是在温柔地等待,又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李砚握紧拳头,心里的约定愈发清晰——废弃崇文馆,我来了。

这不是选择,是命中注定,是跨越雾霭的约定,是必须完成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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