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煊瑾想到了霍泠渊所展现出来的那一面，还有那天晚上，挽渌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但他只以为这些是仙法。
南煊瑾十分笃定，挽挽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仙女，是上天派给他的小仙女！
可赫连子衿却用这么肯定的语气说楚溟是妖怪……
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妖不成?
南煊瑾隐隐记得，小说里边常讲的是，仙、魔两个种族的爱恨纠葛，很少听说什么仙妖纠葛。
如果赫连子衿所说的是真的，那也就是说，楚溟也有这样的能力?
但赫连子衿又是怎么知道的? 楚溟还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刚来就给对方显摆自己是个“妖怪”吧。
而且，赫连子衿刚才说话的那副口吻，“你这种凡人根本不会懂”，这句话倒是和“尔等凡人，根本不配”有异曲同工之妙。
南煊瑾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不过还需要想办法再确认一下。
他心里其实已经对“楚溟是妖怪”这个事实信了大半，但他面上却表现出一副大为吃惊和不信任的模样。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嘲讽：“呵，妖怪? 你是看多了玄幻小说脑子坏了，在这儿说胡话呢? ”
赫连子衿翻了个白眼，“ 你不信? 算了，不信就不信，就知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南煊瑾语重心长道：“赫连子衿，我知道你比较讨厌楚溟，但也不至于这么抹黑他吧，好好的大活人你却说成是个妖怪，你觉着这合理吗? ”
赫连子衿：“………”
行吧，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
真是服。
南煊瑾见状，知道试探的机会来了。
他面上流露出“算了算了，姑且信你一回”的神色，不忘试探着。
“好吧，你口口声声说楚溟是妖怪，那你倒是说说看，楚溟是什么种类的妖? ”
这个问题还真把赫连子衿给问住了。
他愣了几秒，然后胡诌了一个：“害，像他这种难缠的哈巴狗，除了是狗妖，还能是什么? ”
狗…妖?
南煊瑾拧眉不语，有点不相信。
比起狗妖这个说辞，他倒是更觉得楚溟像蛇妖。
楚溟就是一活脱脱地冷血的蛇精病！
南煊瑾不动声色地继续试探：“狗妖? 哈哈，听起来还挺好笑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楚溟还在你面前露出原型了?”
“……” 那肯定没！
赫连子衿差点脱口而出，然后才反应过来南煊瑾是在套他的话。
他眼底泛着冷意。
呵呵，好啊，好的很啊！
他原先还以为南煊瑾就是一个软柿子，没想到却也是一个难缠的角色。
赫连子衿装作上当了的模样，打算顺着南煊瑾的话说下去。
套他的话? 做梦去吧！
他倒要看看，南煊瑾是想干什么！
他叹了口气，面露伤感：“哎！”
“别提了，我今天杀青后回来A市，刚一回来，没想到碰到了楚溟……”
“他得意极了，不断的炫耀着他昨天和小渌渌在一起的经过！”
“然后我气不过，他就突然一挥手，身上冒出一阵紫光，光芒之中，还有个狗子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