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姣翻了个身，脑袋睡到了枕头底下。
长腿寻找舒服的姿势，随意乱放。
不一会，被男人捞了回去，枕头被他顺手丢到了地毯上。
姜暮姣被这一动，触惊醒了，她眨了眨眼。
窗帘遮盖的很好，让她看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姜暮姣浑身没劲，酸痛麻酥。
昨天男人就跟吃了chun药一样，充满了劲。
与平时的温柔模样大相径庭。
后来她好像说了什么。
姜暮姣不记得了。
只知道那之后，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一遍遍的醒来承受。
她的浴巾被换成了轻薄的睡衣，房间里开着暖气，一点都不觉得冷。
姜暮姣戳了戳男人放在腰间的胳膊。
她嗓子干哑的声音弱小，“我想喝水。”
尽管如此，谢寒衍依旧能察觉到，起身去楼下给她倒了点温水。
姜暮姣快速的喝着，完了之后她说，“还要。”
她见男人没动，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快去。”
姜暮姣脚拇指顶了顶他的腿。
她喝了三杯，总算缓了缓。
姜暮姣见枕头不在，就将男人的枕头给挪了过来。
眼眸还有些许的困意，临睡前偷瞄了眼手机。
中午了。
等男人一上床，又将她拥入怀里，闭上了眼。
姜暮姣昏昏欲睡，有所知觉，内心稀奇。
这家伙什么时候也睡懒觉了。
——
明明是过年，偏偏给过成了度假。
谢寒衍睁眼，对上侧面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幽怨眼神。
男人眼皮一跳，“……”
姜暮姣抿了抿唇，“我饿了。”
谢寒衍微顿，随之而来的是惊喜。
因为她想吃东西了。
男人手一撑，坐起来。
“我让人来做饭？”
姜暮姣摇了摇头，“你做。”
大过年的，不能太过麻烦别人。
即使是花钱，可谁不想跟家人团聚。
想到这，姜暮姣眉眼凝了凝。
谢寒衍对于姜暮姣抛给他的刁难问题，直言，“我恐怕不行。”
“我教你。”
姜暮姣眼眸闪的格外潋滟。
从男人的角度可以看见那张精致瓷白的面容，唇瓣肿破了小块，颈窝之下全是印记。
谢寒衍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么忠于让我做饭？”
姜暮姣眨了眨眼，“总不能老是依靠别人吧？”
男人手抵在她额角旁边，“你不是别人。”
姜暮姣受不了男人这般缱绻的眼神，连忙避开。
她心底藏匿着愉悦，面上不显，“你昨晚干了什么心里没点数？我没劲，做不了。”
谢寒衍：“……”
“你是想饿死你太太，再娶一个吗？”
姜暮姣搬出杀手锏，皮笑肉不笑。
男人二话不说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姜暮姣偷偷的笑了声。
她嘀咕，“让你昨晚折腾我。”
姜暮姣胳膊捧着被子一角，双腿夹着。
男人的动静随着门关上，缓缓消失在房间里。
姜暮姣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望着天花板，鼓了鼓腮帮子。
拖着酸瘫的身体给林佩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
姜暮姣产生想把她接过来的心思。
以往过年，她们都是一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