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与女秘书的穿越

贾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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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商业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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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商业密码》

扬州城的秋雨,带着运河特有的湿冷腥气,鞭子般抽打着“悦来客栈”糊了高丽纸的窗棂。戌时刚过,天色已沉如泼墨,唯有楼下大堂隐约传来跑堂收拾碗碟的叮当声,更衬得二楼这间偏僻上房死寂得令人心头发毛。屋内只点了一盏如豆的油灯,光线昏黄,在墙壁上拉扯出几个巨大而摇曳的人影。

陈明远,这位曾经在摩天大楼里运筹帷幄的现代总裁,此刻裹着一件半旧的靛蓝棉袍,眉头拧成了疙瘩。他修长的手指重重按在面前一张摊开的《两淮盐务纪要》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泛黄的宣纸上,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录着枯燥的盐引、课税、转运,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铜臭与无形的罗网。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油灯火苗剧烈一跳,险些熄灭。

“简直是铁板一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穿越时空后始终未曾消褪的焦躁,“账面上干干净净,滴水不漏。那些盐商,一个个滑不留手,说话比唱戏还好听,真金白银的孝敬流水似的送进府衙,可你要问一句盐税亏空、私盐泛滥,他们立刻就成了锯嘴葫芦,一问三不知!扬州这池水,比我们想象的深得多,也浑得多!”

油灯的光晕边缘,坐着三个同样来自现代的女子,她们的脸庞在光影明灭间显得格外凝重。

上官婉儿,昔日的首席法务官,一身素雅的藕荷色衫裙也掩不住眉宇间的锐利。她正快速翻阅着一沓誊抄的盐商名录和产业分布图,指尖划过一个个显赫的名字。“不只是深和浑,”她头也不抬,声音清冷如冰,“是盘根错节,官、商、漕帮,甚至地方豪强,全像藤蔓一样绞在一起。我们查账的路子,对方显然早有防备,堵得死死的。常规手段,怕是撬不开。”

“撬不开?” 张雨莲抬起头,她穿着便于行动的窄袖短袄,袖口还沾着一点未干的墨渍,眼神却异常明亮,像暗夜里划过的星子。她小心地推过面前几页写满奇特符号的纸张,那些符号扭曲怪异,似字非字,似画非画。“撬不开硬壳,我们就找裂缝。你们看看这个。”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过去。林翠翠凑近了细看,她穿着鹅黄衫子,鬓边簪着一朵小小的绒花,娇俏可人,此刻也敛了笑容:“这是什么?鬼画符?”

“不是鬼画符,”张雨莲的指尖点着其中一组重复出现的特殊符号,“这是在盐运司一个老书吏废弃的废纸篓最底层找到的。我留意到这些符号旁边,都对应着某个特定盐商的交易日期和大致数目,但关键信息全被这些符号取代了。我比对了他誊抄的几份‘正常’账目副本,那些地方本该是具体的银两数目、交接地点,甚至…可能涉及的人名。”

陈明远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密账?你是说,那个看似不起眼的老书吏,手里可能掌握着记录真实交易的暗账?这些符号就是密码?” 一股电流般的兴奋瞬间冲淡了之前的挫败感。在现代社会,他不知破解过多少商业密码,这种原始的加密方式,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

张雨莲用力点头:“极有可能!而且看这符号的复杂程度和规律性,绝非临时起意,更像是一套他们内部长期使用的‘密语’系统。只要能破译它,或许就能撕开这铁板的第一道口子!”

“突破口!” 上官婉儿眼中精光一闪,立刻铺开一张更大的宣纸,“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动。雨莲,你主攻这些符号的规律,尝试破译。我和陈总负责梳理所有与这几个符号关联的日期、盐商名字、可能的货物种类,寻找交叉点。翠翠…” 她看向林翠翠,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你心思最细,人缘最好,想办法接触那个老书吏。他既然敢偷偷记录,必定有所图,或者有所惧。找到他的弱点,或者他需要的东西。”

“交给我!” 林翠翠立刻应下,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我明天就去‘偶遇’那位老先生!”

