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的假戏内核

马薯范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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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烽火东城,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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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在密道里踉跄着往前挪,左臂的箭伤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扎,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皮肉,粗布短打早已被血浸透,暗红的血珠顺着裤脚滴在砖石上,晕开一个个小印子,又很快被密道里的潮气洇成深色。怀里的紫檀木盒子硌着肋骨,冰凉的触感却让他不敢有半分松懈——这盒子里装着柳家满门的清白,装着老周最后咳着血塞给他的账册,更装着二十年前先夫人枉死的真相,绝不能丢。

密道是前朝遗留的逃生通道,砖石缝里渗着百年不散的潮湿,霉味混着尘土味往鼻腔里钻,呛得他频频咳嗽。他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噌”地吹亮,微弱的橘色火光瞬间照亮前方——前面的通道竟被三块断石堵了大半,石缝里还卡着半片暗卫制服的衣角,料子是忠勇侯府特有的暗纹锦,边缘还沾着新鲜的血渍。

“该死。”沈砚低骂一声,火折子的光晃过断石,他忽然看见石缝里藏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顺着银线往旁摸,竟摸到个小巧的铜制机括——是陷阱。这老狐狸竟连百年前的密道都查得这么清楚,还特意设了埋伏。他屏住呼吸,用短刀小心翼翼挑断银线,指尖触到机括时,能感觉到里面弹簧的紧绷,若是刚才冒然硬闯,此刻怕是已经被箭雨射成筛子了。

他熄灭火折子,侧耳听着缝隙那头的动静。隐约能听到沉稳的脚步声,还有金属碰撞的轻响——是暗卫的刀鞘蹭着石壁,节奏均匀,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好手,正贴着墙根巡逻。沈砚握紧怀里的盒子,脑子飞快地转着:硬闯肯定不行,箭伤让他连挥刀的力气都快没了,得想个办法引开他们。

他摸出靴筒里的短刀,刀身泛着冷光,是王铁匠特意淬过火的,锋利得能削断铜钱。又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块麦饼——那是柳清鸢给他准备的,芝麻粒还粘在油纸包上,他犹豫了一下,掰成三小块,顺着石缝轻轻扔了出去。麦饼落地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密道里格外清晰,紧接着就听见对面传来“谁?”的低喝,脚步声瞬间朝着麦饼落地的方向聚拢。

就是现在!沈砚咬着牙,忍着剧痛往石缝里爬。断石的棱角刮过他的伤口,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刚爬过缝隙,就看见两个暗卫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搜麦饼,腰间的刀鞘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出口竟真的通着废弃酒坊,屋顶破了个大洞,腊月的月光像碎银似的洒进来,照亮了满地的酒桶碎片。

他悄无声息地绕到暗卫身后,短刀快如闪电,贴着第一个暗卫的咽喉划过去。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温热的血溅在沈砚手背上,黏腻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腾。第二个暗卫刚要转身,沈砚已经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短刀架在他下巴上,声音压得极低:“酒坊外有多少人?弓箭手在哪?”

暗卫梗着脖子不说话,喉结在沈砚胳膊下滚动,眼神里满是桀骜。沈砚手上一用力,刀锋划破他的皮肤,血腥味瞬间散开:“不说?我知道你们世子最疼他那只波斯猫,要是让他知道你连只猫都护不住……”

“有……有二十个弟兄守在巷口,弓箭手在酒坊对面的老楼上!”暗卫的声音突然发颤,“世子说了,只要你出来,就乱箭射死,还说……还说要把你的尸体挂在城楼上示众!”

沈砚心里一沉,刚要再问忠勇侯的动向,就听见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扯着嗓子喊:“里面的人听着!赶紧出来受降!再顽抗,就放火烧了这破酒坊!”

他没时间再问,手起刀落解决了暗卫,拖着受伤的腿往酒坊深处躲。酒坊里堆着十几个半人高的空酒桶,桶壁上还留着“永乐三年”的印记,他钻进一个最大的酒桶里,透过桶壁的缝隙往外看——五个暗卫举着火把走了进来,火把的光映得他们脸上的刀疤格外狰狞,手里的长刀在光下闪着寒芒。

“搜!仔细搜!世子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人,咱们都得受罚!”领头的暗卫踹了一脚空酒桶,“咚咚”的响声震得沈砚耳膜发疼。

火把的光扫过酒桶,沈砚屏住呼吸,心脏跳得像要撞破胸膛。他摸了摸怀里的账册副本,突然有了主意——他把账册从桶缝里扔出去,落在远处的干草堆上,油纸包碰到干草的轻响刚好被暗卫的脚步声掩盖。

“那边有东西!”一个暗卫眼尖,举着火把跑了过去。其他人也跟着围了过去,有人用刀挑开油纸包,看到里面的账册时,忍不住惊呼:“是军粮账册!”

