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双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在霍谨泽面前发难。
几人离开霍家以后，厉霆枭率先开口：“苏先生和姜助认识？”
苏沧渊伸出纤长的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玻璃镜片后映出他冰冷的瞳孔。
“厉总很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我没记错，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询问我这个问题了。”
厉霆枭同他目光对上的瞬间，感觉到从镜片下男人带出莫名危险的寒意。
也对，他们和苏家虽然还没有订婚，但他和苏无双正处于相互接触的关系，这个时候多次提及别的女人，是对苏无双的不尊重。
厉霆枭没有半点怯场直接回答：“姜助在我手下工作了两年多的时间，她的人脉资源我有必要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沧渊的嘴角似乎扯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想就算是你的下属也没必要给你交代她的所有人脉，更何况我听说姜小姐已经离职了，厉总这么关心一个离职的下属很难让人不怀疑你对她是否有着其它想法。”
眼看气氛有些僵硬，苏无双赶紧出来打圆场：“哥，你别为难霆枭哥哥了，那位姜小姐很有能力，曾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人总不能这么薄情，他多问几句也很正常。”
苏沧渊扫了厉霆枭一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留给厉霆枭一个冰冷的背影。
他倒是和传说中一样独断专制，丝毫不给人一点面子。
苏无双也解释道：“我哥就这个臭脾气，你不要生气，他没有恶意，只是对谁都冷冰冰的，我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也没对我笑几次。”
厉霆枭收回视线淡淡道：“走吧。”
只是他仍旧有些不放心，姜黎用了什么手段让霍谨泽奉为上宾。
苏无双眼珠子转得飞快，突然问了一句：“对了，刚刚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和姜小姐长得很像，那女孩是姜小姐的什么人？总不会是姜小姐的女儿吧？”
厉霆枭直接否定：“不是，她的妹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肯断定，难道只是因为相信姜黎，还是说潜意识根本不想她是生过孩子的？
“可是姜助年纪不小了，她和妹妹的年龄差这么大挺奇怪的。”
“霍谨词也是老来得子，和霍谨泽相差二十几岁，有什么可奇怪的？”
反倒是厉霆枭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有女儿，你和姜助有什么关系？”
苏沧澜不肯说，苏无双又遮遮掩掩的，更让厉霆枭怀疑。
“我们哪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嘛，好啦，我哥都到前面去了，这次和霍家谈得不顺利，这霍谨泽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要是霍老爷子出面就好了，好歹我苏家对他有恩。”
厉霆枭嘴上没说什么，等四下无人的时候他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语气有些不耐烦，“我让你查的东西还没有结果？”
“我的哥，有结果我不早就告诉你了，你这位助理的过去被人给抹去了，而且这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么发达，很多数据都没有保留，她都离职了，你究竟想从她身上查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