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城,太极殿内
斑眉头微蹙,下意识地看向千手扉间,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他注意到扉间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难道这阴险的家伙发现了?”斑心中一紧,“不可能,柱间那笨蛋虽然不靠谱,但也不至于把这种秘密告诉他。”
“还是说,他自己分析出来的?哼!反正现在我是男性,只要不接触冷水,他就算怀疑,也拿不出证据。”
铁柱一脸好奇的问道:“扉间,你又研究出好东西了?别再搞什么禁术就行。”
“只是单纯的化验结果而已,首先我问一下,大哥你前面台阶上洒落的液体是什么?”
“额,哦,那个啊……”铁柱被问的发懵下意识看向斑。
“你丫的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答案啊?”斑别过头去,愤怒的在心里吐槽。
“那个是我在传送门捡来到的未知液体,本来想给你研究的,可惜不小心打碎了。”
“原来如此,疑似属于异世界里的东西吗?这就说的通了。”扉间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出所料的意思。
“神农将资料发下去。”
“是,大人。”
大臣们人手一份,仔细阅览。
“我将残留液体小心收集起来,经过不懈的研究和实验,终于分析出这液体的作用了。”
“哦?区区液体而已能有什么作用?”志村天藏来了兴趣,询问他。
“不要小瞧异世界的奇物,我发现里面蕴含着一股特殊能量,任何生物只要直接接触,都会在三息内转变成雌性的哟。”
“什么?!”众大臣闻言手一抖,差点将报告扔掉。
“别担心,我又不会坑害你们,液体已经在实验中用完了。”
“哪里哪里。”他们这才放下心来,心里一阵后怕,以后千万不能得罪扉间,谁知道他是真没有还是假的。
“也就是说扉间叔父,我们人类接触后就会变成女的?”千手树茂按耐住惊讶,再次确认。
“没错,”
大殿内一片哗然。“什么?竟有如此诡异的东西!”
“若是用于战场,岂不是能让敌军不战自乱?”
“这会不会太不道德了?”大臣们议论纷纷,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好奇。
扉间无视众人议论,继续说道:“此诅咒能量的特性极为特殊,无论目标实力强弱,很可能强如宇智波斑这样的顶尖强者,都无法豁免。”
说到“宇智波斑”四个字时,他特意加重了语气,目光死死锁定着斑的反应。
斑的瞳孔骤然一缩,指尖下意识地攥紧,周身的查克拉瞬间波动了一下。
虽然只是极细微的反应,却被扉间精准捕捉。
“果然。”扉间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该死!这混蛋真的研究出来了!”斑在心里把扉间骂了千百遍,随后狠狠瞪了一眼「柱间」。
铁柱被瞪的心里直发毛,连忙摇头示意,大哥这可不是我泄露的。
“哼!”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发作,这不是等于变相的承认自己有问题吗?
扉间略带遗憾的瞥了一眼斑,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不很遗憾,要是有的话,我第一个对你使用。”
斑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轮回眼中射出紫色光芒,周身的威压越来越重,大殿内的议论声渐渐平息。
他强忍着怒火,扉间这家伙在故意针对他,要忍住,不能让他看出什么。
“是吗?你可以试试,我会在你得逞之前就把你给砍了。”
“希望你能跟你的嘴一样硬。”
“你什么意思?”
扉间不再理会他,转而再次询问:“大哥,不知道这液体是谁打烂的呢?”
“嗯,是我。”铁柱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是吗?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扉间紧紧盯着斑,“我觉得很可能另有其人。”
“你这家伙,看我干什么?”
“看你犯法吗,谁规定不能看你了?还是说你在心虚?”
“我心虚什么?来「柱间」好好告诉他,是谁打烂的。”
“哎哟~你们不要吵了啦,是我打烂的啦~”铁柱一急,连弯弯语气都彪出来。
众人露出奇怪的表情,陛下这是什么语气,好奇怪哟。
扉间也不纠缠,他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
话锋一转,直接报告空间通道,打通三个世界,以及军事进度的事。
……
会议结束后,斑留意扉间动向,发现对方并没有尾随自己,也没在散播对他不利的谣言,便暂时放下心了。
深夜,月色如水,宇智波族地一片寂静。
人们已经入睡,只剩下呼噜声和虫鸣共舞。
斑的府邸也同样漆黑一片,里面仅有几个仆人和斑本人入住。
玄色身影如鬼魅般贴在老槐树的粗枝上,千手扉间的睫毛上凝着雾珠,瞳孔锐利如刀,死死锁定主院那扇漆黑的窗。
他的呼吸压得极低,“宇智波斑,我来了。”
他的身影从树枝飘落,脚尖轻点青石板的缝隙,苔藓被压出细微的凹陷,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黑影。
他弓着身子,重心低得几乎贴地,每一步都经过精准计算——脚尖先触地,确认无声后,脚跟才缓缓落下,整套动作流畅得如同水流。
穿过篱笆墙时,斑驳的灯笼光影在地面晃动,像噬人的兽眼。
他贴着墙角滑行,耳朵颤动,捕捉到远处巡逻队的脚步声,节奏沉稳,三个人,距离还有三十步。
扉间的目光快速扫过四周,瞥见墙角堆放的一堆枯柴。他毫不犹豫地矮身,钻进枯柴堆后,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中。
“今晚雾气真重,小心点别打瞌睡。”一名守卫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慵懒。
“放心吧,有族长和泉奈大人在,谁敢来捣乱?”另一名守卫接话,语气中满是自信。
话音落下,巡逻队已经走过枯柴堆,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异常,他才缓缓舒展身体,抬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尖划过枯柴堆,突然灵机一动。
将三叉苦无随手扔入其中,以作退路。
待人走远,转身朝着庭院摸去,扉间的脚步放得更轻了。
这一重庭院是仆人的住处,几间厢房的窗户透着微弱的灯光,偶尔传来翻身的声响和梦呓。
院子里种着几株樱花树,此刻枝桠光秃,只有干枯的枝条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发出“沙沙”的轻响,恰好掩盖了他的动静。
他贴着墙角滑行,路过廊柱时,特意停顿了一瞬,耳朵微微颤动,
他贴着厢房的墙壁移动,手掌轻轻扶着冰冷的墙面,指尖感受着砖石的纹路,以此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就在他即将绕过厢房拐角时,一间厢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