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裹着桂香钻进军区家属院的落地窗，凌念抱着毛绒小熊窝在书桌前，肉乎乎的指尖在儿童平板上戳得飞快——屏幕里的“水果消消乐”关卡正卡在第三十七关，小熊的蝴蝶结里却藏着微型全息投影，正实时跳动着国际股市的K线图。左眉骨的淡粉小痣泛着浅光，她歪着脑袋啃了口苹果，奶声奶气对着小熊嘀咕：“笨笨熊，这个红柱子怎么比昨天的糖稀还长呀？”
话音刚落，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机械音：【每日签到成功，获得奖励——未来信息碎片·诺斯克能源（24小时内有效）】。凌念眼睛一亮，放下苹果用袖口擦了擦嘴，抱着小熊滚到地毯上，把平板藏在玩偶背后。碎片的信息涌入脑海时，她皱了皱鼻子——三天后，诺斯克能源位于北欧的近海油田会发生原油泄漏，公司为了掩盖真相提前销毁了环保检测报告，结果被内部工程师举报，丑闻将在当地时间晚八点登上《金融时报》头版，股价预计暴跌67%。
“哦~原来是卖黑油的坏叔叔呀。”凌念用食指戳了戳小熊的眼睛，小熊体内的万法镜突然亮起，投射出诺斯克能源的公司架构图——董事会成员里有三个和“夜影”组织的资金账户有频繁往来，去年还通过巴拿马空壳公司向东南亚走私过一批加密芯片。她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爬回书桌前打开儿童平板的“绘画”软件，其实指尖在屏幕上敲的是黑客指令：先是黑进诺斯克的内部服务器，把油田泄漏的预警报告和销毁记录打包，用匿名邮箱发给《金融时报》的调查记者；再登录自己在瑞士银行的离岸账户，通过量子加密通道接入纽约证券交易所，以五倍杠杆做空诺斯克的股票。
平板的游戏界面还在循环播放“游戏失败”的提示音，凌念的另一只手却在小熊的爪子里摸出微型触控笔，在屏幕上快速画着曲线——那是她根据未来信息碎片推算的股价走势，每一笔都精准到小数点后三位。窗外的风掀起窗帘，吹得她的小裙子鼓起来，她却像个小大人似的皱着眉，嘴里念叨：“杠杆率加到五倍，止损线设到-1.5%……笨笨熊，你说叔叔们会不会哭着找妈妈呀？”
门把手动了动，凌念立刻把触控笔塞回小熊肚子里，扑过去抱住刚进门的凌战：“爸爸！念念刚才玩游戏赢了好多星星！”凌战笑着把她举起来，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我们念念这么厉害？来，爸爸买了你最爱的热牛奶，加了两勺蜂蜜。”他把牛奶杯放在书桌上，目光掠过平板上的游戏界面，伸手摸了摸她的左眉骨：“怎么又皱着小眉头？是不是游戏太难了？”
凌念抱着牛奶杯吸了一口，奶声奶气说：“才不难呢！念念明天就能通关！”她的指尖偷偷碰了碰平板的电源键，屏幕立刻切换到“儿童故事”界面，播放着《拔萝卜》的动画。凌战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军装外套：“爸爸要去趟司令部，晚点儿回来陪你吃红烧肉。”
“爸爸慢走~”凌念站在门口挥手，直到凌战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蹦蹦跳跳回到书桌前。她抓起小熊玩偶，对着平板的前置摄像头做了个鬼脸——摄像头里倒映出的不是三岁小女孩的脸，而是一双带着冷意的眼睛。她打开万法镜的监控功能，屏幕上立刻出现诺斯克能源cEo办公室的画面：秃头男人正拍着桌子骂下属，桌上的咖啡杯都震得跳起来：“谁把报告泄露出去的？立刻查！还有股市的做空单——是不是‘夜影’的人在搞我们？”
“答对啦~但没奖励哦。”凌念用小熊的爪子戳了戳屏幕里的秃头男人，指尖在平板上点了下“平仓预委托”按钮。纽约证券交易所的服务器立刻弹出提示：【委托已生效，触发价格：$32.15】。她盯着屏幕上的数字，眼睛亮得像两颗小星子，抱着小熊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可以给爸爸买十套新军装啦！还有上次看到的那个定制肩章——要带金丝的！”
