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天龙,回来了?
老天爷,你这简直是在耍我!
我刚熬出头,你竟让那个煞星官复原职??
这下全完了!这段时间敢在香港动歪心思的贼人,全得栽跟头!
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赶紧把事情往轻了办!
想到这儿,张子豪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亲热地搭住李首富的肩,像老友一般朝门外走:“刚刚逗你玩呢,我就是请令公子聊聊天,喝杯茶,没别的意思。下午就派人送他回来,绝对安全。”
“那十亿赎金……”
“赎金?你说什么赎金?”张子豪故作惊讶,“咱们是朋友,谈钱多伤感情?”
“好,那就谢谢你。麻烦你下午送我儿子回来,这点小意思,请兄弟们喝茶。”
李首富从衣兜抽出一张支票,塞进张子豪手中。
十万块,能打发这群祸害离开,也算值了。
只盼他们以后别再打我儿子主意……
突然,远处传来警笛声——
呜哇呜哇~
几辆警车急刹停在门口,司徒浩南带着警员跳下车,大步走来。
他直奔两人面前,冷冷开口:“有人报案,称遭遇持械勒索、疑似绑架,我来核实情况。”
张子豪和李首富脸色瞬间煞白!
谁报的?
李首富回头一瞥,只见儿媳妇默默低下了头。
张子豪正欲辩解,司徒浩南一把掀开他的外套,赫然露出缠满全身的炸药!
“带这么多炸药上来干嘛?”话音未落,司徒浩南已将他狠狠按在车盖上。
张子豪脸颊紧贴金属,勉强挤出笑容:“我只是……上来炸野猪的。”
“太平山顶炸野猪?有意思。去局里慢慢教我。”
说罢,他挥手示意,两名警员立刻架走张子豪。
顺手从对方身上抽出那张十万支票,看也不看塞进自己口袋,动作利落如洪天龙亲授。
“这算证据,先由警方保管。”
又转向李首富:“您儿子我们会救出来,请放心。洪Sir说过,港岛百姓的安全,不容有失。”
说完,转身登车,扬长而去。
………………………………………………
洪天龙重返职位的消息传开,街头巷尾人人拍手称快,争相传播!
那些横行多年的悍匪、黑帮纷纷作鸟兽散,有的外逃,有的藏匿,有的干脆交枪投降,个个胆寒心惊。
洪天龙下令,命劫匪在警察押解下走上街头清理废墟,只为让港岛尽快重归整洁。
街道上尘土飞扬,人影穿梭,往日的混乱仿佛被一扫而空。
市民们站在路边围观,口中纷纷称赞这位雷厉风行的警司。
街头巷尾,他的名字成了安定的代名词。
黑衣人的踪迹自那夜后彻底消失,如同潮水退去,不留痕迹。
整座城市在二十四小时内重获平静。
预计七日后,商铺将陆续开张,街市再度喧闹。
他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已然如日中天。
刚走出警务处大门,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
记者蜂拥而至,话筒几乎碰到了他的脸。
“洪Sir,真是威啊!你一回来,整个港岛都清静了!”
“洪Sir,现在心情怎么样?”
他站定,目光沉稳:“前日驻港瑛军在新界开枪,数十平民倒下。我心如刀割。我要求撒切尔夫人亲自来港,向死难者家属跪地认罪。”
空气仿佛凝固。
所有人哑然,久久无人出声。
竟敢让一国首相亲赴磕头谢罪,胆量惊人。
还是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洪天龙。
刘杰辉正从门内走出,水杯举到嘴边,听到这话猛地呛住,咳嗽不止。
洪天龙继续道:“昨夜,美力尖‘海豹突击队’潜入港岛,制造多起血案,现已全部落网。据俘虏供述,他们在蝴蝶湾登陆时,还击毙了两名执勤警员。
我同时要求美力尖政府就此事公开道歉。”
现场炸开了锅。
狂!
简直是无法无天的狂!
……
远在伦敦,撒切尔夫人刚得知海豹队员全军覆没的消息,情绪崩溃,被紧急送医。
病床上尚未清醒,助手便将港岛最新动态报来——洪天龙官复原职,暴乱平息。
她猛然坐起,脸色惨白:“这不可能!我们动用军队都无法压制的局面,他凭什么做到?!”
话音未落,墙上的电视正播放bbc快讯:
【港岛警司洪天龙公开喊话:要求撒切尔夫人亲临港岛,向遇难民众磕头谢罪】
屏幕蓝光闪烁,映着她扭曲的面容。
……
如今,若想登上港督之位,除了一步步清除对手,更紧要的是赢得万民之心。
他站在聚光灯下,面对无数镜头,公开要求撒切尔夫人亲临港岛,向死难者叩首谢罪。这一举动震动四方。
撒切尔夫人素以刚毅着称,世人称她“铁娘子”,从不低头,更不曾向任何人屈膝。要她行此大礼,几乎不可想象。
洪天龙却胸有成竹。
他早已布下棋局,只等对方踏入陷阱。
两天前,港岛风波未平之时,他便悄然下令,命蔡元祺利用在瑛国的关系网,秘密擒获马克·撒切尔——那位首相唯一的儿子。
再坚强的女子,也有软肋。而撒切尔夫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正是她的孩子。
只要人质在手,再强硬的首相也得低头。
正思忖间,衣袋中的电话震动起来。
“说。”
“头儿,目标已控制,就在我们手里。”蔡元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安静得诡异,“下一步怎么走?”
“带回港岛。”洪天龙语气如冰,“立刻。”
一旦马克踏入那片土地,哪怕五眼联盟倾巢而出,也无法追踪其踪迹。
那里是法外之地,是他的王国。
届时,若撒切尔夫人想寻子,只能求助于港岛当局。
而他,将以官方身份提出条件——跪拜,道歉,当众认罪。
“明白。”电话那头应声挂断。
紧接着,一阵嘶吼划破寂静:“放了我!你们这些疯子!我是撒切尔的儿子!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我母亲绝不会放过你们!整个瑛国都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那是马克的声音,惊恐中夹杂着傲慢。
昏暗仓库内,蔡元祺缓缓掐灭雪茄,坐姿端正,背对俘虏翻动手中报纸。
烟雾缭绕中,他嘴角微扬。
“小子,知道我们要带你去哪儿吗?”
马克被按在地上,手脚发颤:“你们……你们这是绑架!是犯罪!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聒噪。”蔡元祺轻声道,连头也没回,“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安静点。”
身旁手下抽出利刃,金属寒光映在墙上。刀锋逼近,马克瞳孔骤缩,尖叫冲口而出:“不要!求你们!我不说了!我真的不说——”
小弟毫不犹豫,一手扣住马克·撒切尔的面颊,迫使他张开嘴巴,另一只手拽出他的舌头,刀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