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读，小老虎。”
“小脑斧！”
“大狮子！”
“大西叽！”
“花蝴蝶！”
“发福蝶！”
程玉无奈扶额
“行了行了，去玩去吧。”
“耶！”
看着踏踏踏跑远的雪灵，程玉除了无奈剩下的还是无奈。
自从补完雪灵的身体缺陷后，已经过去了半年左右，在这半年里，程玉就像是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一样的教育着雪灵。
最起码，程玉希望她最起码能表达最基本的诉求和能听懂一些常用的日常用语。
但是雪灵的学习能力不能说不好吧，只能说是一塌糊涂。
对此，程玉还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她的灵魂，意识，以及身体内部的结构，因为雪灵的表现实在是太像一个.....脑袋有问题的小孩，统称，脑瘫。
可除了灵魂的差异以外，程玉实在找不出雪灵的异常。
但想起她在青楼里的种种，程玉也只好将其归纳为对外界的一种学习。
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跟着一只不知名跳虫蹦蹦跳的雪灵。
程玉再次叹气
“慢慢教吧。”
..........
饭桌上，雪灵问道
“玉玉！饭！香！”
程玉点头
“香！就多吃一点。”
雪灵歪头
“多？”
看着对方的模样，程玉直接将手里的饭一口气“吃”完，然后又“吃”了好几碗。
接着指了指堆起来的空碗道
“多！”
雪灵点头
“多！”
这半年里，程玉就是这样教导雪灵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知，并将其具象化。
对于具体的物体的认知，程玉还可以直接凭空造物的告诉雪灵，这是什么。
但对于形容词，这些，程玉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教导对方。
热，是靠近火时的感觉，烫，是被火触碰到的感觉等等等。
时间一长之后，好像教导雪灵仿佛成为了一种本能。
虽然仔细想想好像教导雪灵没有什么特别的必要。
但每当程玉放空自己思维的时候，总会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有些时候，做一些事就是不需要理由的，即使，自己在其中感受不到快乐，可却总会在一些奇特的地方找到快乐。
既然如此，那么花费一些时间来做这种无聊的事，好像....也不错。
正当程玉脑子里的思绪到处乱窜的时候，一道声音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玉玉！”
看着出声的雪灵，程玉问道
“怎么了？”
雪灵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饱。”
“既然吃饱了，那就继续上课吧。”
将所有的碗筷收好后，看着坐在小马扎上的雪灵，程玉的手中再次凭空出现一团火焰
“复习一下，这是什么？”
雪灵回答
“火！热！烫！”
程玉微微点头，然后手中的火焰猛的炸开，一块让人垂涎欲滴的烤肉出现在程玉手中。
看着程玉手中的烤肉，雪灵抽了抽自己小巧的鼻子，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香！饱！”
程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给你吃的。”
说完，手中的烤肉变成了一块生肉，接着生肉脱离了程玉的手掌上的空间并漂浮在雪灵面前。
然后生肉下方燃烧起了一团火焰。
雪灵指着火焰说道
“火！”
接着指着火上方的肉道
“烫！”
程玉说道
“烤！”
雪灵疑惑，但还是跟着念道
“烤！”
程玉点头，念头一动，生肉被烤熟的一面翻了起来，呈现在雪灵面前、
程玉接着说道
“这就是烤！”
雪灵重复说道
“烤！”
点头，然后火焰暴涨了一圈将生肉包裹在里面，原本橙红色的火焰也逐渐变成了黄色，生肉的外表也迅速的发生了变化，但火焰颜色变化并没有减退，很快黄色的火焰变成了蓝色，并没有停留多久，火焰的颜色一度来到了白色。
雪灵立马离开了小马扎，并指着那团白色的火焰说道
“烫！烫！”
很快，程玉散去了白色的火焰，留下了漆黑并燃烧着火焰的“炭块”说道
“燃烧！”
雪灵有些疑惑，但程玉随手一挥，雪灵的手中就出现了一颗细小的干木条。
不给雪灵疑惑的机会，将燃烧着的“炭块”留在半空之中，程玉走到雪灵身后抓起雪灵拿着木条的手，将木条靠近燃烧的“炭块”
很快，木条接触“炭块”的部分就燃烧起了火焰。
程玉松开手，雪灵先是看着自己手里木条前端燃烧的地方向程玉说道
“燃？烧？”
程玉微微一笑，随手将火焰扑灭，然后拿起雪灵的手，让雪灵看着木条的前端。
随着火焰的再次出现，程玉笑道
“燃烧！”
雪灵重复
“燃烧！”
看着盯着火焰看的雪灵，程玉有些心累的同时也有些欣慰
雪灵的表现就像是个对世界极度陌生的小孩，并不是笨，自己教她的东西，她几乎都没有忘掉。
但教导雪灵同样是一个极为艰巨的任务，自己要做仿佛是将内心构筑的世界打碎，然后再将外面的这个世界一片片的拼凑出来给对方。
不过，或许等雪灵完全能正常交流后，这个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了。
想着，程玉继续开始教导雪灵从物质开始认识这个世界，即使这个世界并不美好。
........
“玉玉！雪灵！饿！要吃！香！”
实践之后再开始文本上的学习是最高效的学习方式之一。
雪灵的意思也很简单，她饿了，想要吃好吃的，但程玉决定让雪灵自己动手，毕竟只有直接的接触，然后才能萌发出这个概念，接着就很简单了，为这个概念取一个名字。
于是程玉指着雪灵道
“你！饭！玉玉！吃！”
雪灵一愣，仿佛有些吃惊程玉的做法。
说完后的程玉就抱着手，一副我什么都不做，我想看看你怎么做。
但毕竟是第一次做饭，于是程玉还是好心的提醒道
“煮！烤！饭！行！”
雪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就开始了她的第一次做饭生涯。
程玉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最起码还跟在后面看着她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