油灯的火苗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希望而明亮了些许,在墙上投射出四个为共同目标而凝聚的身影。窗外的雨声仿佛成了背景音,屋内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笔尖划过纸面的细微摩擦,以及几人压低却急促的讨论。时间在紧张的解谜中悄然流逝。

直到三更梆子远远传来,雨势渐歇。持续的专注让几人脸上都露出了疲惫之色。张雨莲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起身走到窗边,想推开一条缝透透气。刚拨开窗栓,一阵裹挟着水汽的凉风猛地灌入,吹得她鬓发微乱。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极其微弱的、被雨水浸泡过的纸张霉变的气味。

这气味若有若无,却异常熟悉。张雨莲动作一顿,凝神细嗅。霉味…墨味…还有一种淡淡的、近乎消失的、类似某种特殊植物浆糊的味道?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在窗棂下方的阴影处搜寻。油灯的光线太暗,窗外更是漆黑一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沿着湿漉漉的窗台外侧摸索。

指尖触到一片冰冷濡湿的、紧贴着墙砖的柔软物体。不是泥,也不是落叶。她屏住呼吸,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那东西竟被她捻起了一角——是纸!被雨水浸泡得几乎烂透的纸!

“快看!” 张雨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将那团湿漉漉、黏糊糊的纸团从窗棂缝隙里完全抠了出来,放在桌上微弱的灯光下。

其余三人立刻围拢过来。纸团被雨水浸透,边缘破碎不堪,墨迹晕染得一片模糊。陈明远立刻用干净的布巾吸去多余的水分,动作极其轻柔。上官婉儿迅速递过一支极细的狼毫笔尖,小心地试图将粘连在一起的纸页分开。

当最上面一层污损最严重的纸页被勉强剥离,露出下面相对“完好”的内页时,几行熟悉的、娟秀中带着风骨的行楷,如同惊雷般劈入众人的眼帘!

“……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 林翠翠下意识地念出声,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这…这不是《红楼梦》第一回里的句子吗?”

“不止!” 陈明远的目光死死盯住那残破纸张的抬头处,那里隐约可见三个稍大的字,墨色虽洇,字形却依稀可辨——《石头记》!他的心脏猛地一跳,一个近乎狂热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这不是市面上流传的程高本!看这笔迹,这纸张的陈旧程度…还有这个署名…”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落款处一个被水渍模糊了大半、却仍能勉强辨认出轮廓的名字——“吴玉峰”!

“‘吴玉峰题’?!” 上官婉儿倒抽一口冷气,她博览群书,对红学版本亦有涉猎,“学界一直有推测,在曹雪芹生前,《红楼梦》有过一个更早的抄本流传系统,可能署名就是‘吴玉峰’!这是…这是《红楼梦》的早期抄本残页?!” 这发现带来的震撼,瞬间冲垮了方才破解密账的兴奋。一部足以颠覆文学史的孤本残卷,竟以如此离奇的方式,出现在调查盐商贪腐的客栈窗棂夹缝里?

“它怎么会在这里?” 张雨莲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警惕,“被风吹来的?还是…有人故意塞在这里?” 她下意识地再次探头望向黑洞洞的窗外,雨后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湿漉漉的青石板反射着远处灯笼微弱的光,像一只只窥视的冷眼。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这残卷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某种警告?亦或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指向更庞大迷局的线索?盐商的密账尚未解开,这牵扯到文坛巨着的残卷又横空出世,将他们的调查引向了一个完全始料未及的方向。这小小的客栈房间,瞬间被一种更为诡谲难测的气氛所笼罩。

翌日黄昏,扬州盐商之首,汪如龙那座号称“小迷楼”的奢华府邸内,却是另一番天地。琉璃灯盏将夜宴照得亮如白昼,丝竹管弦之声靡靡入耳,身着轻纱的侍女如穿花蝴蝶般奉上珍馐美馔。空气里浮动着名贵沉檀的暖香、酒气与食物的丰腴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微醺的甜腻。陈明远一行作为新近抵达扬州、背景神秘的“富商”,自然在受邀之列。

宴席已至中段,气氛正酣。汪如龙满面红光,举杯向主位上的贵客敬酒,姿态谦卑得近乎谄媚:“陈东主,还有几位姑娘,昨日仓促,招待不周!今日特备薄酒,一则接风洗尘,二则嘛…”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绿豆般的小眼扫过陈明远和他身边三位风姿各异的女伴,精光闪烁,“听闻几位对扬州风物颇有兴趣?哈哈,那定不能错过我扬州一绝——瘦马之艺!那才真是‘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妙不可言啊!来人——”

