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宇松开琴雯的手腕，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把早餐摆好。三明治还冒着热气，咖啡的温度刚好。他拉开椅子坐下，看着琴雯僵在原地。
琴雯站在墙边没动，手指捏着衣角。她不想坐过去，可也知道逃不掉了。黄俊宇就在眼前。她慢慢走过去，拉开另一张椅子坐下，低着头不去看他。
“吃。”黄俊宇说，“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琴雯伸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松露的味道很香，但她咽得有点费劲。办公室里安静得吓人，只有她咀嚼的声音。
“为什么跑？”黄俊宇盯着她，“我有那么可怕？”
琴雯没说话，继续吃。
“你昨天晚上不是挺主动的？”黄俊宇声音不高，“上下其手的是你，强吻我的也是你。怎么今天倒躲我？”
琴雯耳朵红了。她想起自己摸他胸口，解开他夹克，跨坐在他身上亲他的画面。那时候她喝多了，什么都不管，只想着要这个人。
“我不是……我就是喝多了”琴雯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
“不用装了。”黄俊宇打断她，“我知道你是哪种人。被你玩就玩了，我不怪你。”
琴雯抬头看他。
“玩弄了我，也不用你负责。”黄俊宇靠在椅背上，“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渣女。对你这种人，我没指望过什么。”
琴雯愣住。她以为黄俊宇会生气，会逼她表态，会趁机提条件。可他说出这些话，反而让她心里一空。
琴雯本来是怕的。怕他醒来后纠缠，怕他要求名分，怕这段关系变得复杂。她只想维持现状，不深不浅地相处。可现在他连“负责”都不要，她反倒说不出话了。
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那个吻。他的唇很烫，力气很大，把她按在身上狠狠回吻。她当时醉得厉害，却记得那种感觉。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身体发软，一点反抗都没有。
那感觉……其实还挺好。
琴雯的脸更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羞耻。琴雯听到黄俊宇说不用负责，色心又起。
琴雯放下三明治，擦了擦嘴，慢慢站起身。
黄俊宇看着她，没动。
琴雯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他的下巴，把他脸抬起来。黄俊宇眼神变了，但还是没躲。
“你说我是渣女？”琴雯开口，声音有点哑，“那你呢？明明享受了，还装什么？”
黄俊宇笑了下：“你想怎么样？”
琴雯没回答。她另一只手抓住他衬衫领子，用力一推。
黄俊宇整个人倒在办公桌上，后背撞得文件哗啦响。他没反抗，只是看着琴雯。
琴雯用膝盖顶开黄俊宇的大腿。琴雯低头靠近，鼻尖几乎贴上黄俊宇的。
“你说我不用负责？”琴雯问。
黄俊宇嘴角扬起：“你敢负责吗？”
琴雯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昨晚不一样。她清醒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咬他嘴唇，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手抓着他头发往后扯。黄俊宇闷哼一声，终于伸手抱住她腰，把人往怀里拉。
两人在桌上纠缠，呼吸越来越重。琴雯任由黄俊宇翻身把她压下去。纸张散落一地，笔筒翻倒，手机滑到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久，琴雯喘着气推开黄俊宇。她额头冒汗，嘴唇微肿。
黄俊宇嘴角带笑，心想琴雯你还嫩了点，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