趁着暗卫们争抢账册的间隙,沈砚从酒桶里钻出来,猫着腰往酒坊后门跑。刚推开门,就听见“咻”的一声,弩箭擦着耳边飞过,钉在门框上,箭羽还在嗡嗡震颤,尾端的“勇”字刺得人眼睛发疼。他赶紧往旁边一滚,躲到一棵老槐树下,抬头一看,酒坊对面的二层楼上果然站着十几个弓箭手,箭尖都对准了他,弓弦拉得满满当当。

“沈姑爷,别躲了!”忠勇侯世子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你跑不掉的,把盒子交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还能给你立个碑,写上‘靖安侯府赘婿沈砚之墓’。”

沈砚靠在槐树上,左臂的血还在流,头晕得越来越厉害,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可一想到柳清鸢在破庙里担忧的眼神,想到老周最后推他时说“侯爷托付的事,我做到了”的决绝,又咬着牙握紧了短刀——就算死,也要拉着忠勇侯世子垫背,不能让他拿着盒子继续害人。

柳清鸢骑着“追风”在雪地里狂奔,黑马的四蹄翻飞,溅起的雪沫子打在她的锦缎裤腿上,很快就结成了冰碴,冻得皮肤发疼。她怀里揣着那半块“毅”字佩,玉佩的冰凉透过贴身的襦裙传来,像柳承毅平时沉稳的目光,让她混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些。

刚出破庙没三里地,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柳清鸢心里一紧,猛地勒住缰绳,“追风”人立而起,前蹄刨着雪,她反手拔出腰间的软剑——这是她生母林氏留下的遗物,剑身是西域寒铁所铸,柔韧如丝,削铁如泥,剑柄上还刻着个小小的“林”字。

“是大小姐吗?”身后的人勒住马,声音粗哑如砂纸,“张将军让我们来接应您,京郊营地还有两里路,再往前就是禁军的哨卡了。”

柳清鸢眯眼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手里举着块巴掌大的木牌,上面刻着个“勇”字,木牌边缘还包着铜皮,是张将军军营的信物。她松了口气,收起软剑:“路上没遇到麻烦?禁军的哨卡查得严吗?”

“遇到两队巡逻的禁军,都被我们绕开了。”左边的汉子咧嘴一笑,露出颗缺了的门牙,“那些禁军都是些酒囊饭袋,天这么冷,都缩在哨卡里烤火,谁愿意出来挨冻?”

三人骑着马,沿着田埂间的小路疾驰。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柳清鸢却浑然不觉,心里只反复想着沈砚——他现在是不是还被困在酒坊?箭伤会不会感染?有没有找到水喝?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没坚持跟他一起进城,要是她在,至少能帮他挡几刀。

越靠近京郊营地,路上的禁军就越多。大多是穿着红色号服的京营士兵,手里拿着沈砚和柳承毅的画像,挨个盘查过往的行人,连挑着担子的货郎都要掀开货箱仔细看。幸好有张将军的人带路,他们绕着结冰的河沟走,终于在辰时三刻赶到了营地门口。

赵虎早就等在那里,身上穿着亮银色的铠甲,是当年柳承毅赏赐的,胸前的虎头纹在晨光下闪着光。他手里握着杆长枪,枪尖还沾着雪,看到柳清鸢,赶紧迎了上来:“大小姐!您可算来了!张将军已经把弟兄们集合好了,三百人都在演武场等着,就等您的命令!”

柳清鸢跳下马,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轻响。她往营地里面走,演武场的方向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弟兄们在列阵:“有多少能用的武器?火油和弓箭够不够?”

“一百把长刀,五十张弓,还有三十壶箭,十桶火油。”赵虎跟在后面,语速飞快,“都是当年在边关用过的家伙,虽然旧了点,但锋利得很。只是……营地周围有禁军的暗哨,我们要是硬闯出去,肯定会被他们发现,到时候引来大队人马,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

柳清鸢停下脚步,眉头皱得紧紧的。她知道京营禁军的厉害,五千人的编制,装备精良,还有骑兵,他们这三百人虽然都是老兵,却都是步兵,硬闯就是送死。她低头看着地上的雪,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我们用‘声东击西’之计。你派五十个弟兄,假装要从南门突围,带着火油桶往禁军哨卡扔,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们带着剩下的人,从北门走,北门靠近树林,容易隐蔽,直奔东城外的废弃酒坊——沈砚肯定会从那里出来。”

赵虎眼睛一亮,用力拍了下大腿:“好主意!我这就去安排!让老陈带五十人去南门,他们都是玩火油的好手,当年在边关烧过敌营的粮仓!”

