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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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游街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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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李漓并未慌乱。他双臂死死环抱着那截断木,像攀附在唯一的浮岛上,任凭洪流裹挟前行。河水如狂暴的巨兽,咆哮着扑击他全身,冷冽的冲击力直钻进骨髓。雨幕迷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无边的水声与风声,视野模糊到几乎分不清远近。两岸的雨林如疾驰而退的绿墙,巨木在狂风中摇曳,枝叶纷纷坠落,偶尔有鹦鹉受惊般振翅高鸣,刺耳的叫声撕裂风雨,转瞬即逝。

河道渐趋宽阔,没有险恶的急弯,却依旧暗藏漩涡。李漓被抛来掀去,身体在暴流中犹如无根浮萍,雨点密集抽打,火辣的刺痛令皮肤灼烧。断木在水涡中不断旋转,带来眩晕与窒息感,天地仿佛都在打转。时间在浪涛间被无限拉长,每一次呼吸都如同与死神赌命,他只能咬牙支撑,不肯松手。

终于,河面舒展开来,怒流逐渐放缓。骤烈的雷阵雨渐渐止息,乌云被风撕裂,天空犹如被水洗过的蓝布般明澈,残云散去。夕阳的余晖自西方缓缓洒落,将天际渲染成温暖的金红,河水的嘶吼渐渐退去,化作低缓悠长的吟唱,仿佛疲惫的野兽归于沉睡。

水流推送着他,缓缓将断木带到一处泥滩。木头搁浅,他踉跄着爬上岸,双手撑地,浑身湿透的衣衫紧紧贴着肌肤,喘息粗重如破旧的风箱,胸口剧烈起伏。泥土潮湿而温凉,空气中带着雨后清新的草木芬芳,夹杂泥土与苔藓的气息。林间鸟鸣此起彼伏,如合奏般渐渐响起,仿佛在为幸存者奏响生命的乐章。

李漓仰面倒下,凝望着被雨水冲洗得晶莹剔透的天空。冰凉的泥水渗入发丝,他却不以为意,眼角漾出一丝释然的笑意。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仿佛整片天地也在此刻同他一同舒出长长的一口气。

李漓缓缓撑起身体,四肢仍因方才的搏命而酸痛。他踉跄几步,走到岸边的灌木丛下,伸手抽出背上那柄圣剑。剑身在残阳余晖下泛起一道冷冽的光,犹如雨后天空里最后的一缕霞彩。他举剑挥劈,利刃划破雨后的静气,轻而易举地斩断枝桠。枝叶簌簌坠落,湿润的清香与泥土气息交织,仿佛大地在呼吸。李漓一边砍伐,一边将较粗的枝干留作支架,细小的枝条则堆在泥滩上,准备生火。

不多时,李漓便搭起一个简陋的柴堆。他将圣剑插入泥地,随手从怀中掏出火石,俯下身子。火石撞击铁器,迸出细小的火花,在湿冷的空气中闪烁如星。几次尝试之后,火花终于点燃了他事先剥下的干燥树皮。微弱的火苗颤抖着生起,仿佛一只新生的小兽,在风中艰难呼吸。

李漓俯身轻轻呵气,火苗随之颤抖,逐渐稳定下来。橙色的光辉摇曳着映在他湿透的面庞上,犹如暮色中最后的一抹温暖。火势很快蔓延至柴堆,伴随着“噼啪”的脆响,升起缕缕青烟,与雨后的湿润气息交织,驱散了几分彻骨的寒意。

李漓环顾四下,确认林间寂静无人,这才缓缓脱去全身湿透的衣物,将其一件件挂在临时架起的树枝上。雨水尚未滴尽的布料在火光下泛着暗色的光泽,而他赤裸的身躯映照在火焰之中,肌肤在橘红与冷白交错下闪烁,仿佛雕琢出的石像,却带着疲惫与倔强的生机。

火焰的热气扑在裸露的皮肤上,初时烫得他皱眉,随即渗入骨髓般带来温暖。他盘腿而坐,双手在火堆前反复搓动,指尖渐渐恢复知觉,麻木与刺痛交替,像是在提醒他仍然活着。呼吸依旧粗重,却已不似先前那般急促,胸膛起伏间渐渐平稳。

雨林的声音重新回归:远处传来鸟儿清脆的啼鸣,虫声此起彼伏,仿佛大自然在低声吟唱。火光照亮他憔悴却坚毅的面庞,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肩头,又被火烤得蒸腾而去。

