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导演组看直播崩溃！总导演：三轮车焊死给他们骑
导演组的监控室里灯火通明，二十几个屏幕齐刷刷亮着，最中间的两块被单独放大——楚凡正靠在观景房的阳台栏杆上看山景，王铁柱举着摄像机追在后面，嘴里还在跟网友嘚瑟：家人们看这山！比我老家村口的土坡气派多了！
李哲总导演瘫在定制的老板椅里，整个人陷进去大半，手里的搪瓷保温杯捏得发白，杯壁上一帆风顺的烫金字都快被他搓掉了。他盯着屏幕，嘴角抽了三分钟，终于憋出一句：老徐，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俩货从首都骑到云市，没抓罪犯没捡枪没钓尸体，现在居然靠发现假钞上了热搜？
徐副导演刚把速效救心丸放回口袋，闻言凑过来，指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声音都带着颤：老李，你没做梦！#楚凡 移动验钞机# 刚冲上热搜第二，第一是#周队 被召唤的一生#——周队刚才发朋友圈，说他手机现在默认把王铁柱的号码标成高危预警，一响就手抖！
监控室后排的工作人员们早就憋红了脸，有人偷偷把耳机音量调小，用口型跟旁边的同事交流：李导这反应，比楚凡抓假钞还精彩！另一个赶紧低头写工作记录，笔杆却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谁能想到，平时说一不二的李导，遇到楚凡和王铁柱，能从铁血导演吐槽机器。
李哲猛地坐直身子，把保温杯往桌上一墩，茶水溅出来洒在键盘上，他都没顾上擦：你说楚凡这体质到底是啥做的？服务区买水发现假钞，西瓜摊买瓜发现假钞，连修个三轮车都能发现假钞！网友说他是假钞吸铁石，我看他是麻烦制造机
可不是嘛！徐明翻着手里的录制日志，越翻越气笑，你看这记录：day1遇偷车贼，day2捡信号枪，day4钓尸体，day7抓文物贩子——现在倒好，不抓大的了，改抓假钞了！下次是不是要去菜市场帮大妈辨鸡蛋新鲜度？
这话刚落地，监控室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声，坐在最角落的策划组小姑娘没忍住，笑出了声。李哲回头扫了一眼，小姑娘赶紧捂住嘴，假装咳嗽，可肩膀抖得像筛糠。
笑！接着笑！李哲没真生气，就是觉得憋屈，当初咱们立项的时候，说好的是全职业体验！结果呢？现在观众真都把咱们节目当《今日说法》番外看，天天蹲直播等他俩破案！
徐明赶紧打圆场：也不是没好处......你看今天的直播数据，最新高峰值破3.5了，赞助商刚才发消息，说要追加两百万预算，指定要楚凡和王铁柱拍宣传片！
追加预算有屁用！李哲翻了个白眼，指着屏幕里正吃桃子的王铁柱，你看这货，上午赔西瓜的时候哭丧着脸，下午住上观景房就蹦蹦跳跳，情绪比翻书还快！还有楚凡，表面稳如老狗，实际上比谁都能惹事——之前他钓上尸体，我连夜给市局打了三个电话解释，头发都白了两根！
他越说越激动，干脆站起来踱步，走到监控屏幕前，盯着楚凡的脸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事，跟之前比也算岁月静好了。至少没惊动特警，没拉警戒线，没让我写检讨——不错，有进步！
徐明跟着点头：可不是！前几天发现文物，咱们节目组被带去做笔录，我现在看到警车还条件反射躲着走！这次就折腾了周队三次，不算过分！
两人正自我安慰着，李哲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拍了下大腿：不对！我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这俩货折腾我这么久，今天必须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徐明一愣：老李，你想干啥？总不能把他俩的三轮车扔沟里吧？
扔沟里太便宜他们了！李哲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那是楚凡和王铁柱之前被换掉的两辆高级单人自行车，正停在节目组的后勤仓库里，你说......要是告诉他们，自行车送去厂家维修了，暂时拿不回来，让他们继续骑三轮车去云市，怎么样？
徐明眼睛瞬间瞪圆，紧接着一拍桌子：老李！还是你黑啊！你这招绝了！120公里魔鬼上坡路，三轮车比自行车慢一半，他俩明天肯定得骑到天黑！我100%同意！不光同意，我还得亲自去跟后勤说，把自行车锁死，钥匙我保管！
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们这下再也忍不住，偷偷交换着兴奋的眼神——导演组要选手了！这瓜比直播还甜！有人赶紧拿出手机，在小群里发消息：重大消息！导演组要让楚凡和王铁柱骑三轮车去云市！明天有好戏看了！
李哲看着徐明激动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的笑：不光要让他们骑三轮车，还得找个靠谱的借口——就说自行车在运输过程中出现故障，厂家需要返厂检修，预计三天才能修好，三天后他们都到云市了，到时候再说维修延误，让他们把三轮车骑全程！
