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姐姐，你真的要走吗？”花灵声音里满是不舍，仰头望着张海杏。
“傻丫头，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张海杏弯起嘴角，伸手轻轻揉了揉花灵的发顶，“往后日子长着呢，说不定哪天咱们就又撞上了。”
鹧鸪哨见状，上前拍拍花灵的肩膀示意她宽心，随即转向张海杏，语气郑重：“杏姐，既然你说我与摸金校尉了尘长老有师徒缘分，我打算寻他拜师，多学些本事总是好的。不过西夏黑水城，我暂时不打算去了。”
“你这想法不错。”张海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们一家与摸金校尉的渊源本就不浅，拜师是正途。但黑水城还是值得走一趟——你在那里会遇见一位西方神父，他能帮你们牵线去美国，这层关系务必结识。” 说着，她递过一个古朴的铜水壶，“西夏黑水城本身危险不大，唯一要提防的是城中的食人飞虫，它们专攻击有温度的活物。壶里装的是克制飞虫的东西。若是连这点东西都用不好，害得了尘长老送命、自己落得断臂下场，就别说是我认识的人，我嫌丢人。”
鹧鸪哨双手接过水壶，郑重地拱手弯腰：“多谢杏姐提点。”
“客套话就免了。”张海杏摆了摆手，语气忽然柔和下来，“红姑娘是个好姑娘，只可惜来年湘西会爆发时疫，她怕是躲不过去。你若有心，就多帮衬着点。对了，你们身上的诅咒，离鬼洞越远发作越慢，或许可以带族人去美国谋生。” 说完，她不再多言，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接下来咱们去哪儿？”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正是零。
张海杏挑眉调侃：“哟，您老人家可算醒了？我还以为您在闭关修炼呢。”
“不过是梳理体内能量，懒得搭理你罢了。”零无奈道。
“去哪儿……还真没想好。”张海杏望着远方，语气怅然，“自从咱俩吸收了汪家的运算陨石，陨石的任务就算了结了，突然没了目标，倒有些空落落的。”
“哈哈！”零忽然笑出声，“一想到汪家人发现陨石没法预言未来，还搞不懂为啥石头变成这样，我就觉得痛快！”
“话虽如此，可咱们偷偷吸了能量，陨石本体还留在原地，总觉得不踏实。”张海杏皱起眉，“万一……”
“担心什么？能量抽走后，那就是块普通石头。”零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咱们就去汪家大本营附近埋伏，见一个杀一个，等把他们屠干净了，再把石头拿回来。”
“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儿！”张海杏哭笑不得，“你的杀气比我还重。再说了，就算刚开始能杀几个，汪家人又不傻，迟早会察觉不对劲，到时候他们布下天罗地网，咱们哪有胜算？”
“那汪家人就放任不管了？”
“他们不过是妄想长生的蠢货，跟以前的张家人没什么两样。”张海杏眼神一冷，语气带着杀气，“不如把他们留在内蒙古，等日本人打过来，好歹能当个挡箭牌。要是他们敢跟日本人勾结，那就是自寻死路，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她顿了顿，又道：“而且，灭了汪家，只会冒出更多寻找长生的人，不如留着他们，至少知根知底。”
“你说得也有道理。”零点点头，“本来你们张家藏得好好的，若不是自己跳出来，谁能发现你们的秘密？现在你们有枪有钱又有人，更没人敢惹。留着汪家吸引火力，倒也省事。”
“现在剩下的麻烦，就是青铜门后的邪神，还有那个‘鲁’了。”张海杏沉声道。
“你之前清理西藏邪神，已经重创了‘鲁’的根基，它现在掀不起什么风浪。”零解释道，“并且天道说‘鲁’与西藏龙脉纠缠，你也已经安排六长老打断所有龙脉了。”
“至于蛇神那一条线的任务，跟你们张家本就没什么关系，就这你不还是救了鹧鸪哨他们三个！就算你不管他们天道也无话可说。你做的够多了。”
“都是可怜人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能多积攒点功德总不会有错。”张海杏感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