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声震惊了。
“所以……你现在在是说我脑子有病吗？”
乔西撇开眼，“你自己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
卓远声气笑了：“你简直冷漠无情！”
乔西：“哦嚯嚯嚯！我冷漠无情？我看你才是脑子有病！”
卓远声：“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在说我脑子有病！”
乔西：“明明是你先无理取闹！”
卓远声：“是你对我始乱终弃！”
乔西：“谁对你始乱终弃了！”
卓远声：“你！乔西！”
乔西：“都没有睡怎么能叫始乱终弃！”
卓远声：“都睡了几个月了，你现在竟然不承认了？所以我现在是被你白嫖了？”
乔西：“躺着睡又不是睡！谁白嫖你了，难道你睡得时候就不开心了吗？”
卓远声：“我要是早知道你会睡完不认账，我是不会开心的！我那是贷款开心，不算数！”
乔西：“笑死我了，开心竟然还有脸说是贷款开心，果然资本家整这些文字游戏都是一套一套的！”
卓远声：“资本家怎么了？资本家就不配贷款开心了？你口口声声嫌弃，还不是睡了我这个资本家？我看你睡得不也挺开心的！”
乔西吐舌头：“略略略，我当然开心，反正是你出力，我享受！凭什么不睡，我就喜欢看掌握几十万员工的大资本家为我辛苦劳作的画面，就是要享受大资本家的服务，有本事以后都不来啊，我又没有逼你！”
慕白在前面，欲言又止，插不上话，听到这里，默默捂住了耳朵。
十八岁少女，口无遮拦也是很正常的。
他不听就是了！
他不听，还有一个必须得听的。
卓远声脸红脖子粗，这种情绪真是好久没有过了，气血冲头，几乎要当场休克。
卓远声：“我就去！你能怎么办？有本事你把我关在外面啊！有本事别让我进去啊！就是要在你面前晃悠，就是要在你这里出力，我就是要睡你！”
“……”
空气忽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乔西脸慢慢红了，“你，你……卓远声你无耻……”
卓远声：“……”
妈的！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就是顺着乔西的话，气急接了上去而已。
“我……我……我在胡说八道……”
乔西捂住脸：“啊啊啊，卓远声你不要脸！原来你是这样的卓远声，你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卓远声：“……”
他转头看窗外，掩饰性的咳嗽：“是你先说的！”
乔西：“是你！”
卓远声：“我只是被你带歪了！”
乔西：“是你暴露内心真实想法了！”
卓远声：“我没有！”
乔西：“你有！”
卓远声：‘没有！’
乔西：“有！”
卓远声：“我有！”
乔西：“你没有！”
乔西：“……”
卓远声无辜的摊手：“你看，你也觉得我没有！”
乔西：“……”
眼看着这两人吵起来没完没了，而且话题还都是不堪入耳的。
慕白摇摇头，回头看乔西：“其实……他不是间歇性发疯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