妙啊！徐明赶紧掏出笔记本记录，我这就联系后勤组，让他们把自行车藏好，再给三轮车做个伪装检修——比如把车座调低两厘米，刹车调松一点，保证他俩骑得更有滋味
别太过分，李哲摆摆手，眼里却没半点阻止的意思，刹车调松了容易出危险，车座调低就行，让王铁柱骑的时候得蜷着腿——他那一米八的个子，蜷一路肯定得喊腰疼！
两人一唱一和，越说越起劲，刚才的和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此刻满脑子都是怎么让楚凡和王铁柱吃点苦头。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们偷偷看着，有人小声嘀咕：导演组这是把这几天憋的气，全撒在三轮车身上了！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接话，上次楚凡抓罪犯，李导说这节目没法录了，结果转头就加了跟拍人员；这次嘴上说要整他们，说不定心里还盼着三轮车出点状况，好制造节目效果——毕竟他俩越离谱，收视率越高！
这话没说错，李哲刚交代完徐明安排三轮车计划，就转头问数据组：今天的直播回放剪出来没？把楚凡三次抓假钞的片段剪在一起，配个《神探楚凡》的bGm，发去官微——肯定能再涨一波粉！
数据组的小伙子赶紧点头：早就剪好了！还加了周队三次接电话的表情包，现在发吗？
发！现在就发！李哲坐回老板椅，终于露出了从做节目这么久的第一个轻松的笑，让网友们好好看看，咱们这节目，主打一个离谱但上头
徐明刚打完电话给后勤组，挂了之后凑过来：李导，后勤说已经把自行车锁进仓库最里面了，还贴了维修禁区的封条——楚凡和王铁柱就算找过去，也拿不到！
做得好！李哲满意地点头，又看向屏幕，楚凡已经催着王铁柱去洗漱，王铁柱却还在跟网友掰扯三轮车能不能爬上120公里陡坡，甚至扬言要骑着三轮车创纪录。
创纪录？我让他创个最慢骑行纪录李哲笑着拿起保温杯，喝了口菊花茶，明天早上让跟拍导演晚点通知他们自行车维修的事，等他们收拾好东西，推着三轮车准备出发了，再慢悠悠说——让他们先高兴一晚上，明天早上直接懵圈！
徐明跟着笑：我已经跟跟拍导演交代好了，明天让他假装刚接到通知，表情要到位，最好带点——越演越真，他俩才不会怀疑！
监控室里的气氛彻底活跃起来，之前的愁云惨淡消失得无影无踪，工作人员们也敢光明正大地讨论了，有人说：明天王铁柱知道要骑三轮车去云市，肯定得哀嚎半小时！还有人说：楚凡表面淡定，心里说不定已经在骂咱们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李哲看着屏幕里渐渐暗下来的观景房，王铁柱终于被楚凡催着去洗漱了，摄像机被放在床头柜上，还在直播着房间里的动静。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行了，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剩下的就看明天这俩货的反应了——希望他们别让我失望，最好能再整出点新花样！
你放心吧老李！徐明拍着胸脯，有楚凡和王铁柱在，就没有两个字！今天他们俩骑三轮车都能撞西瓜摊，这次说不定能骑到山坡上，给咱们整个三轮车越野的名场面！
李哲笑着摇摇头，拿起桌上的录制计划，在楚凡、王铁柱那一行后面，偷偷加了一行小字：三轮车骑行日——期待离谱事件发生。
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们陆续起身，准备下班，有人路过李哲身边，小声说：李导，您明天也早点来，咱们一起看直播——我赌一包薯片，王铁柱明天得哭！
李哲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赶紧下班，明天五点就得过来盯现场——谁迟到扣谁的加班餐！
工作人员们笑着跑出去，监控室里只剩下李哲和徐明，还有屏幕里安静的观景房。李哲看着屏幕，突然叹了口气：其实说真的，要是没有这俩货，咱们这节目说不定早就凉了——虽然离谱，但确实有意思。
徐明点点头：可不是嘛！之前录其他综艺，选手都按剧本走，没意思得很；现在这俩货，天天不按常理出牌，咱们跟着一起过山车，反而觉得带劲！
两人相视一笑，关掉了大部分屏幕，只留下楚凡和王铁柱的直播画面——月光透过阳台的窗户照进来，洒在地板上，楚凡已经躺下了，王铁柱还在小声跟网友说，摄像机的红灯一闪一闪，像是在期待着明天的。
李哲拿起保温杯，走出监控室，走廊里的灯光昏黄，他回头看了一眼亮着的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明天见，我的麻烦制造机们——希望三轮车能撑住！
而此刻的观景房里，楚凡正闭着眼睛休息，系统突然在他脑海里冒出来：【宿主，我刚才检测到导演组的信号，他们好像在密谋什么......提到了自行车维修三轮车！】
楚凡睁开眼，心里咯噔一下——节目组不会又要搞事了？他翻了个身，看向窗外的月亮，默默祈祷：希望明天能比今天靠谱一点......
（李导：“想得美，“你们俩个‘麻烦制造机’，不坑坑你们俩难解心头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