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淮茹穿着厚实的棉袄,但李大伟可是见识过她的身段,完全能想象出那厚衣服底下藏着多么诱人的曲线!
娄晓娥是比她白,但论身材,可没秦淮茹这么丰腴。
要说手感,还是秦淮茹更胜一筹。
当然了,娄晓娥也有她的好处。
皮肤**。
你还别说,秦淮茹这道菜确实做得不错,李大伟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
鲜香可口!
秦淮茹虽是京城人,做的菜却带着川味,又辣又香。多半是常看傻柱炒菜,耳濡目染学来的。她学东西特别快,要不是贾东旭走得早,她的厨艺还能更上一层楼。李达威教她的那些技巧,她一听就懂,不像别人教好几遍都学不会。
这天,秦淮茹突然对李达威说:李达威,傻柱脑袋被人砸了,流了好多血!
又不是我砸的。李达威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傻柱既然跟他作对,他自然不会手软。所以听到这消息,他的反应很冷淡。
李达威,你别跟傻柱斗了行吗?他人其实不坏,就是脾气倔。秦淮茹眼巴巴地看着他。
她可不想两人闹僵,毕竟两边都能捞到好处。要是他们真打起来,她的利益可就受损了。
李达威笑了:怎么,你这是求我?
李达威...秦淮茹瞪了他一眼,你到底答不答应?
我凭什么答应?明明是傻柱先找我麻烦!李达威皱起眉头,觉得秦淮茹简直莫名其妙。
那你不还手不就行了?秦淮茹娇声说。
李达威差点气笑:他打我我不还手?秦淮茹,你以为你有多大魅力?当我是傻子吗?
他真有点生气了。这女人居然要他让着傻柱?傻柱是什么德行她不知道吗?让一步他能进两步,这种人绝对不能惯着。
秦淮茹见势不妙,赶紧道歉:李达威,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吧。
原谅你?李达威瞪着她,除非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否则免谈!
你要我怎么做?秦淮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李达威可不上当,早就领教过她的手段了。
“都是我的功劳!”李达威咧嘴一笑,“你心里有数吧?”
秦静茹耳根发烫:“成,我应下了!不过咱俩的事,你得说到做到!”
“淮茹啊,你那点小心思压根不算事儿!你想想,只要傻柱不惹我,我哪有空搭理他?我这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你是知道的……”
秦淮茹当然清楚李达威所谓的“忙”。
再看傻柱,连个于海棠都搞不定,整天游手好闲。
就算他真想找李达威干架**,也没那个能耐!
李达威才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不过要是傻柱敢乱来,李达威绝不会客气。
该下狠手时绝不犹豫!
其实傻柱连李达威的一招都接不住,现在还能喘气,全赖李达威手下留情。
留他条小命罢了。
真要动真格的,弄死傻柱跟玩儿似的!
秦淮茹点点头:“我去劝劝傻柱……让他别招惹你。”
李达威哼笑:“你真觉得傻柱会听你的?”
“我有把握。”秦淮茹咬着嘴唇。
她心里门儿清——傻柱在她面前就是条哈巴狗,只要撒个娇说两句好话,保准服服帖帖。
“行啊,你能摆平他,我自然没话说。”李达威漫不经心道。
“姐夫,我姐菜做好没?饿死啦!”秦京茹揉着肚子凑过来撒娇。
李达威掐了把她水嫩的脸蛋:“你姐的手艺,那叫一个绝!”
他赶紧打马虎眼。毕竟刚才和秦淮茹说得太热乎,这会儿人家还脸红心跳呢。
“菜齐了,你们先吃,我回去看看棒梗回来没!”秦淮茹慌忙解下围裙往外走。
秦京茹瞅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纳闷道:“我姐咋跑这么快?”
“估计棒梗又淘气了吧。”李达威随口搪塞。
秦淮茹到底还要点儿脸面。
跟妹夫说这些私密话,臊得她心砰砰跳。
可不能在妹妹跟前露馅。
再说了,她也心虚。
真想跟李达威快活,晚上去招待所怎么闹都行。
这会儿能躲就躲吧。
这边李达威和秦京茹吃得正香。
那头秦淮茹却慌慌张张冲进了家门。
贾张氏坐在屋里纳鞋底,瞧见秦淮茹慌慌张张的样子,眯着眼问:淮茹啊,你这是咋了?该不是背着**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吧?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唰地就白了:妈!您这说的啥话...我在李主任家帮厨,能干啥坏事?
贾张氏也就是随口诈她。这老婆子最怕的就是儿媳妇跟人跑了——要知道秦淮茹现在可是全家的摇钱树。当初在四合院那会儿,傻柱跟淮茹走得那么近,贾张氏硬是死活拦着没让成。为啥?就怕儿媳妇改嫁后,把她这个老不死的撵回乡下去。
没干啥就好。贾张氏松了口气,赶紧蒸馒头去吧,孩子们快放学了。
诶,我这就去。秦淮茹麻利地系上围裙。
自打给李达威家帮工,这日子眼见着就好起来了。从前顿顿啃窝头,如今天天能吃上白面馍。也难怪秦淮茹看不上易中海送的那些玉米面——那老东西还想占她便宜?除非能给得比李主任还多!
馒头刚出锅,秦淮茹就端着盆去李家拿剩菜。临走时李达威冲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会意地低下头——这是约她晚上十点去招待所。
回到家,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的。婆婆刚才那话分明起了疑,今晚可得格外小心。晚饭后,她悄悄在贾张氏茶水里掺了**。等老太太打起呼噜,三个孩子也睡熟了,秦淮茹这才换上厚棉袄——里头特意穿了件鲜亮的内衣。
十点的胡同静得出奇。秦淮茹瞅了眼鼾声如雷的婆婆,蹑手蹑脚溜出了门。
这身衣裳是秦淮茹亲手设计的。
她懂些裁缝手艺,虽不及娄晓娥做的时新,却也别致精巧。
镜中人影丰腴婀娜,她满意地抚平衣襟,往耳后抹了点儿桂花头油。
香风浮动间,那句承诺在心头打转——只要把李达威伺候舒坦了,十块钱就到手,还能免去他和傻柱的拳脚相争。
这笔账她算得门儿清。
既要攥住李达威给的甜头,也不能断了傻柱这条后路。
那一百多块的债横在中间,若真撕破脸,傻柱保不齐要讨债。
眼下最稳妥的法子,就是把李达威哄得服服帖帖——那倔驴似的傻柱油盐不进,可李达威这儿却是条明路。
她踩着轻快步子往招待所去,想起上回那间暖融融的屋子。
雪白被褥又软又宽,能由着她摆弄那些新鲜花样。
当初贾东旭在时哪懂这些?偏是李达威手把手教了,她才晓得男女之事竟有这许多门道。
要说悟性,秦淮茹向来拔尖。
于丽那木头疙瘩似的放不开,八成是心里还惦记着阎解成。
可她秦淮茹早没了这层顾忌——寡妇门前无是非,何况这身子正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