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燕子李三的100个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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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煤堆上的夫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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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篷船顺着江水漂到吴淞口外,雾气像化不开的浓墨,把整片海面裹得严严实实,连远处的灯塔都只剩一点模糊的光晕。昌哥的海轮 “东昌号” 就静卧在雾中,漆黑的船身像一座沉默的黑山,只有桅杆顶端的夜灯,在雾里泛着微弱的红光,像困在墨里的星子。

我们换乘小舢板慢慢靠近,船刚贴上海轮舷边,一道粗麻绳软梯就从甲板上垂了下来,麻绳缝隙里还沾着海水的咸湿,风一吹,软梯晃得厉害。小兰肩伤没好,又在江里落了水,此刻正发着高烧,靠在我怀里时,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颤音,唇色白得近乎透明,却硬是咬着牙,没哼过一声疼。

我蹲下身,让她趴在我背上,双手紧紧托住她的腿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踩着软梯往上攀时,海风裹着雾气刮过来,冷得像冰碴子往脖子里钻,她在我背上轻轻抖了抖,却把脸埋得更深,连呼吸都放轻了 —— 怕自己动一下,会让我更吃力。

爬上甲板,我立刻把她放平在帆布上,帆布沾着海风的潮气,硌得人不舒服,可我顾不上这些,转身就冲昌哥吼:“医药房在哪儿?快带我们去!” 昌哥叼着烟斗,烟圈从嘴角飘出来,他指了指船舱方向,让一个穿短打的水手在前头引路。

掀开船舱门,一股浓烈的煤尘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船舱里堆满了半人高的煤包,黑灰色的煤尘在昏黄的灯光下飞扬,像下了一场细雾,连空气都变得浑浊。我弯腰抱起小兰,小心翼翼地穿过煤堆 —— 煤块不时从顶端滚落,砸在脚边 “砰砰” 响,溅起的煤屑落在我衣领里,又痒又扎。

心里忍不住苦笑:想我燕子李三,一辈子靠轻功飞檐走壁,从没在这种脏地方栽过跟头,如今却陷在这煤堆里,活脱脱成了钻煤窑的 “煤耗子”。可低头看见怀里人苍白的脸,又觉得这点狼狈算什么 —— 只要她能活着,别说当煤耗子,就算让我钻锅炉,我也愿意。

所谓的医药房,其实就是在煤舱角落里隔出的一小间,面积不足十平米,连扇正经窗户都没有。头顶的灯泡蒙着层厚厚的黑灰,光线昏黄得像快熄灭的烛火,桌椅上积着的煤尘,手指一摸就能沾满黑。连挂在墙上的纱布,边缘都沾着黑点点,一看就很久没好好整理过。

我小心翼翼地把小兰放在唯一的木桌上,木桌桌面坑坑洼洼,还沾着煤渍。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我轻轻剪开她身上湿透的衣服,布料贴在皮肤上,剪开时都带着 “嘶啦” 的轻响。她的伤口被江水泡得翻白,边缘还粘着细小的煤屑,像一群黑色的蚂蚁,正啃噬着她的皮肉,看得我心口发紧,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瓶盖刚打开,刺鼻的气味就散了开来。棉签蘸着酒精碰到伤口时,她猛地疼得醒了过来,手指紧紧掐进我的臂弯,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却硬是挤出个笑,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比上次被烙铁烫,好像…… 好点。”

我心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故意板起脸,语气带着几分凶:“再敢这么逞强,我就把你扔进锅炉里,让你跟煤块一起烧,看你还嘴硬!” 她却不怕,反而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轻得像煤尘在飘:“你舍不得……”

就这三个字,却烫得我手一抖,酒精洒在桌上,溅起一小片湿痕。我赶紧别过脸,假装整理纱布,掩饰眼底的酸涩 —— 这丫头,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却还能看透我的心思,知道我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煤舱里阴冷得厉害,铁壁上不断渗出水珠,滴在煤包上,发出 “滴答” 的轻响,在寂静的舱里格外清晰。小兰的高烧还没退,嘴唇泛着青白色,身体不时打颤,我怕她再失温,赶紧让水手去烧热水,又软磨硬泡讨来一块干净的粗麻布。

她烧得没力气害羞,我蹲在她面前,咬了咬牙,声音放轻:“得把湿衣服全换了,不然烧一直退不了,会出事的。”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像蝶翼停在脸上。

