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信你啊?!”
下一秒,冷泉忧木抬手捏住中原中也的嘴唇。
他立刻噤声,虽然不能说话,却没有任何挣脱的动作,只是乖乖地低下头,用那双蓝眼睛委屈又温顺地看着她。
“呵呵呵,小小狗被主人禁言咯——”
津岛修治立刻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
然后他就看到冷泉忧木的目光刺了过来。
“修治君。”
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不高,津岛修治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平静甚至有些正经起来。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你要加油。”
她拒绝了他的逃班申请,而津岛修治瘪着嘴,不是很开心。
“我们先走了。”】
[哈哈哈哈哈被捏住嘴巴的小鸭子中也!这个画面我能笑一年]
[还需要老老实实上班啊,太宰!想当薪水小偷可没那么容易~]
[不开心也没用呢,在忧酱面前,再滑溜的猫也得乖乖收起爪子]
“真是过分呢,忧酱。”
太宰治看着屏幕上那个吃瘪的“自己”,也下意识地撇了撇嘴,仿佛感同身受般嘟囔道:“明明上班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居然连这点小小的逃避都不允许……”
“呵,区区一条不想工作的青花鱼,也配抱怨?” 中原中也冷哼道。
虽然屏幕上那个“自己”刚才的模样让他有点耳根发热,但能看到太宰治吃瘪,他还是感到一阵微妙的舒畅。
太宰治阴阳怪气:“呵,区区小狗。”
“什么是‘区区小狗’?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死你?” 中原中也握紧了拳头。
【“那家伙真的会乖乖待在那里上班吗?”
坐进车里,中原中也低头问道,语气充满怀疑。
“没关系,我已经叫人去看住他,他想逃班没那么容易。”
冷泉忧木靠在旁边闭目养神,淡淡的说。
哼哼,想让织田作过来逮我?太天真了,我才不会从正规的路径走呢。
津岛修治收拾好他那只装了一本《完全自杀手册》的空公文包,在下属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拉开警视厅大楼的窗户,打算一跃而下从窗户开溜。
然后,他就看到楼下空地上,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正平静地抬头望着他,甚至还抬手挥了挥。
男人语气平静的说:“冷泉小姐叫我过来看你,她说你一定会走窗户。”
“津岛君,”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要逃班啊。”
“……”
可恶,完全被预判了。】
[嗨~织田作]
[不得不感慨,忧酱养(调)崽(教)养得还是真不错,每个问题儿童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津岛修治:有没有人为我发声?有没有?!(呐喊)]
[剧场版虽然其他人在受苦,但是忧酱亲手养大的这几个孩子,每一个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而且看起来至少表面都挺乖地站在她身边?]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鸢色的眼眸凝视着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红发身影,
真好啊,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线里,织田作还活着,还能这样平静地站在阳光下。
“被预判得彻彻底底呢。”
兰波看着屏幕上那个被堵在窗台上的津岛修治,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那种打算逃跑被最意想不到的人以最平淡的方式粉碎的感觉,他大概能想象得到。
【回到家,冷泉忧木取下了头上的装饰,以及身上的毛茸茸小披肩。
女佣恭敬地上前通报:“大小姐,冷泉先生在书房等您。”
“知道了。”她平静的回答。
“忧木大人,能请您稍留片刻吗?属下有事想与您谈谈。”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光线昏暗的走廊角落响起。
森鸥外从阴影中缓缓起身,走到玩家面前,显然他一直坐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地等待她归来。
冷泉忧木停下脚步,声音冷淡:“森秘书,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你应该回去休息,而不是在这里等我。”
“身为您的秘书,理应随时准备为您分忧,贴身汇报也是职责所在。”
森鸥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紫红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她。
“何况,我并未逾越到打扰您休息的地步。”】
[小秘书森先生!]
[嘿嘿,小秘书,白天照顾工作和行程,晚上……(被捂住嘴拖走)]
[哒咩!禁止苦难色情化!!]
[就没有人说说,这一幕忧酱换上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踢踢踏踏走过来的样子,超级可爱吗?!简直是萌萌暴击!]
[一点都不萌!!真正的兔子脾气超级大!]
