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现在银行下班了，要等明天。”
“行了，总算有点眉目了。”高山心中高兴，免不了松一口气，他转头问，“老大，凌少爷认识ny学校的高层?能拿到这么隐秘的资料，对方来头不小啊！”
单宸勋微微一勾唇，没说话。
确实来头不小，这个a-lin，出生在m国的超级豪门，是为名副其实的白富美。
她是凌天霖的大学同学，两人都是斯坦福的高材生。
a-lin对凌天霖一见钟情，大学时天天围着他转，是个疯狂的追求者。
奈何凌天霖对她不感冒，见了她就躲，犹如洪水猛兽。
这次求助于她，可想而知凌天霖多么不甘愿，所以，他欠了他一次大人情。
“什么来头?”老杨也来了兴趣。
“今晚先休息，明天继续查。”单宸勋闭而不谈。
“ok。”两人起身，分别回房间……
第二天上午，银行上班后，老杨做了调查。
根据银行的登记信息，这位叫mr.tang的人本名汤友邦，海市人，工作单位填的是企事业人员。
通过身份证和预留的手机号，老杨和高山找到了本人。
男人是一家大型企业的总经理，年龄五十岁，他自称与陈岗是好友，学费是资助，因为陈岗救过他的命。
找到了汤友邦，陈岗必定也会收到消息，于是重案组直接去警局找了陈岗谈话。
面对他们的质问，陈岗非常镇定，始终保持微笑。
他与汤友邦的说辞差不多，但声称学费不是资助，而是他借的。
“他要资助，报答我的恩情，但我拒绝了，我会每个月分期还给他。”
“既然是借钱，为何不直接转给你，而要他转账?”老杨认为这一点说不通。
“他有国际账户，比较方便。”汤友邦面带笑意，转向单宸勋道，“单队长，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查这些?”
“例行调查。”单宸勋审视他的表情，坦荡镇定，看不出丝毫端倪。
“每个月分期还钱的记录有吗？”高山问。
“我给的现金。”
老杨微微蹙眉，又问，“陈副局长，你们夫妻每个月的工资不到十万吧？也没有其他收入，还有一个女儿要供养，这么大笔学费，怎么还清?”
一年上百万，已经连续两三年，什么时候能还清！?
“汤先生说了，让我们慢慢还，为了孩子嘛，也没办法……”他叹了口气，“小然情绪不好，不能适应国内的学习环境，不得不这么做，再大的代价我们夫妻都愿意承担。”
“换环境也不用读贵族学校。”而且是超级贵族学府。
“我去考察过，那里的环境最适合小然，即使学费再贵，我也要供他去念。”他又笑了笑，“为人父母，总是想把最好的给孩子，警官，你也有孩子吧？不赞同吗？”
“给孩子最好的是应该，但也要看能力。”老杨绝对不会因为一所学校，降低全家的生活品质。
而且在他的观念里，学校不是最重要的，家庭教育才是关键，他的女儿没读名校，照样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