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归华心想，他们要开口说封辞的归处了。
但是若将军夫妇一定要把封辞带走，再加上封辞还那么小，也还没有嫁给他，他强留下来也不太对。
当然，他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看到封辞。
他拧眉，微微沉思。
而樊鑫的再度开口，把归华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归华听到樊鑫道，“陛下，臣妇和将军想要您再度批假。”
“？”
归华顿了顿，挑眉，“再度批假？”
这个意思……
“是的，”樊鑫说，“辞儿在您这里生活得很好，我们也放心了。实不相瞒，这次回来只是因为听到了些许风声，才特意回来，不然……”
她顿了顿，笑看了将军一眼，“将军答应臣妇的度假还没执行完，还有好多计划没有实施呢。”
封辞在旁边搓了搓小手臂，一副像是习以为常，又被狗粮恶寒到了的鬼灵精怪的模样。
归华低声笑了开来。
这自然是两全其美的。
“那自然同意，”归华侧眸，看了封辞一眼，眼中盛满笑意，“我会好好照顾崽崽的。”
*
每日的生活重复着。
但是归华却忽略了成年之后的一个大问题。
不管是极性还是非极性，只要成年了，每个月都会经历一次生长期。
而每次生长期，都会由内而外地发出生长素气味。
这日晚膳。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一股强烈的欲望油然而生。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正准备向封辞说一声就离开。
结果正在吃着晚膳的封辞突然在空中嗅了嗅，然后凑到归华身边，又嗅了嗅。
而后笑嘻嘻地说道：“陛下，你身上好香啊。”
归华喉间一紧。
他合了合眼，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出口的声音已经变得低哑，他低声道：“崽崽，我去暗室一趟，晚些回来，你吃完就上榻睡吧，不必等我。”
说完。
他正准备离开。
却突然被封辞扯住衣角。
封辞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眸大大的，湿润又明亮，如同一只小鹿，乖乖巧巧。
小嘴微张，对着他说：“陛下，你不舒服吗？你为什么不跟我吃了啊？你还没吃多少呢……”
归华想远离封辞一些，但是他现在又不敢动手去将封辞的手掰开。
他怕自己一接触，就有些控制不住。
他低低地开口：“乖，我吃好了，我有点事，先去暗室一趟。”
“啊……”但封辞就是不撒手，“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啊？而且……陛下是在散发生长素吗……好香啊，香得我有些……腿软了。”
封辞的这些话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归华感到更强烈的欲望。
甚至有了某种冲动。
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光滑饱满的额间已经浸出密汗。
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崽崽，你还小。”
你还太小了，我不能动你。
封辞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懂一般，依旧眨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归华。
尽管归华没有睁开眼看他。
而后。
封辞尽量放缓了声音，轻轻的，如同羽毛一般挠得人心头痒痒：“陛下……我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