“噗噗——”
太宰治毫不客气的嗤笑出声,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森先生居然沦落成秘书了呢!在忧酱的手底下服务,一定每天都过得‘充实’又‘开心’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冷泉忧木那种将一切都工具化、效率化的统治风格下,所谓秘书也不过是更精密、更需要脑力的一颗零件罢了。
被使用、被审视、被随时权衡价值,绝不会有什么开心可言。
“有什么不好呢,” 森鸥外目光平静地投向屏幕上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神情严肃的“自己”,声音不急不缓,“况且,这应该是在那个情境下,最合适、也最有效率的方式了。”
毕竟想要接近她的话,就必须付出一点什么。
而在异能不被她在意的情况下,卓越的学历背景会成为最好的敲门砖。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学历了。
【“忧木大人,关于您新近提出的《异能者特别税收法案》,属下以为,是不是有点过于极端了。”
冷泉忧木微微歪头,猩红的眸子审视着他:“你是以什么身份问出这个问题?我的首席秘书?还是夏目漱石的徒弟?”
“这很重要吗?”森鸥外依旧维持着笑容,反问道。】
[这很重要吗~(森鸥外语气)]
[那个所谓的《异能者特别税收法案》……简单说,就是要在一刀切的地域税、行业税之上,再单独针对“异能者”这个群体和与之相关的组织征税]
[那……政府所属的异能者机构呢?比如“猎犬”?]
[那武装侦探社算不算?]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法案里明确写了,“凡在本国领土内登记、活动,异能者及异能组织,无论其隶属关系、活动性质(包括但不限于政府公务、军事行动、民间委托等),均需按本法案规定缴纳税费。” 属于政府组织的人员和机构,也要征税!]
[所以会通过法案吗?]
[首相是她老爹,所以会通过法案]
[好可怕!!]
[好可怕!!]
“那可真糟糕了呢。”
福地樱痴捏着下巴,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毕竟,如果连自己这样为国家效力的军人都要被额外征税,哪怕忠诚如他,也难免会产生疑虑和不满。
如果那个叫兰波的家伙依旧坚定地站在冷泉忧木身边,那么任何形式的反抗,获胜几率都将变得极其渺茫。
但是问题在于,冷泉忧木把事做到这种程度,她究竟凭什么确定其他人会继续尊重她的选择,服从她的统治?
在她这种无差别的压榨下,哪怕是“猎犬”这样以忠诚和纪律着称的部队,在自身核心利益受到如此剧烈冲击时,也难保不会产生裂痕乃至反抗。
忠诚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当这份忠诚的代价是自身生存都受到威胁时。
五条悟拉长了调子,带着点惊叹说道:“居然连自己政府的异能者都要征税?小忧在这种程度上,真的做到了一视同仁、公平得可怕呢。”
“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真的还会有其他人支持她吗?不会被推翻吗?”
夏油杰眉头紧锁,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声自语。
“真可怕。”
冥冥忍不住说道。
她快速评估这种政策下自己作为自由咒术师的生存空间和利润。
答案是恐怖的。
“太恐怖了。”
降谷零垂下眼眸,这已经超越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人类,真的能操控整个国家机器到如此清晰、冷酷、且不留余地的地步吗?
这已经不再是政治了……
【“当然重要,这决定了我到底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处理你?如果是前者,你会被开除,如果是后者……”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地无声地笑了起来,但那笑意带着寒意让人忍不住发抖。
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沉重压力骤然降临在森鸥外身上。
并非来自冷泉忧木,而是来自她身后半步,那个一直沉默如同影子般的中原中也。
他钴蓝色的眼眸平静地锁定森鸥外,没有愤怒,没有威胁,像是风暴来临前的海洋。
荒霸吐的力量无声地蔓延,随时准备将任何威胁碾碎,这孩子的人生观早已经被他的主人彻底污染了。
任何可能对她构成潜在威胁的存在,都会被他本能地视为需要清除的障碍。
即使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森鸥外的表情依旧纹丝不动,笑容甚至更温和了些:“您说笑了,忧木大人。属下自然是以前者的身份,在为您工作。”
“我从不说笑,森秘书。”
冷泉忧木仰起小巧的脸庞,灯光在她猩红的瞳仁中映出冰冷的光点,里面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温度:“上次,你那位好老师组织的那场波及数个大城市的所谓‘游行示威’,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呢。你最好提醒他,最好让你的老师藏得更深一点。否则,下次再让我的人‘看见’他,或者发现任何与他有关的、不稳定的苗头……”
她微微停顿,声音轻柔:“我会亲手拧断他的脖子。”
说完,冷泉忧木不再看他,面无表情地掠过他身侧,径直向书房走去。
“森秘书,你可以回家了。”
“……属下明白了。”
干涩的声音艰难地从森鸥外的喉咙里挤出。
他对着冷泉忧木离去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门后,森鸥外才缓缓直起身。】
[没有见过这么‘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的森先生!真是全新的体验!]
