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屁话呢？谁不知道我以前可是浙市三好少年!”
这是温骑云读高中的时候的事了，他以极高的票数被推举出来的，确实是三好生呢!
陈辞言倒是没听说过这事，只当他在说笑，也学着程清卿逗他，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如程清卿那般生动活泼，轻声补刀，“嗯？吃好？喝好？玩好？”
程清卿戏来了，略带歉意地表示，“不好意思，我们浙市地方小，三好生门槛略低一些……”
陈辞言拧着眉，很认真地问，“他还真是？”
程清卿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嗯……”
这两人一来二去的，先前互不搭理的气氛不见了，但是只有温骑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一个抛梗，一个接梗，这方面程清卿和温骑云还颇有默契。
“搞毛线啊？”
温骑云又翻了一个大白眼，“你们俩……我……真是烦人。”
说着给自己的顺顺气，拍拍自己胸脯，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程清卿用手肘捅了捅温骑云，“得了，说说吧，跟人家女孩咋的啦？不会是人家太厉害了，你赢不了就说人家坏话吧？”
温骑云皱着眉很快否认了，“怎么可能呢？”
温骑云把话说得模棱两可，“那傻瓜!说什么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也得看完整不是？什么都没看清就……”
“算了，算了。不说了，进去吧。”他起身朝着礼堂的方向走去。
程清卿也起身，没追上去，就是跟在他后面走着。陈辞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她并肩走到了一起。
程清卿对昨晚的事还有些介怀的，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人，思绪就更加清醒了。
她倒也不是小气的人，没有刻意走快，好在陈辞言也没说什么。
准备走到礼堂了，陈辞言才开口了，“你……”
程清卿躲开陈辞言的视线，“先进去吧。”
陈辞职颔首，“好。”他本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被打断了也正好。
两人找位置就坐，温骑云先前就给他们留了靠前排的好位置。
主持人在开场，接着就是那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侃侃而谈。没什么意思。
程清卿刚想掏出蓝牙听首歌，就听见自己旁边的人讲话了。“听说，你们学院要选去国外的交换生了？”
程清卿扭头去看陈辞言，“什么？”
陈辞言的消息得的最快，程清卿还没有听说过。
他们学院选交换生并不是第一次，基本上每年都有的。而且，去交换的学校很不错。
“去法国的交换生，两个。要提前选了，也许过几天会有通知了。”
程清卿有些惊喜，她光是听说就觉得心动，去法国呢……张行齐或许还在法国吧！
去法国就可以和张行齐呼吸一样的空气呢！
女孩一扫眼里的阴郁，“真的？”
“嗯。”
程清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莞尔一笑，她想她会去争取一下的，“真好!”
温骑云只是随便找了一个话题，没想到程清卿不仅搭话了，看起来还很高兴，“你，要去？”
程清卿脸上的笑意僵住，缓缓开口，“不是，没有……”
她矢口否认，现在住在陈家，出国这样的大事估计不能由得她自己做主。
好像爸爸妈妈把这些事都交由小叔负责了，所以，她要去就一定得征得小叔同意……
而，她感觉小叔不会让她去的，所以现在就先在陈辞言这否认了。现在要是和陈辞言说她想去，那就相当于“打草惊蛇”了。
她是想去法国，但她想自己先偷偷申请，等申请通过了，到时候如果能有去法国的机会再摊牌。
名额太少了，而且选交换生这样的事有不少“水”呢，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她自己没什么把握。
要是小叔就不同意报名，那她先和小叔吵了一架，后面要是还没拿到去法国的机会可就亏大了。
而且，说不定小叔还会从中使绊子，怎么想都不划算。
陈辞言眉头拢起，去做交换生是好事，她不想去？可是刚刚看起来确实是高兴的……
他疑惑了，“真不想？你要是想，小叔应该也可以……”帮忙找关系。
程清卿打断他的话，“别!别!我还什么都没考虑过……”
她的视线急忙转回到舞台，“不聊了，看比赛吧!”
还不忘扯开话题，“哎哎，你说那个和温骑云杠上的女生会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