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其音睡觉的时候会留一盏小夜灯，是当年自己一个人住时，因为晚上害怕而养成的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明漾倒一直是关灯睡，和宋其音在一起以后才慢慢适应了夜里有一抹暖黄的光。
这天，宋其音在卧室用投影仪放了部电影，和明漾一起靠在床头看完后，突发奇想地阻止了明漾开灯的举动。
“今晚关灯睡吧。”
“为什么？”
为什么会留灯睡觉，这个问题她们曾经聊过，独居女性会害怕实属正常，虽然宋其音认为这是大多数人都会经历的，很稀松平常的事，但明漾每每想起，总是很心疼她，即使现在不会再害怕了，也担心突然改变习惯会让她睡不好。
“体验一下黑灯瞎火的感觉。”宋其音一边说着，一边关掉了投影仪。
窗帘本来就是拉上的，唯一的光源一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中，眼睛暂时没能适应，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宋其音凭着感觉摸过去。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哼。
“抱歉，这是个意外。”宋其音闷闷地笑了一声，把手往下移，搂住明漾的腰，摸索着带她躺下。
明漾听着这笑声就觉得不简单，小声吐槽道：“你故意的。”
“怎么就故意了？你是我老婆，我摸我老婆还需要制造这种巧合吗？”
宋其音拉过明漾的胳膊，熟门熟路地钻进她怀里，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即使看不见，也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
明漾的胳膊也仿佛有自我意识，下一秒就把人抱紧了。
随后，宋其音把手放上去。
她问：“怎么样，能摸吗？”
明漾：“……”
“摸都摸了，还问。”
“能不能摸？”宋其音手上不依不饶，微微仰起头，似乎非要问出个确定的答案。
明漾情不自禁抖了抖，强忍着后背一层层颤栗酥麻的感觉，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能。”
“真乖。”
宋其音把手挪开，明漾忽略一点点微妙的不舍，才松一口气，那只手就顺着睡衣下摆重新摸了进去。
毫无阻碍的接触。
明漾侧过脑袋，咬着下唇，半张脸埋进枕头里。
黑漆漆的夜里，只有交错着越来越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黑灯瞎火。
明漾体会到这个词的含义了。
她好有感觉。
“老婆……”
“嗯？”
明漾松开牙齿，张开嘴猛吸了一口气。
“别折磨我了。”
宋其音凑上前，蹭到了明漾的侧脸，她悠哉而缓慢地亲了两下，笑道：“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求求你。”
“求我什么？”
宋其音手上越来越过分，肆无忌惮，为非作歹。
明漾欲哭无泪：“求你快点。”
“不——对——你应该说……”宋其音脑袋低下去，咬开睡衣的扣子，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吻几乎灼烧了明漾的肌肤。
明漾完全被牵着鼻子走，迷迷糊糊地问：“说什么？”
宋其音顿住，抬头：“求我上你。”
明漾忽然惊醒了。
宋其音指尖轻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明漾闭上眼睛犹豫良久，最终欲望战胜羞耻心，反手抓住床单，很小声地说：“求你上我。”
“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