我伸手,一件件替她脱下湿透的衣物,指尖触到她的皮肤时,冰凉得像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玉,却又滑得像缎子,让我心头发颤。拿粗麻布蘸了热水,轻轻擦过她的背脊,温热的布料划过皮肤时,她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却没躲开。

我喉咙发紧,心里反复默念:救人要紧,别犯浑,别对病人动歪心思。可她却忽然睁开眼睛,眸子被高烧烧得亮得惊人,像燃着一团小火,声音沙哑却格外清晰:“李三,我冷……”

我再也顾不上别的,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只剩一条单裤,然后把她紧紧裹进怀里,又用旁边的煤包堆成一个圈,挡住从舱门漏进来的冷风。肌肤相贴的瞬间,她胸口的滚烫和我背脊的冰凉撞在一起,像冰火叠在了一起。

她起初还轻轻发抖,渐渐却放松下来,头靠在我的肩上,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颈侧,像羽毛在轻轻挠痒,让我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我不敢动,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盼着她能好受点。

船在海上颠簸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终于驶入外海,雾气散了些,阳光透过舱窗照进来,在煤堆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兰的高烧退了些,脸色也有了点血色,不再是之前的惨白,而我却被煤舱里的黑尘染得浑身漆黑,只有眼白还是亮的,活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的,连昌哥见了都忍不住笑。

昌哥掀开舱门走进来,扔过来两套洗得发白的旧布衣,布料粗糙得磨皮肤,却还算干净:“明天就要到港,得先易容,你俩这黑模样,倒像灶王爷下凡,一瞧就不是普通人,容易被盯上。” 我忍不住笑了,小兰也弯了弯唇角,眼底终于有了点笑意,不再是之前的虚弱。

昌哥又抛来一张折叠的纸,纸边都磨得起了毛。展开一看,是日军虹口军火库的地形图,上面用红笔详细标注了岗哨的位置、守卫的换班时间,连机枪的布置点、铁丝网的缺口都画得清清楚楚,显然是眼线冒着风险,摸了很久才弄来的。

他吐了个烟圈,把烟斗在煤包上磕了磕,语气严肃:“给你们三天时间踩点,摸清守卫的习惯,第四天寅时动手,我会派船在扬子江尾接应你们,晚了就不等了。” 我快速扫了一眼地图,在心里估算着路线和时间,却听他补了一句:“你俩现在,就算一条命,都挂在我昌哥的账上,可别耍赖,到时候跑了一哥,我找谁要债去?”

我伸手握住小兰的手,她的指尖还有点凉,却用力回握了我一下,掌心传来的力道,让我心里踏实。我抬头看着昌哥,语气坚定:“不赖,我们是夫妻档,命硬得很,就算天塌下来,也能一起扛过去。”

小兰的耳根微微泛红,却没有反驳,只是悄悄与我十指相扣,指尖的温度顺着我的手,传到心里,暖得很。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白天都藏在煤包的缝隙里,尽量避开船上的水手,也避免暴露行踪。我从昌哥那里讨来一把驳壳枪,空弹上膛,教小兰开枪 —— 她肩伤没好,接下来要去军火库,总得学点自保的本事,不能总靠我护着。

她握着枪,手臂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空弹的后坐力还是震得她冷汗直冒,肩上也隐隐作痛,可她硬是咬着牙,没说过一句 “停”。我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手,帮她调整姿势,对准远处的煤包,轻声教她:“看准星,别慌,呼吸慢一点。”

她发间沾着的煤屑蹭到我的下巴,痒痒的,我忍不住低声笑:“别抖,就当是在打偷东西的燕子,你不是总说燕子狡猾吗?”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语气带着点不服气:“燕子可没那么笨,会站着让你打,你这比喻一点都不好。”

我故意逗她:“那就当打吃燕子的大老鹰,这种坏东西,多打几枪才解气,对吧?” 她被我逗得笑出声,却不小心牵动了肩伤,疼得弯下腰,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我赶紧扶住她,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想帮她缓解点疼痛。

她借势靠在我怀里,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向往:“李三,等这事完了,等咱们到了香港,你教我轻功吧?我也想飞檐走壁,不用总被你护着,我也想护着你。” 我抬手拍了拍她的脑门,语气故意嫌弃:“先学会走路不摔跤再说,还想飞?等你不笨手笨脚了再说。”

