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刚刚穿好，并没有整齐多久，又一件一件地被拆解，散落在地上，陆成玉克制住想要逃避的念头，看着白霜温柔的动作，捂住了他的眼睛。
“嗯？”白霜疑惑地揽住他，陆成玉吻在他脸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白霜，白霜，白霜……”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感觉这个名字我叫了很多次一样。”
白霜没有回话，陆成玉话落后便堵住了他的唇，似是为了发泄对未知的惶惑，他用力地亲吻着白霜。
“成玉也会怕吗？”白霜没有挣扎，乖顺地被陆成玉捂住眼睛。
“嗯，我也是会怕的，白霜，你珍视我吗？”陆成玉将头抵在白霜的肩头，眼中是思索的漠然，全然不似他口中的怕。
“我也会抱紧你的，我厉害着呢，我不会松手。”白霜说。
“若是你没有胳膊呢。”陆成玉说。
“那就把你咬在嘴里，成玉是我的，谁都不能欺负。”白霜说。
“怎么做？哈过去吗？”陆成玉说。
“哎！”白霜喊了一声，“我认真呢。”
“认真认真。”陆成玉用鼻尖在他脸上蹭了两下，“谢谢我们霜有保护我的决心。”
眼前重新恢复光亮，白霜眨巴眨巴眼睛，看过去，陆成玉摊开手，笑得勾人，“霜，抱我。”
……
白霜把陆成玉压在身下，“哥哥。”
陆成玉闭上眼，不看他，“嗯。”
“不喜欢吗？”白霜吻他的眼睛，“我可以不的。”
陆成玉逃避似地紧紧闭着眼睛，气息不稳，“你再说这些废话，我让你走你走？”
“成玉真好看。”白霜吻他的唇角，“我的。”
“不过破败的身子，好看什么好看。”陆成玉难受地睁开眼，语气中带上几分急促，“白霜，你到底会不会。”
“好看的，别急，成玉。”白霜安抚地在他脸上蹭，刚要往下看，就被陆成玉勾住脖子吻上去，“别看，脏。”
倒没什么自卑，陆成玉从来没有在意过这副身体，此刻只是有些羞恼。
白霜温吞地回应着，“不脏，成玉，我的成玉……好看。”
“闭嘴吧。”陆成玉松开了手，难受地皱紧眉头，“没见识的小妖怪。”
很疼。
太疼了。
但是很满足，竟这样也能让白霜欢愉。
“喜欢吗？”陆成玉认真地看他的表情，看着他脸上渐渐升起的红晕，声音里有不解的困惑。
白霜说不出话，眼睛被陆成玉再次抬手遮住。
“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现在要做什么呢？”
“任你为所欲为？”
“你的表情不要挡住，我要看。”
“霜，你怎么不说话……嗯，你，哈，故意的，是不是？”
“喊我的名字，哥哥，喊我的名字。”白霜在他喋喋不休的逗弄中乱了分寸，在他一句句的询问中，白霜撒娇地央求着。
陆成玉有几缕发丝沾在汗湿的脸侧，他喘息着控制呼吸，“你大爷的。”
白霜手指擦过他身上的疤，心疼地亲吻，“别骂人。”
“你要弄到什么时候？”陆成玉催促他，额头聚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白霜握住他的手，亲吻他的唇，“我爱你，哥哥，我爱你，成玉，我不想看别人，只想看你，因为是你，才有意义。”
陆成玉笑起来，“来吧来吧，这话说的。”
他眼神勾着白霜，声音刻意压低，轻飘飘地落在白霜耳边，像小羽毛沿着耳廓勾弄，“都说床笫之事是鱼水之欢，霜霜，欢在哪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这般厮磨，还没开始，你是累了吗？”
白霜：“……”
白霜被他勾得心脏乱跳，“你。”
他一时没发出声，白霜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莫逗我了。”
……
散雪在天地间裹上银白衣衫，风稍一起便掀起一阵寒霜。
太阳摇摇欲坠的出现，没一会儿再被遮住。
“几时了？”陆成玉问。
“午后了。”白霜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