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小人儿的面前，微微蹲了下来。
注视着那张哭得脸色微红的细嫩脸蛋。
归华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刮了一下封辞的小鼻头，带着微微的笑意与宠溺，他轻声道：“小哭包。”
小人儿有些委屈地咬着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归华放缓了语气，问：“这么晚了，你这么小，还出来干什么？”主要是……来这里干什么？
小人儿突然有些躲闪，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来、来看你……”
“看我？”归华微微挑眉，有些意外，料他也没意识到，会是这么个答案，“看我什么？”
“唔……”
小人儿脸上似乎染上了一片红霞，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闪着目光，“我听张生说新皇长得很好看，所以就想来看看……”
归华挑着眉，眸中含笑，缓缓问道：“那……你看着如何？”
他这般问了之后。
小人儿没有立即回答。
反而抬眸仔仔细细地盯着归华，靠得比刚刚还要近。
端详了半晌，他才煞有其事地点头，一脸肯定：“好看！”
他顿了一下，又人小鬼大地说道，“差点儿就比过我了。”
归华愉悦地低笑出声。
这会儿，交谈之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似乎是归华的态度温和，甚至对着封辞笑。
所以封辞也没有再哭了。
只不过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听到归华的笑声。
小人儿眉头一皱，小手叉着腰，有些气鼓鼓地问：“你笑什么？”
“没，”归华轻笑道，“小哭包太好看了。”
这句话一出。
反而让封辞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叉着腰的一只手伸了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种憨厚的呆感。
他小声嘀咕着：“你可以背后说我好看，但是你当面说我，我会害羞的。”
归华笑意加深。
小小的人儿，鬼灵精怪的，还生得如此可爱。
他轻轻地问：“小哭包多大了？”
“再过一月就十岁啦。”
六岁的年龄差。
等到崽崽成年，他也不过二十四，还好。
归华面上不显，没有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却是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怎么十岁了还这么爱哭？”
不仅爱哭，还哭得这般可爱。
就连说话也带着小孩子气，鬼灵精怪的。
封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明明书院里头最闹腾的人里也有他。
可是在他看到新皇的那一刻，听到新皇的声音，他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但是他没有向归华解释。
眼见着小人儿似乎又有了想哭的冲动，归华安抚着说，“好了好了，不问了。”
他揉了揉眉心，脑海中过了一遍封辞刚刚说过的话，他眸光微闪，轻声问道，“你在哪家书院？”
“大陆书院呀。”
这个名字乍一听有点儿土。
但是大陆代表的是整个国家。
这是国家的贵族学校，专门供贵族学习的。
归华轻挑着眉。
紧接着。
脑海中系统的声音，解答了他的疑惑：【大人，封辞大人……似乎是非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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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哦忘记说了，第116章和第118章分别是封衍的番外上下，都被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