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 —— 若真能活到太平日子,老子天天带你飞檐走壁,带你去看遍天下的好风景,去吃你爱吃的桂花糕,再也不用躲在煤堆里,担惊受怕地过日子。

夜里的海轮破开暗蓝的浪,船身轻轻颠簸,像母亲摇晃的摇篮,连海风都裹着几分倦意。月光从舱口漏下来,斜斜切过空气,落在煤堆上 —— 黑黢黢的煤包被镀上一层冷银,远远望去,竟像一片连绵的黑山,沉默地卧在舱中。

我揣着两个白面馒头回来时,见小兰缩在煤堆的阴影里,抱着膝盖发呆。她侧脸迎着月光,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细的影,连眉梢那点因疲惫蹙起的褶皱,都被月色揉得柔和了些。“趁热吃点,垫垫肚子。” 我在她身边坐下,把馒头递过去。

她却轻轻摇头,抬手碰了碰肩膀,声音轻得像海风拂过煤屑:“疼,抬不动手。” 我心里一软,从怀里摸出昌哥给的药酒 —— 瓷瓶小巧,打开时一股辛辣气窜出来,带着草药的醇厚。我小心掀起她的衣袖,从肩膀到手腕,青紫的淤血一片片铺着,像泼了浓墨,看得我指尖发紧。

蘸了点药酒,我指尖轻轻按在她的肩窝,一点点揉散淤血,力道放得极轻,生怕触到她的痛处。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头轻轻靠在我的胳膊上,像只被顺毛的猫,连呼吸都慢了下来,变得轻缓又均匀。

“以前在沧州,师父总拿竹竿追着我跑,说我轻功练得不用心。” 我一边揉,一边低声讲起旧事,“还有次偷了县太爷的金丝雀,趁着夜黑风高放归山林,气得他派了半个城的人找我,最后也没抓着。” 她听得入神,眼睛亮晶晶的,像盛了星星,末了回头看我,语气带着点笑:“原来你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贼骨头,改不了了。” 我笑,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捏了捏。她却忽然收了笑,眼神变得格外认真,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却字字砸在我心上:“别改,我喜欢。” 这四个字像煤堆里落了颗火星,“噼啪” 一声炸开,连空气都变得滚烫。

我俯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仰头回应,唇间还带着馒头的清甜。深吻结束时,她靠在我肩上,声音像浸了梦:“李三,等我们到香港,我要穿最红的旗袍,跟你拍张照片挂在屋里 —— 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杜小兰跟定你了。” 我喉咙发紧,半晌才挤出一个 “嗯” 字,心里却翻涌着劲:哪怕前面是阎王殿,老子也得带你闯过去,让你穿上那身红。

船行到第三夜,锅炉里的煤快烧尽了,水手们忙得脚不沾地。我主动请缨去加煤 —— 一来能帮昌哥分担,赚点信任;二来总在煤堆里待着憋得慌,不如活动活动筋骨。小兰听说后,非要跟着去,说 “夫妻得一起干活”,我拗不过她,只得找了个大口罩给她戴上,又拿煤灰把她的脸涂得黑乎乎的,遮住眉眼,也免得被煤烟呛着。

锅炉房里闷热得像蒸笼,火舌从炉膛里窜出来,舔着铁壁,把空气烤得发烫。我们各执一把铁铲,一铲一铲往炉膛里送煤 —— 煤块落在火里,“滋滋” 响着冒黑烟,火星子偶尔溅出来,落在袖口上,烫得人一缩手。火光照得我们浑身通红,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混着煤灰,在脸上画出一道道黑沟,活像两个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的 “煤耗子”。

小兰的动作慢,力气也小,铲煤时身子会微微晃,却不肯停。偶尔抬头冲我笑,一口白牙在黑乎乎的脸上格外耀眼,像煤堆里藏的碎玉。我心疼得不行,放下铁铲,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毛巾,想给她擦脸 —— 结果越擦越花,把她的脸擦成了大花脸,连眉毛都看不清了。

我们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锅炉房里撞来撞去,盖过了机器的轰鸣声。旁边的老锅炉工见了,笑着骂:“你们这两口子,干活都这么热闹,真是羡煞旁人!” 我愣住了 ——“两口子” 三个字在心里滚了一圈,竟比炉膛里的火还热,暖得我心口发颤。

