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酒从他的精神图景中出来。
心脏怦怦跳动。
黑色触手在身体上游移时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她失神。
比起安抚他，这更像是他在渴求她。
精神触角感受到的触感反馈到她本体，她缓了好久才回神。
还未睁开眸子，就感觉腹部被什么东西压住，滚烫的呼吸透过一层薄薄的衣裙布料打在腹部。
原本还单膝跪地的谢忱渊不知什么时候双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手指抓着她腰间的布料，无力的靠在她的腹部喘息。
整齐扣好的衣衫被暴力撕扯开，最上方的领扣不知道迸溅到哪里。
以她的视角能完美窥探下那处激烈的起伏与硕大。
谢忱渊只感觉像是被抛向云端。
灵魂剧烈颤动，来自大脑以及灵魂的舒爽。
爽到额头上沁出汗水。
身体轻盈的仿佛要飘起来。
却在她手抽回时，灵魂直直的垂下。
他蹭着她的腹部，抬起发红的眼尾看着她，哑声开口，“我还要……”
商酒却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她的额头，将他推远。
“再想要也不行。”
“谢忱渊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该履行承诺，答应本小姐的条件。”
谢忱渊低着头颅靠在她纤细的手指上，闭着眸，额头蹭着她的指尖。
脸上因为舒爽泛起的潮红和汗水没有消散，眼睫也被浸出的泪水浸染湿了一片。
“好。”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仰着头望着她，“我答应你的条件。”
商酒唇角的笑意放大。
“我要你——”
“成为本小姐的仆人。”
“本小姐说的话你不能拒绝，必须答应知道吗？”
她指尖从他的额头划下，顺着鼻梁，嘴唇，一直到下巴处，指尖向上抬了抬，让他扬起下巴。
目光盯着她额间那抹被按压出现的红痕。
“谢忱渊，你听见了没有？”
谢忱渊顺从的扬起下巴，唇动了动。
“听见了，大小姐。”
“乖~”
……
商酒猜测到谢忱渊精神图景破坏会很严重，却没想到严重到那么厉害。
简单的安抚对他能有所缓解，但无法根治。
除非……结合。
不过，每个人精神图景的状态都是反映他们内心最厌恶的地方。
谢忱渊最厌恶的……是什么？
实验基地吗？
可是，谢忱渊的身份信息中没有出现过哪个试验基地跟他有关系。
光是想这些，商酒就感觉到一阵头疼。
算了。
谢忱渊要是想说早就说了，她想那么多干什么？
她瞥了眼身侧的人。
两人视线对上的瞬间，谢忱渊将手中的牛奶端过来。
“牛奶是温热的。”
商酒哼了声，扬了扬下巴就着他的手喝了口牛奶。
傻豹子。
越来越不加遮掩了，跟精神体一样粘人。
牛奶被吞咽下，看他依旧目光灼灼盯着她，商酒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
“本小姐那么好看？”
“好看。”谢忱渊不假思索应声。
商酒眯了眯眼，“算你有眼光。”
“给你一分钟。”
话音刚落下，谢忱渊瞬间贴了上来，高大健硕的身影直接将商酒面前的光遮掩住。
温热的唇瓣贴上她的唇，手掌穿插进她的发丝中，掌心摩挲着缠绕上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在她恍惚之际，一个转身将她扣在怀中，身下坐的是他的大腿，肌肉结实坚硬。
唇瓣研磨试探，确定她没有拒绝，才由浅入深，忘乎所以侵入她的空间。
商酒胳膊攀上他的肩，指尖抓着他身上的布料，妥贴的布料在她手中一点点变皱。
封闭的客厅，那股香甜的气息慢慢发酵，越发甜腻沁人。
两道呼吸交错，慢慢汇成同一道。
腻人的香甜仿佛通过口腔传递，谢忱渊越发沉溺不加收敛。
鼻尖浸出细密的汗珠，商酒睁开被泪水浸染的眼睛，扣在他肩上的手反推着他，脸颊偏移错开他的亲吻。
呼吸滚烫，“……时间到了。”
“谢忱渊停下。”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不知停歇得吮了一下。
凸起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得剧烈。
脖颈刺痛，商酒脖颈仰着眯了眯眼，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脑袋偏移。
谢忱渊偏到一侧，脸颊一点点浮现出清晰的巴掌红痕，不要脸的举动总算收敛。
他舌尖抵着发麻的腮，红着眼尾将脑袋窝进她的颈窝。
商酒坐在他腿上，推着他的脑袋。
按着他的脑袋看向他腿间。
语气意有所指，“谢忱渊你确定还能坐得下去。”
“不用去解决？”
谢忱渊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扣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而那处在她话落之后，分量越发明显。
耳边得喘息声越发得急促，呼出的气息也越发滚烫，硬挺的发丝蹭在脖颈，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发丝，商酒拉着他的脑袋朝后拉扯。
“你想干什么？”
谢忱渊顺从地扬起头，喉结在她的视线下滚动的厉害，眼底有着说不清的晦涩祈求。
“……想要大小姐。”
“大小姐帮我……”
商酒眉眼压低，“……你想跟我结合？”
那凸起的喉结滚动的越发剧烈。
他想。
很想。
然而此刻，他却只敢拉住她的手，“这样……”
“大小姐帮我好不好？”
商酒粲然一笑，“好啊。”
毕竟她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
空气中的温度越发攀升。
她被抱着，眼底的水色越来越浓，靠在他的肩上，牙齿咬着他的肩膀。
“谢忱渊，累了……”
“松手。”
男人却紧紧扣着她的手，额头上因为隐忍冒出青筋。
“大小姐。”他喘息着，“忍忍好不好？”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