柳清鸢看着赵虎匆匆离去的背影,又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心里默念:沈砚,你一定要等着我,我这就来救你。

柳云舟跟着张勇,带着五十个弟兄从破庙后门出发。他身上穿着件借来的铠甲,是张勇以前的旧甲,太大了,肩甲滑到胳膊上,腰腹处空荡荡的,走路时铠甲“哐当”作响,手里的长刀也太长,刀鞘都快拖到地上了。

“紧张什么?脸都白了。”张勇拍了拍他的肩膀,铠甲的冰凉硌得柳云舟一哆嗦。张勇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偷穿你爹的铠甲吧?等打赢了这仗,让铁匠给你打一套合身的,保准比你爹的还威风。”

柳云舟脸一红,反驳道:“谁紧张了?我就是……第一次穿这么重的铠甲,有点不习惯。”话虽如此,他的手心却全是汗,紧紧攥着刀柄,指节都泛白了。他以前只在演武场跟赵虎练过刀,从没真的砍过人,一想到等会儿要见血,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刚走到一条小巷口,就听见前面传来醉醺醺的脚步声。张勇赶紧让弟兄们躲到墙根下的雪堆里,自己则探出头去看——是五个穿着忠勇侯府服饰的家丁,手里拿着棍子,正骂骂咧咧地走着,嘴里还念叨着“冻死了,要是抓到沈砚,肯定能赏几两银子买酒喝”。

“就是他们,负责巡逻这条小巷的。”张勇压低声音,手指在喉咙上比了个手势,“等会儿我喊‘上’,你们就冲上去,速战速决,别弄出太大动静。”

柳云舟握紧长刀,手心的汗都快把刀柄浸湿了。他看着张勇的手举起来,又猛地落下:“上!”

弟兄们像猛虎一样冲了上去,手里的刀光闪着冷芒。柳云舟也跟着冲了上去,刚要挥刀,就被一个家丁拿着棍子砸过来。他赶紧往旁边一躲,棍子擦着肩膀过去,“咚”地砸在墙上,震得他胳膊发麻。

“小子,找死!”家丁骂着,又挥着棍子冲了过来,棍子上还沾着雪,甩得柳云舟满脸都是。

柳云舟被逼急了,想起张勇说的“往肚子砍,那里没铠甲”,闭着眼睛挥刀砍过去。只听见“噗”的一声,长刀竟真的砍中了家丁的肚子,鲜血瞬间溅在他的铠甲上,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家丁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棍子滚到一边。柳云舟看着刀上的血,吓得手都软了,长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蹲在地上,忍不住干呕起来,早上吃的麦饼都快吐出来了。

“别愣着!还有敌人!”张勇跑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递给他一块干净的帕子,“第一次都这样,我当年第一次杀人,吐了半宿。快起来,后面还有巡逻的,要是被发现,我们都得死。”

柳云舟抬起头,看着张勇坚毅的脸,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家丁,突然想起姐姐说的“我们是柳家的人,不能倒下”。他咬了咬牙,捡起长刀,用帕子擦了擦刀上的血,声音虽然还有点发颤,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走吧,我没事。”

张勇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长大了。以后要是有人再敢说你是纨绔子弟,我第一个不答应。”

李砚骑着马,带着二十个穿着书生服饰的汉子在东城外的小巷里等着。他身上穿着件月白色的锦袍,外面罩着件貂皮斗篷,看起来温文尔雅,怀里却揣着那半块刻着“粮”字的令牌,指尖反复摩挲着令牌上的刻痕——这是父亲李太傅给他的,说只要见到这令牌,京营禁军中的千户王诚、百户刘顺就会倒戈,他们都是当年父亲在国子监教过的学生,为人正直,早就看不惯忠勇侯的所作所为。

“公子,还没来吗?”旁边的汉子低声问,他手里握着把折扇,扇骨却是精铁所铸,轻轻一甩就能弹出三寸长的刀刃。这二十个汉子都是李太傅府里的护卫,平时装作书生,实则个个身怀绝技。

“快了。”李砚抬头,看向巷口的方向,晨光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柳大小姐的人应该快到了,我们得在她们进攻前,把王诚和刘顺约出来,确认他们的心意。若是他们动摇,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李砚眼睛一亮,赶紧让弟兄们躲到巷两侧的门洞里。很快,就看见一队人马从巷口经过,为首的正是柳清鸢,她骑着黑马“追风”,手里握着软剑,脸色虽然苍白,眼神却格外坚定。

“是大小姐!”李砚赶紧走出去,挥手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柳清鸢勒住马,看到李砚,愣了一下:“李公子?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李太傅府吗?”

