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他的粉丝们都以为他是个声音好听的女孩子。
虽然有伪音圈的人质疑，但是他一直用女声说话，而且并没有什么露馅的地方。
也没有掀起什么事端来。
后来……
他在那个小小的空间里长大，封衍每次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给他买衣服，买好多好多小裙子。
他从小没有什么性别观念，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这些是女孩子的衣服。封衍是哥哥，买给他了他就穿了。
封衍每次都坐在那个躺椅上，看着他直播。
静静地看着他发呆走神，什么话也不说。
然后到了时间点又出去。
家里请了阿姨，食物都是那个阿姨准备的，不过他还没有见过阿姨。
每次阿姨做好饭菜之后就会直接走，然后封衍把食物端进来。
他房间里的卫生都是封衍搞。
再后来。
长大些了。
封衍似乎在外面很劳累，经常刚进房间关上门，看到他不在直播就会把他抱在怀里，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封衍抱得很紧。
然后除了这个动作之外，没有再做过什么。
“不过我印象很深的是，”封辞的嗓音低了几分，“他有一次抱着我说：‘辞辞，你要一直都干干净净的。’”
归华微微皱眉，有些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封辞笑了笑，眸光隐晦不明：“我也不知道。”
只知道后来的某一天。
封衍打开他的房门，说：“辞辞，我好累，想抱抱。”的时候。
他正在翻看粉丝的私信。
直播平台肯定什么东西都有。
封衍进来的时候，他不小心点到了某个带了点颜色的私信。
被封衍看到了。
他永远记得封衍脸上震惊又痛苦的表情，还夹杂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封衍不敢置信地摇头说：“你怎么不干净了啊……”
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听懂封衍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因为封衍那天在外面因为什么时候受刺激了，回来就看到那种约他出去做什么的内容。
于是在没有听他的解释的情况下。
封衍买来了锁链。
锁链锁在了他的脚踝处。
他被禁锢在更小的一方天地了。
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因为他之前的生活本就是这样的，几乎不怎么动弹，封衍会照顾他。
只是带上锁链之后，他直播的时候，有时候不小心动了一下，就会发出一点声音来。
会有人问。
他总是故意忽略掉。
他一直都记得，封衍给他带上锁链的那一刻，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就算你的思想被污染了，你的身体也还是干净的。”
他不明白封衍对“干净”这个词的执念。
但是仔细想来，封衍确实像是把他当作捧在手心里的珍玩一样。
拥抱是封衍做过的，最亲密的举动。
在拥抱之前，封衍还会轻轻地，像是对着自己的神明许诺一般，说：“我向你发誓，绝不将你玷污，你会永远干净无暇的。”
但是在这次的事情之后，他对封衍已经有了一点点抵触的情绪在内了。
他讨厌封衍说他灵魂肮脏的这句话。
*
pS：
看得懂吗看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