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书没想到，这一群普通人，居然敢狐假虎威成这副模样。
只怕，这些普通人，也明白觉醒者的厉害之处。
而想让自己后代也能成为觉醒者，于是他们才敢剑走偏锋。
不拼一把，那你的地位就永远在原地踏步。
“可以。”
“我跟你本就无缘，我本就该寻一普通
女子，度过余生。”
陈书这话说出口，顾玲思听着，心里却是那么的难受。
终究是救了她两次的人，两人坦诚相待，肌肤之亲，又怎会没有感情。
“好，只要你愿意就行，我把你送到，到时，我便生活在这小空间之中。”
“那便谢谢了。”
自此，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
顾玲思，也开始起恢复起自身的实力。
就这么的，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顾玲思实力恢复了过来，便离开了小空间之中。
顾玲思一离开，陈书便想着，该怎么弄死顾玲思。
还有，陈书也在思考，到时他投胎，会不会长大之后的容貌，也跟如今这一样。
真是这样，那便有着潜在的危险。
而到了如今，陈书唯一能做的，那便只有见到的人越少越好。
最好，见到的都是普通人。
普通人寿命短，死得快。
而顾玲思一离开小空间，这时小空间之中也有了日夜之分。
过了半个月，顾玲思浑身是血的进入小空间之中。
随之，便进行了一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
事毕，顾玲思再次离开。
三个月后，顾玲思遍体鳞伤的进入小空间之中。
这一次，依旧进行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顾玲思还恢复了几天。
随之，顾玲思再次离开。
而这次离开，一离开便过去了三年的时间。
等陈书再次看到顾玲思之时，这时的她如同一个枯槁老太婆一样。
顾玲思看着陈书，眼神之中有着几分害怕之意。
“你，不会嫌弃我吧。”
顾玲思的语气，依旧如同陈书当初见到她一样清冷，可是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陈书没有说什么，抱过顾玲思，行起了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
事毕。
顾玲思在陈书的怀里，哭了起来，哭了很久很久。
是啊，她只是一个女子，是女子哪有不爱美的道理。
如今，她的容颜不在，而她身份又低微，她要是以如今这副状态，回到学院之中，她也将再也没有任何优势。
甚至于，会被当年得追求者，各种贬低。
没了容貌，哪怕她实力再强，这也将永远是她的痛处，是别人攻击的她的借口。
“对，对不起，失态了。”
容貌不在了，顾玲思也变得自卑起来，她再也没有往日，是觉醒者时的那般高高在上。
“你这是，又中了毒？”
陈书，小心翼翼的问道。
由不得陈书不小心翼翼，顾玲思如今，是陈书能到达那一家，最好的跳板。
“嗯，是毒又不是毒，而是觉醒者的事，我没办法告诉你。”
“那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你的容貌重新变回来。”
“有，不过很难达到。”
“说说看。”
“需要一个心甘情愿的异性，替我承受这奇怪的毒，我的容貌才会恢复过来。”
“我，我可以试一试。”
“没用的，哪怕你对我有爱，可心甘情愿这种事，并不是说说而已，是个人都有私心，只要有这私心，那都不算心甘情愿。”
“哦，具体说说。”
“很简单，如你想通过这件事想得到什么，最终都会失败，这事不管大小，一个小小的念头都不行。”
听到顾玲思的话，陈书沉思了起来。
随之，陈书又看了看顾玲思的容貌，陈书明白，他百分百心甘情愿。
“试一试吧，具体该怎么做。”
“不可能的，不可能成功的。”
顾玲思摇头拒绝。
陈书把顾玲思抱在怀里，这时的她是情绪最不稳定的。
过了许久，顾玲思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也在这时，陈书没有丝毫情绪的吻了上去。
“唔～”
陈书的举动，吓了顾玲思一跳，自然的也让她心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自己如今的模样，顾玲思心里清楚得很。
丑，丑到难以言语。
丑到，狗看到都能吐的。
可陈书，居然敢就这么亲了上来。
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身体也没有丝毫的异样。
陈书的所有表现，顾玲思都看得明明白白。
“你要也是觉醒者，那该多好啊。”
顾玲思，最终还是动情了。
而这一次，是顾玲思陈书，两个人唯一一次，不是因为由于，需要排毒才去做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躺在陈书的怀里，顾玲思是那么的娇羞。
容貌的改变，让她放下了觉醒者的高傲，这时她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你以后，还有大把的时光，你该去享受，更好的生活。”
“如今，让我最后再帮你一程。”
陈书轻声的在顾玲思的耳边说着，言语之中的溺爱，没有丝毫的遮拦。
“没事的，也许等以后，我修为上去了，这奇怪的毒也就没了。”
顾玲思不想再亏欠陈书，何况心甘情愿这种事，实在是太过于悬乎了。
如最终，毒没解掉，还会让如今的两个人之间，心存隔阂。
哪怕，这是一场梦，顾玲思也不想就这么醒来。
陈书听到顾玲思的话，一把顾玲思推开。
“你曾经的高傲呢，都哪里去了。”
“你一个自己出身低微，你就更应该明白，你的容貌能给你带来多大的便利。”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这一辈子有多长，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一辈子有多长，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你难道不想报仇，如你想报仇，你顶着你如今的容貌，你当所有人都能跟我一样，不会嫌弃你，你别想了。”
“是个人，都会嫌弃你，狗看到都会吐，你觉得这样的你。还有机会成长，还有机会报仇不成。？”
“你当初，拿丹药打点，是由于你有容貌的便利，以后没了这便利，你觉得你还剩什么。”
“你曾经看不起我，我希望你以后也看不起我。”
“别忘了，你曾经所说的，我两个之间，有着难以跨越的沟壑。”
陈书越说越生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可陈书所说的，也是事实。
“我说了，我愿意，那就说明我真的心甘情愿，就让我，最后帮你一把。”
“这样，等我死后，你也会永远记着我，这样我也满意了。”
陈书，又突然画风一转，眼里满是深情。
看着如今的陈书，顾玲思的眼里，泪水在不停的打转。
当成为觉醒者那一天开始，她过得太辛苦了。
如今，在陈书这里，她感受到了，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