[居然不尝试背刺或者暗中运作吗?这不像森先生的风格啊]
[来不及了吧?或者说,忧酱从一开始就将他排除在真正的决策核心之外了,只让他处理事务性工作。他接触不到足以颠覆她的关键,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培植势力。在绝对的力量和洞察力面前,谋算也需要土壤。]
“森先生要入狱了呢。”
太宰治捏着下巴,语气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笃定。
“毕竟是忧酱嘛,” 森鸥外唇角那抹微笑依旧维持在恰到好处的弧度,“为了以防万一,将潜在的不稳定因素彻底解决掉,对她而言,这是最优的选择。效率至上,风险清零。”
“boss……”
广津柳浪这位总是保持着老派绅士优雅风度的老爷子,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花白的眉毛忧虑地蹙起。
他大概也能想到,在那个世界的自己,作为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如果港口黑手党还存在且需要缴税的话,日子肯定更加难过。
再加上那个针对所有异能者的特别税……黑手党的营收恐怕要大打折扣,生存空间会被挤压到极限。
【而中原中也,并未跟随冷泉忧木进入书房。
他依旧站在原地,钴蓝色的眼眸虎视眈眈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森鸥外。
“中原大人不必如此防备,”
森鸥外仿佛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微微侧身,从容不迫地抬手理了理自己一丝不苟,毫无褶皱的西装领口,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稳。
“我这就离开,不会打扰忧木大人与冷泉先生的会面。”
如果不出意外,在他踏出冷泉家大门的一瞬间,等待他的就不会是自由,而是以多项“莫须有”罪名进行的起诉和冰冷的牢房。
她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中原大人!这个称呼,森先生喊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受不了了,我一直在笑,森先生吃瘪真的很少见]
[森先生真可怜(假装抹眼泪)]
中原中也有些愣神地看着屏幕上的“自己”。
就像这个世界线的他坚定地站在港口黑手党、站在森鸥外身边一样,那个世界的“自己”,也以同样的、甚至更加绝对的姿态,坚定地站在冷泉忧木的身边。
他在保护她,警惕一切潜在威胁;他在执行她的意志,毫不犹豫;他已经成为她手中最锋利、最忠诚、也最可怕的那一把刀。
“居然是‘中原大人’呢……”
立原道造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着屏幕上连森鸥外都要恭敬称呼的青年,感觉有点恍惚。
那个世界中也大人,地位高得离谱啊。
【书房内,灯光是精心调校过的暖黄色,柔和地洒在昂贵的橡木书柜和皮质沙发上,刻意营造出一种家庭式的温馨感。
冷泉溯坐在宽大的复古书桌后,那双与女儿如出一辙的猩红眼眸,带着审视意味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女儿。
“找我什么事?”
冷泉忧木一推开门,就理直气壮地直接问道,仿佛她才是那个召见对方的人。
“过来,坐。”
冷泉溯放下报告,抬手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椅子,语气带着属于长辈的不容置疑的温和:“今天去警视厅动静不小,你应该少惹点麻烦。”
“我没有惹事,都是麻烦自己找上我。”
冷泉忧木几步走到书桌前,毫不客气地砸进那张柔软宽大的高背座椅里,仰着下巴看他,像一只被宠坏了的,骄傲又蛮横的幼崽。】
[绝世萌物!这个坐姿,这个表情!明明在讨论国家大事,却像在跟老爸撒娇抱怨学校里有笨蛋惹她一样!]
[都是其他人错!忧酱没有错!]
[忧酱只是安静地当一个美美的暴君,是这个世界不懂事!(滤镜一万米厚)]
[就是就是!谁敢说忧酱有错,先问问横滨的税单和中也的拳头!(狗头保命)]
“无论是这些弹幕,还是屏幕上那个家伙,都过于恐怖了。”
伏黑甚尔看着屏幕上飘过的、那些毫无底线溺爱冷泉忧木的弹幕,又看了看屏幕里那个理所当然把刺杀事件轻描淡写归结为“麻烦自己找上来”的金发少女,忍不住啧了一声。
夸一个将整个国家经济命脉和无数人生死玩弄于股掌的人“可爱”、“像小孩子”,这种扭曲的审美和认知,让他这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都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把横滨的税再往上拉10%?”
“不行吗?”
“当然可以,就是很好的决定。”冷泉溯笑着点头,仿佛在纵容女儿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只不过……现在连‘阳光税’都开征了,接下来你还要收什么?空气税?”
“呼吸税。”
冷泉忧木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呼气扣税,吸气也扣税,活着,就要为呼吸付费。”
“这样所有人都会恨你入骨,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造反?”冷泉溯提醒道,语气却听不出多少担忧。
“造反?”冷泉忧木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要造反,第一个崩掉的也是你这个现任首相。更何况……”
“如果我设定的税率是70%,那么他们或许还能省下点钱来购买武器来反抗我,这很合理。但是……”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无意识的愉悦:“如果我把税率提高到96%呢?那么,任何胆敢反抗的人,我可要好好搜查一下他们反抗的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是境外势力的资助?还是他们胆大包天,竟敢私吞了本应属于我的税款?这群国家的蛀虫。”】
[税美人!]
