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将其中的一杯酒递向了沙发上的洛绾昭,剧组中两大死对头碰面,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
连剧组的陈导和副导演都来了,洛绾昭瞥了一眼四周,站了起来,走到黄清诺的面前,她比黄清诺要高,看向黄清诺时还要微微低垂着眼眸,洛绾昭并未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看向她。
黄清诺见她迟迟不接那杯酒,加大了音量:
“绾昭,我知道我们先前有些误会,但是在陈导的生日会上,我们冰释前嫌不好吗?还是说…你不愿意?”
黄清诺步步紧逼,虽说平时是她找事在先,但如今她先递了台阶,洛绾昭没有不下的道理。
被剧组一众人围观,把她架在火上烤,这酒她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只是她在想,还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只可惜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一时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正在思索期间,黄清诺又开口催促道:
“妹妹怕不是觉得我这酒有问题?”
黄清诺手里端的两个酒杯,互相倒了倒,让两酒杯的液体互相混合在一起,随后将其中一杯一饮而尽,将另一杯重新递向了洛绾昭:
“妹妹 这下可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此时人群中已经慢慢变得沸腾起来,议论声逐渐加大,洛绾昭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她递来的酒杯,不紧不慢的说着:
“怎么会?和姐姐哪有什么误会,都是谣言呢…”
话落,举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陈导见俩人这样的举动,不禁欣慰的笑了,催促着人群都散开,他站在黄清诺和洛绾昭之间,笑着说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哈哈哈哈”
陈导喝的有些醉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说完就重新回到原来的社交圈喝酒去了,原地只剩下她们二人。
黄清诺一改原来的面容,换了一脸的冷笑,而洛绾昭抬起头,迎上了她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黄清诺率先开口:
“洛绾昭 我们之间 还没完呢!”
话落扭着腰肢就离开了,离开前她心情大好,血红的双唇快咧到耳根子了,风情万种。
洛绾昭强压着内心的不安,努力的回想哪个步骤出了问题,她站起身准备先回酒店。
在离开时,剧组人员推着小车来到大厅中央,小车上是整齐排列的醒酒汤,为了确保第二天可以正常拍摄,这是陈导特意嘱咐的,大家纷纷拿起醒酒汤喝了下去。
洛绾昭正打算起身离开,一个声音拦住了她的去路:
“解解酒”
言逸嘉将一杯醒酒汤递向了她,洛绾昭笑了笑,接过杯子,轻抿了两口:
“谢谢 我有些累了 就先回去了”
洛绾昭在回去的路上,逐渐感觉到身体一阵燥热,走廊里的灯光昏黄,映在洛绾昭身上,却驱不散她骨子里往外渗的热意。
起初只是后颈泛起一层薄汗,她以为是走得急了,可没多会儿,那热度就像泼了油的火,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窜,烧得她头晕目眩。
脚下的步伐渐渐乱了,高跟鞋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踉跄的声响。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想稳住身形,掌心传来的凉意却转瞬被掌心的烫意吞噬。
领口的纽扣像成了烙铁,她无意识地抬手去扯,丝绸衬衫被扯开一道缝隙,露出颈间泛红的肌肤,可那点透气根本抵不过体内翻涌的热浪。
视线开始发虚,走廊尽头的光亮成了一团模糊的光晕。她晃了晃头,想看清路,双腿却软得像没了骨头,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一阵燥热猛地冲上头顶,她忍不住又拽了把衣领,衬衫的下摆被扯得歪斜,露出腰线处同样泛着潮红的皮肤,可那瞬间的清凉过后,是更汹涌的灼烫,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热气。
她努力的想要走直线,可模糊的意识却不遂她的愿,她知道她中计了,但是她还是想不通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回酒店的房间。
伴随着越来越模糊的意识,她察觉到自己快要倒下了,她努力的咬破自己的嘴唇,只有痛感才能让意识清晰一点,她加快步伐甚至小跑了起来…
不远处似乎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她甩了甩头,想要看清不远处变成光晕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她顾不了这么多,竭力的向前跑去。
猛的一下,撞到了一个结实怀抱,面前的人闷哼了一声,熟悉的雪松味道蔓延至周身。
洛绾昭似乎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迷离的眼神没有方向的横扫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云瑾辰的脸。
她不可置信的伸手抚向云瑾辰的脸庞,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舒服极了,在燥热的状态中,寻找了一抹清凉,现在的她只想寻求更多的凉意,洛绾昭像八爪鱼似的扑向了云瑾辰,而云瑾辰也看出面前的女人不对劲了——眼神迷离,面色潮红…不禁冷声开口:
“洛绾昭!”
熟悉的嗓音响彻在耳边,让她多了两分清醒,洛绾昭难受极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拽着云瑾辰的手掌,不断的开口祈求:
“带我走…求你带我走”
云瑾辰一把把面前的女人捞了起来,洛绾昭像一滩水,立马依附在了他的身上,洛绾昭的衬衫被扯得凌乱,露出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间带着细碎的呜咽…
他眉峰骤然拧紧,没等她反应,手臂已经稳稳抄住她的膝弯与后背。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
怀里的人轻得像团羽毛,却烫得惊人。洛绾昭意识混沌,只觉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本能地往那片清凉里缩,胡乱挥舞的手不知怎的揪住了他的衣襟,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料也灼得他心口发紧。
“别动”
他沉声开口,声音里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手臂收得更稳,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怀里的人却不安分地挣动。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颈侧,像带着钩子,搅得空气都燥热起来。他垂眸看了眼怀中人泛红的眼角,下颌线绷得更紧,脚下的速度又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