他话音未落,屏风后环佩轻响,香风暗送。四个身姿窈窕、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女盈盈而出。她们穿着素雅的月白衫裙,脸上薄施脂粉,眼神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驯顺和一丝空洞的怯意。在乐师拨弄的琵琶清音中,她们开始表演:一个执笔在铺开的宣纸上挥毫,字迹竟有几分清秀;一个轻启朱唇,唱起一支婉转的江南小调;一个随着节拍跳起柔美的折腰舞;最后一个则低眉垂首,纤纤十指在古琴上拨弄出清越的琴音。

席间盐商们看得如痴如醉,眼神放肆地在少女们身上流连,口中啧啧称赞:“汪公好手段!此等资质,假以时日,必成摇钱树啊!”“瞧瞧这身段,这才情,比那些庸脂俗粉强上百倍!”

陈明远看着眼前这一幕,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这些少女,不过是盐商巨贾们用银子“买”来、像驯养牲口一样“调教”出的高级玩物,所谓的“才艺”,不过是待价而沽的筹码。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发白,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微微晃动。他强压着怒火,目光扫过身边的三位秘书。上官婉儿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刀,显然在极力克制;张雨莲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不忍和愤怒;而林翠翠,她正定定地看着那个跳舞的女孩,女孩每一次柔软的折腰、每一个看似温顺的眼神,都像针一样刺在她心上。林翠翠放在膝上的手,已悄悄攥紧了裙裾,指节泛白,身体因为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她想起了昨夜那残破的《石头记》抄本,想起了大观园里那些被命运摆弄的女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和物伤其类的痛楚在她胸中激荡。这眼前的“瘦马”,与那抄本,与她们正在调查的黑暗,仿佛被一条无形的、冰冷的锁链串联了起来。

就在这压抑的气氛即将到达顶点时,异变陡生!

那个跳舞的女孩,许是连日训练疲累,又或是心中惊惧,在一个看似柔美的旋身动作时,脚下猛地一滑,身体失去平衡,直直地向旁边一张堆满珍馐的紫檀木食案撞去!眼看她就要撞上坚硬的桌角,甚至可能被滚烫的汤羹泼溅!

“啊!” 席间顿时响起几声低呼。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般从陈明远身边掠出!是林翠翠!她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快过了理智。只见她一个利落的滑步上前,左手闪电般探出,稳稳托住那女孩即将撞上桌角的腰肢,右手同时一拂,将案边一盅热气腾腾的汤羹巧妙地带偏了方向,“哗啦”一声泼洒在光洁的地砖上,腾起一片白雾。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韵律美感。

女孩惊魂未定地倒在林翠翠怀里,小脸煞白,浑身抖如筛糠。整个花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丝竹声停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那个突然出手、身姿矫健得惊人的鹅黄衫女子身上。盐商们脸上的陶醉和猥琐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与一丝被打断兴致的恼怒。

汪如龙脸色一沉,正要发作。一个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却突兀地从花厅入口处传来,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细碎的议论:

“好身手!当真是动若惊鸿,翩若游龙!”

这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瞬间冻结了整个花厅的空气。所有喧嚣戛然而止,丝竹管弦之声如同被利刃切断。原本觥筹交错、红光满面的盐商们,脸上的表情如同变戏法般瞬间转换——惊愕、难以置信,随即是铺天盖地的惶恐!

只见厅门处,不知何时已立着一行人。为首者一身看似寻常的藏青暗纹锦袍,身形挺拔,负手而立。他面容清癯,一双眼睛却如深潭古井,平静无波地扫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方才还趾高气扬的盐商们无不噤若寒蝉,纷纷离席,动作慌乱得带倒了杯盏也顾不得,齐刷刷地矮身下去,额头几乎要碰到冰凉的地砖,口中发出参差不齐却同样惊惶的颤音:

“叩见…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厅内乌压压跪倒一片,只剩下陈明远一行四人还僵立在原地。陈明远心头剧震,瞬间明了来者身份——微服私访的乾隆皇帝!他反应极快,立刻躬身行礼,同时不着痕迹地用眼神示意三位秘书。上官婉儿和张雨莲立刻跟着躬身,唯有林翠翠,还保持着半扶那瘦马女孩的姿势,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一时忘了动作。

乾隆的目光并未在跪拜的众人身上停留,而是饶有兴致地,径直落在了场中唯一还“站着”的林翠翠身上。她鹅黄的衫子在一片跪伏的深色衣冠中,显得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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