“家父让我来帮您。”李砚道,从怀里掏出那半块“粮”字令牌,“京营禁军中的王诚千户和刘顺百户,都是家父的旧部,我已经派人去约他们了,就在前面的茶馆见面。等会儿进攻忠勇侯府时,他们会假装阻拦,实际上会帮我们打开城门,让我们顺利进去。”

柳清鸢又惊又喜,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太好了!有你们帮忙,我们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了!沈砚他……”

“先别急着高兴。”李砚打断她,脸色凝重起来,“我刚收到消息,忠勇侯世子在废弃酒坊设了埋伏,沈姑爷恐怕已经被困在那里了。而且……忠勇侯已经知道我们要救沈砚,他亲自带兵从府里出发了,估计这会已经快到东城了。”

柳清鸢的心猛地一沉,勒住缰绳的手都在发抖:“他带了多少人?”

“五千人,是京营禁军的一个卫。”李砚道,“我们只有三百人,根本不是对手。必须尽快救出沈姑爷,然后往李太傅府撤,那里有家父安排的人手,相对安全。”

柳清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去废弃酒坊!就算只有三百人,我也要把沈砚救出来!”

她挥了挥手,带着人马往酒坊的方向疾驰。李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暗叹气——这柳大小姐,倒是和她父亲一样,都是个认死理的性子。他赶紧跟上,同时让手下的人去茶馆通知王诚和刘顺,让他们尽快赶来支援。

沈砚靠在槐树上,头晕得越来越厉害,眼前的弓箭手都变成了两个影子。左臂的血已经流了很多,染红了半边身子,连怀里的盒子都沾了血。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世子肯定不会一直等下去,说不定下一刻就会下令放箭。

“沈姑爷,别撑了!”世子的声音又传来,带着不耐烦,“你以为柳清鸢会来救你?她现在自身难保!我爹已经带了五千人去抓她了,等会儿你们就能在黄泉路上团聚了!”

沈砚笑了笑,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和你爹的阴谋,迟早会被揭穿!就算我死了,还有李太傅,还有张将军,还有京城里所有正直的人,他们不会让你们逍遥法外的!”

“冥顽不灵!”世子怒喝一声,“放箭!给我射死他!”

十几支弩箭同时射过来,沈砚赶紧往旁边一滚,躲到槐树干后面。箭钉在树干上,箭羽还在嗡嗡震颤,有的箭甚至穿透了树干,擦着他的胳膊过去。他刚要起身,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人喊:“住手!谁敢伤他!”

沈砚抬头一看,只见柳清鸢骑着黑马,手里握着软剑,身后跟着几百个弟兄,正往巷口冲过来。弓箭手们慌了神,赶紧转身去射柳清鸢他们,箭雨瞬间朝着柳清鸢的方向飞去。

“清鸢!小心!”沈砚喊了一声,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弓箭手扔过去。

柳清鸢也看到了他,眼睛一亮,挥着软剑劈开射来的弩箭:“沈砚!我来救你了!”

她骑着“追风”,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冲进弓箭手队伍里。软剑如银蛇般舞动,很快就砍倒了几个弓箭手。赵虎和弟兄们也跟着冲了上来,长刀劈砍的声音、弓箭的破空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巷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世子看到柳清鸢的人太多,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处,咬了咬牙:“撤!去跟我爹汇合!”

弓箭手们纷纷撤退,柳清鸢赶紧跑到沈砚身边,跳下马扶住他:“你怎么样?受伤了吗?疼不疼?”

“没事,小伤。”沈砚笑了笑,刚要说话,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他最后看到的,是柳清鸢焦急的脸,还有她眼里的泪光。

柳清鸢赶紧抱住他,眼泪掉了下来,滴在沈砚的脸上:“沈砚!沈砚!你别吓我!赵虎,快!把沈砚抬到马车上!”

两个弟兄赶紧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把沈砚抬到马车上。柳清鸢摸了摸他怀里的盒子,确认还在,心里松了口气。她刚要上车,就听见李砚喊:“大小姐!不好了!忠勇侯的人马到了!就在前面的路口!”

柳清鸢抬头一看,远处的路口果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旗帜在晨光下飘扬,上面写着个大大的“忠”字。马蹄声越来越近,震得地面都在发抖。

“所有人准备!”柳清鸢握紧软剑,眼神坚定,“守住马车!就算死,也要护住沈砚和盒子!”

弟兄们纷纷举起武器,眼神里满是决绝。柳云舟也握紧了长刀,虽然手还有点抖,却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他看了看马车上昏迷的沈砚,又看了看姐姐坚定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保护好家人。

远处,忠勇侯的人马越来越近,京营禁军的喊杀声也越来越响。一场更大的战斗,即将开始。而马车上的沈砚还在昏迷中,怀里的紫檀木盒子,依旧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只是没人知道,盒子的夹层里,还藏着一封先夫人写给柳承毅的信,里面写着二十年前北疆失守的真正原因,还有一个关于皇室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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