小兰低下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却悄悄在煤尘的掩护下,伸出手指勾住了我的手指。她指尖微凉,却握得很紧。就在这时,炉膛 “轰” 地爆出一簇大火花,红得耀眼,像专门为我们放的炮仗,把整个锅炉房照得亮堂堂的。

第四日破晓时,远处的海面上终于冒出香港外岛的剪影 —— 灰蒙蒙的轮廓浮在晨雾里,像水墨画里晕开的墨团。可昌哥却突然来通知:“不停正规码头,转小船偷渡上岸,关卡查得严,被认出来就完了。”

换船时海面上风浪正急,小船在浪里晃得像片落叶,随时可能被掀翻。小兰的肩伤还没好,胳膊使不上力,我蹲下身让她趴在背上,双手紧紧托住她的腿弯,小心翼翼踩上舢板。刚走两步,一个大浪突然掀过来,舢板猛地一倾,我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海里。

“别松手!李三,我们不能掉下去!” 小兰紧紧箍住我的脖子,声音带着点慌,却依旧坚定,热气喷在我耳边,像团小火。我咬牙稳住身子,手指死死抠住船舷,一步一步挪到小船中央 —— 那几步走得像踩在命运的跷跷板上,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回头望时,“东昌号” 的黑影已经变小,渐渐成了海面上的一个小黑点。我暗暗攥紧拳头:等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回来,带够资本,把这艘煤船买下来,让它改姓李,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用让小兰跟着我受委屈。

上岸的地方是个偏僻的渔村,破棚子歪歪扭扭地立在海边,棚里堆着不少煤渣,在月光下泛着灰银色的光,和远处海面的粼粼波光连成一片。我们累得浑身发软,依偎着坐在煤堆上,看远处的灯塔一圈圈旋转 —— 灯光忽明忽暗,像在黑夜里为我们指路。

“李三,我累了。” 小兰靠在我肩上,声音轻得像在叹气,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睡吧,我守着你,没人能欺负你。” 我伸出胳膊环住她,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挡住夜里的海风。

她却轻轻摇头,从怀里摸出那截黄金烟枪 —— 月光落在枪身上,黄金泛着冷光,龙嘴里的红宝石像含着一团火,在暗夜里格外耀眼。“拿好,这是我们的聘礼。” 她把烟枪递过来,眼神认真得像在许承诺,“有它在,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我愣住了,随即笑起来,接过烟枪,又从兜里掏出个小东西 —— 是在锅炉房里,趁没人注意,用细铁丝扭成的小戒指。戒指歪歪扭扭的,边缘却被我反复打磨得发亮,还带着点煤尘的温度。“我没金没银,只有煤和这根破铁丝。” 我把戒指递过去,语气带着点紧张,“你要是不嫌弃,就当是我的彩礼。”

她眼眶瞬间红了,伸出左手无名指,让我给她戴上。没想到,这歪歪扭扭的戒指,尺寸竟刚好,像专门为她做的。月光下,我们十指相扣,影子投在煤堆上,像黑色的浪潮托着两个小小的身影 —— 明明身处煤渣堆里,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就在我们相视而笑,心里满是对香港日子的憧憬时,渔村外突然传来刺眼的车灯 —— 数辆军用卡车呼啸而至,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 “嘎吱” 的巨响,像要把夜碾碎。车上飘着的旗帜,让我浑身的血瞬间凉了 —— 是日本海军旗!

“快跑!是眼线出卖了你们!日本人早就等着了!” 远处传来昌哥的怒吼,带着焦急,却被卡车的轰鸣盖得有些模糊。我赶紧拽起小兰,往煤山后面冲,想找条退路,可刚跑两步就僵住了 —— 退路已经被日军堵住,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我们,像一片冰冷的树林,连风都绕着走。

车灯的强光照得我们睁不开眼,我一把抱住小兰,猛地滚进旁边的煤沟里 —— 煤尘飞扬,迷得人呛咳,却好歹挡住了视线。外头传来喇叭声,用生硬的中文喊着:“燕子李三!缴枪不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气喘如牛,低头看向小兰 —— 她脸上还沾着煤尘,头发乱了,眸子却亮得吓人,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夫妻档,命硬得很,咱们冲出去,好不好?” 我紧紧握住手里的黄金烟枪,指节泛白,咬牙笑了:

“好!今日要么从这里飞出去,要么就死在一起!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下一章,煤山黑影里,将飞出两只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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