[忧酱是掌管税收的神!(扭曲地赞美)]
[可恶的国家蛀虫!居然敢私藏忧酱的钱!必须严查!(逐渐被同化)]
[96%……我的天,这真的是赚1000,自己只能留下40]
[听着,你们那些西方的蠢货们!这才叫真正的资本家!连呼吸都要收费!连生存本身都要标价!]
瞬间,下方观影的人群中爆发了几乎压不住的低声议论和抽气声。
坂口安吾看着屏幕上那个轻描淡写吐出“96%”这个数字的金发少女,眼睛一闭,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否则怎么会看见这种东西。
呼吸税?!
96%的综合税率?!
真的是疯了!!
她是真的把整个国家,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调整参数、观察反应的超大型沙盒游戏了。
小林多喜二已经彻底放弃思考了。
这个数字太恐怖了,光是想一想就让她胃部抽搐。
绝对,绝对不能在这个国家的税务体系下混了!
连夜飞往国外!立刻!马上!去接国外的单子,哪怕危险系数高一点也没关系!跑跑跑!必须跑!国内已经没有生存的缝隙了!!!
【她脸上露出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笑容,“说到底,我还是太仁慈了,他们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片属于我的土地上,自由地呼吸着属于我的空气,我却直到现在才向他们收取应有的租金。”】
[我的土地!我的空气!我的国家!]
[忧酱演都不演了]
[从此,这个国家的人们,连做噩梦都有了统一且极具压迫感的素材,税务局的催缴单,和忧酱的脸。]
[呼吸都要交税,那做梦梦到忧酱,是不是要交‘梦境肖像权使用税’?(逐渐疯狂)]
“哎呀呀,这是何等的傲慢呢~”
五条悟拉长了声音,目光牢牢锁定那个金发少女,“一下子就从这个国家的管理者,变成了这片土地上一切事物的所有者了呢。这种我即国家的究极形态,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虎杖悠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这个……真的好恐怖啊!连呼吸都要算钱的话……”
“超吓人啊!!”
钉崎野蔷薇抱着手臂,拉长了声音大喊出来,脸上写满了抗拒和“这什么鬼”的表情。
“这已经不是压榨了,这是要把人变成只能不停干活产出的电池吧?!”
【冷泉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出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如果他们选择自杀呢?或者那些掌握着巨额财富和资源的传统财阀选择卷款潜逃?那样我们可就收不到那么多税了,从长期收益来看,这并不划算。”
“他们不会有自杀的机会,更不会有成功逃跑的可能,我会直接控制住他们,毕竟,这是我的异能,最基础的应用方式之一。”
冷泉溯忽然歪了歪头,好奇地问道:“所以我也被你控制了吗?你的异能有对我使用过?”
“谁知道呢。”
冷泉忧木笑了起来,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如过往一样,平静且带着浓烈的血腥气,说话间,微微露出的那点小虎牙,如同某种掠食野兽的獠牙。
冷泉溯也笑了。
两个人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微笑,异口同声地道。
“反正并不重要\/反正并不重要。”】
[被操控了呢]
[这样一想,让忧酱继续操控下去,他们自己应该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了]
[对呀,反正意识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对哦,大家都变成辛勤的、没有自我思想的工蜂了呢,整个国家就是一个完美高效运行的蜂巢,忧酱就是蜂后]
原来如此……被控制了。
自己也是,其他人也是,那些议员、官员、甚至可能大部分民众……
屏幕上的她没有明确说出控制的上限和范围,但如果她的异能真如她所说,是群体性的……那么是否可以推测,整个世界的其他人,也在某种程度或范围内,受到了她的影响乃至控制?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在所有人都被安排好的情况下,人类社会将不会爆发大规模战争和内部动荡。
不过代价是,所有人都在受苦,但是他们无知无觉。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之前她的异能表现,不是“回溯时间”吗?
怎么现在又多了“控制他人”?
她到底是什么异能?难道是多重复合型?
还是说,“回溯”本身并非异能本质,而是另一种更上位能力的表现方式?
坂口安吾感觉头很痛。
作为情报人员,他试图理清这些混乱的信息,但越是深入思考,就越觉得那个名为冷泉忧木的存在,仿佛一团无法解析的迷雾。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世界她所展现出的对国家和人的掌控欲与操控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