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纱正拧着眉头低头按着自己不舒服的胸脯，门被打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一个欣长的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这个身影林纱再熟悉不过，她愣了一下，放下了衣服，静静看着他。
黑暗中，沈伏映的身影轮廓被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勾勒出来。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步走近，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林纱能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站定，他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气息，混合着他本身清淡的、此刻却显得有些压迫的味道。
“还疼吗？”他低声问，声音比平时更沉，在黑暗里有种莫名的质感。
林纱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看着他模糊的轮廓。她的沉默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沈伏映忽然蹲下身来，这个动作让他几乎与坐在床边的她平视。距离瞬间拉近，林纱能更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映着的微光，以及那里面似乎与平日不同的情绪。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待她的允许或回应，而是伸出手，温热干燥的掌心轻轻覆在了她依旧按在胸口的手背上。
林纱浑身一僵，手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他稍稍用力按住。
“别动。”他说，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这与平日里那个永远温和征询她意见的沈伏映截然不同。
他的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指尖试探地、轻轻触碰到她胀痛部位的边缘衣料。林纱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过于亲密且突如其来的接触，完全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恪守的界限。
“你……”她刚吐出一个字，他的指尖带着一种生涩却坚定的力度，开始沿着那硬块的边缘缓缓按揉。
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但异常专注。
“我问过吴妈，”他低声解释，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热度，“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
帮？是她想的那个帮吗，林纱有点发愣，这个时候，胸口的衣服浸湿了，林纱红了脸，想转过身去，沈伏映按住她的肩膀，不等她回应撩起她衣服下摆，头就伏了下去。
“嗯……”林纱被刺激的仰起头，眼角余光看见自己身前的男人，一时有些恍惚。
和他的相处历历在目，他时常饱含柔情的眉眼，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真的不爱她吗？
她宁愿相信自己是认错了人，也从没有想过是因为他不爱她。
沈伏映缓缓向上，嘴唇来到她的脖颈，她的耳垂，林纱也闭上了眼，温柔地捧住他的头，动情地问，“沈伏映，你爱我吗？”
沈伏映映的动作顿了顿，随后不动声色地继续，“我当然爱你，林纱，我爱你。”
可这话在林纱耳朵里听起来是如此的冰凉，林纱从未想过，原来所谓的爱也可以这么冰冷，冰冷的没有温度。
沈伏映已经意乱情迷，林纱却推开了他，沈伏映疑惑抬头，“怎么了？娘子？”
林纱放下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起来，佯装无事地笑笑，“衡儿还睡着呢，不要把他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