兴奋劲儿过去，凌念爬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其实是系统签到给的微型超级计算机，伪装成儿童学习机），登录自己的海外投资平台。她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把刚赚的钱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投给国内的新能源初创公司（那家公司的技术总监是凌战曾经救过的科学家，凌念早就通过万法镜确认过技术的可行性）；一部分买了北欧的风电项目（未来五年的收益率预计超过80%）；剩下的存进瑞士银行的保密账户。“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学着前世导师的样子晃了晃手指，左眉骨的小痣跟着跳动，“等这些钱涨起来，爸爸就算退休了，念念也能养他呀！”
傍晚的时候，凌念抱着小熊坐在阳台的秋千上，看着楼下的军车进进出出。万法镜突然传来提示，她凑过去一看——是“夜影”组织的会议室，一个穿黑斗篷的人正敲着桌子：“诺斯克的资金链断了，我们下个月和东南亚的武器交易要延迟。查清楚那个做空的人是谁——Ip地址、交易记录，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如果是凌战的人，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凌念咬了咬嘴唇，摸出藏在小熊里的微型信号干扰器，对着天空按了一下——“夜影”的会议视频立刻变成雪花，她笑着说：“想查我？先学会躲猫猫呀~”
凌战回来的时候，凌念正蹲在厨房帮阿姨摘青菜。她的小围裙上沾了菜叶，看见凌战就扑过去：“爸爸！念念摘了好多青菜！阿姨说晚上做青菜瘦肉粥！”凌战把她抱起来，闻了闻她身上的菜香味：“我们念念真能干，比爸爸还会帮厨。”他的口袋里装着刚收到的嘉奖令——上级表扬他在新能源项目中的协调工作，其实那都是凌念通过匿名渠道提供的技术资料和资金支持。凌念抱着他的脖子，偷偷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肩章，心里想：“爸爸的肩章还要再添一颗星哦~”
晚上睡觉前，凌念抱着小熊躺在被窝里，系统的提示音准时响起：【明日签到预告：可能性奖励——量子加密终端、星际通讯器、灵泉空间扩建券】。她摸着小熊的耳朵，打了个哈欠：“希望明天能拿到通讯器呀……那样就能和国外的小花小草聊天啦~”窗外的月亮爬上树梢，照在她的小脸上，左眉骨的淡粉小痣泛着温柔的光。
凌晨三点，凌念突然爬起来，抱着小熊走到书桌前。她打开平板，登录股市界面——诺斯克的股价已经跌破了发行价，她设置的平仓触发价格刚好命中。屏幕上弹出提示：【交易完成，获利1,237,500,000美元】。她用微型触控笔在屏幕上画了个小太阳，旁边写着：“第62次助攻完成，爸爸的晋升进度条+5%”。然后把平板塞进小熊怀里，钻回被窝，抱着玩偶进入梦乡，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
第二天早上，凌战在餐桌上看到一张画着太阳和军装的蜡笔画，旁边放着凌念的小熊玩偶。他拿起画纸，眼角泛着笑意——画里的他穿着将军服，胸前挂着军功章，旁边的小女孩抱着小熊，写着“爸爸是世界上最棒的将军”。厨房传来凌念的声音：“爸爸！快吃早饭呀！念念做了煎蛋！”凌战把画纸收进抽屉，起身走向厨房，心里想：“我们念念才是最棒的。”
而此时的凌念，正站在厨房的凳子上，踮着脚翻煎蛋。她的小围裙上沾了蛋液，看见凌战就举着锅铲喊：“爸爸！念念的煎蛋没有糊！”凌战走过去，替她擦掉脸上的蛋液：“我们念念真厉害，煎蛋比爸爸做的还好吃。”凌念笑着扑进他怀里，左眉骨的小痣跟着跳动——她的平板里，诺斯克的股价还在下跌，而她的海外投资账户里，数字正一点点上涨。她抱着凌战的脖子，心里想着：“下一次，要帮爸爸赚更多的军功呀~”
上午十点，凌念抱着小熊坐在书房的飘窗上，看着凌战穿着军装出门。万法镜突然亮起，显示诺斯克能源的cEo召开新闻发布会，鞠躬道歉说“公司会承担全部责任”。凌念用小熊的爪子戳了戳屏幕，笑着说：“叔叔，下次要选对合作伙伴哦~”然后打开系统界面，查看明天的签到奖励预告，左眉骨的小痣闪了闪，眼里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