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顾南辞一秒乖巧道。
温柔似水的眸子期待望着，希望某人能傻不愣登最好把相关东西全说出来。
前面，温鸠亦和程炀二人也竖起耳朵。
卖……身？
豁！什么刺激消息！
谁知，奚濡谦却话锋一转，“刚审判结果你看了没？”
顾南辞摇摇头。
刚突然就被撞了，没顾上。
盯着顾南辞与最近嚣张气焰一反常态的乖顺，奚濡谦顿了秒。
总觉不对劲。
小孩无事这么乖巧，必定背后悄悄作妖。
只是没想出来为什么。
“……你赢了，他们道歉了。”
“哦。”
果不其然，对于这期待已久的结果，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高兴。
奚濡谦更狐疑了。
但按下不表，只接道：“不过，十有八九，司畅会拿常潜顶罪，自己躲过去。”
这会顾南辞微微蹙眉。
想过不要脸，没料想过这么不要脸。
前世专营业务能力的前顶流在某些人心险恶方面还是单纯了些。
“所以……”奚濡谦停顿了下，“程炀，温鸠亦，有件事和你们两也听下，和你们也相关。”
“你们应该不知道，这也算是公司在开赛前就规划好的秘密。这次的出道战，目的并不是出道，而是选人。”
程炀挑眉，温鸠亦诧异回头。
“原本按关于公司后面的赛制，是再来一轮九进三的淘汰。”
“九进三？”温鸠亦音量抬高，诧异道。
好歹是个选秀，就算是公司内部的，也不至于只有三个出线名额这么离谱。
人数太少体现不了团体优势，还不如solo，人数太多则会前期花费过大，不是大公司很难承受。
一般五到九人算是常见配置，当然，如果能正好凑齐各个担当的实力强劲者，三四人也很不错，但一般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嗯，九进三，但这不是终点，只是进入终点的一个入场券。”
“因为，我们真正的出道位争夺，是国际赛。”
这下，连程炀都稳不住了，拧着眉将车停路边。
“咱们h-dik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再推新团，甚至，如果不是dik总部做了fire这个策划，可能今年爱豆分部都直接砍了。”
无声的沉默，气氛变得低沉。
“为什么……”温鸠亦没忍住。
不能接受是真的。
对于真正喜欢唱跳的人，努力这么久，最美好的青春都用来训练。
结果到头来，连这个行业都要消失，怎么可能平静。
只是，其中理由，谁又真的不清楚呢？
奚濡谦难得没有泼冷水，平静：“你们应该最清楚，没有舞台，没有成熟的行业生态，前期投资巨大，培养周期还长，你们来公司多久？程炀应该最早，有五年了吧。”
“五年，公司培养你们，请老师，提供住宿和餐补，当时每个人还有签约费，这么大的开销，随便投资个剧本，拍个广告，早赚翻了，为什么要费劲地培养爱豆？”
“这是投入产出极其不成回报的事情。”奚濡谦垂眸道。
“况且，就算成团了，火了，爱豆的风险也是最大的，随便闹个什么事就是塌房，脱粉，全线崩塌。”
“最重要的，咱们鸿娱真正大火的爱豆，有几个一直坚持下去了？与其成名后也是转行拍戏接代言，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转换赛道呢？”
奚濡谦严肃道：“孩子们，公司不是慈善家，资本是逐利的。我希望你们能先想清楚这点，然后再考虑我接下来的话，关于………你们要不要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