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钱程揉着太阳穴，指尖在系统界面飞速划动。【刹那流光诀】的兑换按钮刚按下，掌心便多了本泛着微光的古朴线装书，封皮无字，书页间透着淡淡的灵气波动。
“给你。”他把书塞给赵思，系统面板显示【积分剩余】。赵思迫不及待翻开书页，泛黄的纸页上突然爆发出一道流光，直窜她眉心！她闷哼一声，脑袋像被重锤敲了下，幸亏练气期二层的体魄勉强扛住——这具身体是半年前系统任务奖励的“凡品灵体”，此刻正自发运转灵气缓冲冲击，才没让她疼得叫出声。
“这书……烫眼睛！”赵思揉着额头，书页上的口诀“刹那生灭，流光归墟”已刻入识海。她依样画葫芦结印，指尖却连一丝灵气都引不动。试了十几次，除了手指抽筋，什么动静都没有。
“急什么。”钱程递过一杯水，系统提示【非宿主修炼进度缓慢，建议灌输引导灵气】在意识里闪过。他没说破，只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笑道：“功法得靠悟，当年我学的时候，光记口诀就用了三天！”心里却有点心虚——他当年明明是靠系统强制灌输才学会的。
赵思撇嘴，却没放弃。从凌晨五点到天亮，她对着茶几反复结印，直到钱程困得眼皮打架时，她指尖才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淡金光芒——虽然只让茶几挪了半厘米，却让她蹦得老高：“成了！我就说我能行！”
钱程打了个哈欠，心里暗道：果然修炼资质是天定，这丫头能在半天摸到门槛，比当年的自己强多了。系统面板显示【赵思掌握刹那流光诀入门，能量波动稳定】，他总算松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
两人在楼下包子铺吃过早饭，钱程突然说要“变魔术”。他指尖白光一闪，系统仓库里的LV包、限量球鞋、甚至一箱车厘子凭空出现，堆了小半张桌子。
“这是……储物戒指？”赵思眼睛瞪得像铜铃，去年看修仙小说时她就念叨过这东西。钱程干咳两声：“算你聪明。”他心里盘算：系统仓库能存万物，但赵思没系统，得弄真法宝才行。
“等我两分钟。”钱程闪身进了胡同，用积分兑换了两枚【凡品储物戒】，每个10立方米空间。他回来时单膝跪地，学电视剧里的求婚姿势，把戒指托在掌心：“赵思小姐，愿不愿意……收下这个能装零食的戒指？”
“去你的！”赵思红着脸捶他，却乖乖伸出手。戒指戴上的瞬间，两人指尖渗出血珠融入戒指，识海里立刻多了个10立方米的空间。赵思试着把桌上的车厘子“想”进戒指，下一秒果篮就消失了！
“太神奇了！”她在原地蹦跶，把钱程系统仓库里的东西全“取”了出来——爱马仕丝巾、大疆无人机、甚至还有两箱茅台，堆得客厅像个小型仓库。钱程对着穿衣镜理了理银灰色风衣，袖口用灵力勾勒的流云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赵思转着圈展示刚取出的月白色纱裙，裙摆上用灵蚕丝绣的流云纹随着动作泛起微光——这是钱程花8000积分兑换的【流霞裙】，穿在她身上像团会发光的云。
“走了，仙女姐姐。”钱程弹了个响指，系统面板【飞行术】图标亮起。两人溜出公寓后门，在无人的巷口停下。赵思攥着他袖子直晃：“真能飞？不会掉下去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钱程笑了笑，掌心涌出淡金色灵力托住她腰肢。系统提示【灵力护罩生成，可抵御高空寒流】，下一秒他抱着赵思纵身一跃——地面的霓虹灯瞬间缩成光斑，一道残影冲破凌晨的薄雾，直窜三千米高空。
“哇——！”赵思的惊呼声被风撕碎，她紧紧抱着钱程脖子，低头看见车流像发光的蚂蚁，外滩的万国建筑群小得像积木。钱程调整飞行角度，灵力护罩外的气流被震成淡金色光带，系统面板显示【当前高度3200米，能耗积分120\/分钟】。
“看那边！”赵思指着云层下方的黄浦江，江面上的货轮像漂浮的火柴盒。钱程顺着她指的方向加速，灵力护罩边缘泛起细碎星光，这是金丹的特效。他故意绕开所有监控探头，用系统定位仪规避了民航航线。
二十分钟后，下方出现连片的稻田。钱程指着远处白墙灰瓦的村落：“那是你老家？”赵思点点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他操控灵力缓缓下降，在村头老槐树下的空地上稳稳落地，连一片叶子都没惊动。
“比坐高铁快多了！”赵思摸着裙摆上没沾上半点灰尘，突然指着钱程的头发笑出声，“你的发型被风吹成鸡窝啦！”村口传来狗叫声，钱程拉着赵思躲到树后，指尖下意识按在储物戒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