李漓凝视着跳跃的火苗,橙色的光影在他眼中一闪一灭,像是与他同样疲惫却仍不肯熄灭的灵魂。他嘴角微微勾起,浮现一丝力竭后的笑意,低低地自语道:“这鬼天气……早知如此,就不该折腾得这么癫狂。”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自嘲与倦意,像是要把险些溺亡的狼狈一笑带过。

然而,就在李漓专心烘衣时,雨林深处却已暗流涌动。浓密的枝叶间传来若有若无的簌簌声,仿佛有什么潜伏的野兽,正一步步逼近。那声音与风雨、虫鸣混杂在一起,若非他神经紧绷,几乎难以分辨。

李漓猛然一怔,耳根微微一动,心中立刻泛起一股森冷的警兆。他缓缓抬起上身,目光如鹰般扫向四周,手指却已悄然伸向插在泥地里的圣剑。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神锐利,仿佛即将迎战未知的威胁。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嗖!”一声锐响撕裂空气。

突然间,一支细长的吹箭如同闪电一般破空而来,以惊人的速度和精确度直直地钉进了李漓的手臂!那吹箭就像一根细针,轻易地刺破了他的皮肤,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肉之中。刹那间,一股针尖般的刺痛在李漓的手臂上炸裂开来,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血肉之间肆虐。他不禁闷哼一声,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尽管如此,李漓并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抓住剑柄,想要将剑从伤口中拔出来。然而,就在他刚刚抬起手臂半寸的时候,整条手臂却突然像失去了支撑一样,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仿佛所有的筋骨都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只留下一层空荡荡的皮囊。剧毒沿着他的血脉急速蔓延,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冰冷的寒意和炽热的灼烧感交替袭来,让他的身体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痛苦之中。他的眼前瞬间变得扭曲模糊,天地似乎都在旋转和倾斜,耳中也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就像海潮一般铺天盖地地压过来。

紧接着,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从李漓的胸口涌起,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肺腔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四肢逐渐麻木,他踉跄一步,却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重扑倒在湿冷的泥地上。溅起的泥水混着血迹,沾染在脸颊与衣襟。眼前的火光逐渐拉长、扭曲,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坠落。李漓的喉咙里涌出铁锈般的腥甜,他竭力张口呼吸,却只换来一声急促而嘶哑的喘息。李漓知道,毒已经侵入心脉。

“糟了……是毒箭?”脑海深处闪过这个骇人的念头。胸腔里似乎有冷风灌入,他的血液像被烈火和冰霜同时吞噬。李漓想起过往的传闻——在这片陌生的雨林深处,有部族的战士会在箭尖抹上剧毒,见血封喉,顷刻要命。这个念头一冒出,便如同毒素般迅速蔓延,让他心底升起寒意。

突然间,四周的灌木丛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猛地躁动起来。眨眼间,数道身影如鬼魅般从灌木丛中窜出,他们的出现毫无征兆,却又仿佛是蓄势待发已久。这些人身上披着各式各样的兽皮或藤编护具,有的地方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厮杀。他们手中紧握着骨矛、木棒和弓弩,这些武器在他们粗糙的手中显得格外狰狞,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地上的战鼓,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在向敌人宣告他们的到来。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负伤倒地时,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被点燃,爆发出一阵嘈杂的呼喊声。这呼喊声既像是原始的战歌,又像是警告的怒吼,粗犷而狂躁,语调高亢而急促,仿佛是从远古时代传来的战吼,带着无尽的杀意和敌意。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的耳膜都不禁为之震颤,整个空间都被这股敌对的气息所笼罩。火光映照下,他们的脸庞狰狞,彩绘在雨水中滴落,显得更加诡异。十几双锐利的眼睛同时锁定倒在泥地上的李漓,那目光像利矛般钉住他,带着一种不属于文明的野性与凶狠。

李漓的视线已经模糊,四周的火光和影子交织成一片摇晃的幻影。他勉强睁大眼睛,只见林间叶影翻动,一道魁梧的身影缓缓现出。那是一个本地的土着战士,赤裸的上身涂满赭红与墨黑交错的纹路,犹如蛇鳞般盘绕在胸腹,散发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感。他的眼神冷漠而警惕,嘴角紧绷,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敌意,仿佛任何外来者都是亵渎者。

那战士的目光很快落在泥地上的圣剑。剑身在火光中闪烁寒芒,如同雨林深处突现的一道闪电。他显然从未见过这样的武器,眼中先是充满困惑,继而被一种莫名的吸引攫住。他迟疑片刻,缓缓伸手,似乎要将这不属于他们世界的东西占为己有。

“嗤——!”金铁锋刃瞬间划破皮肉。

“哇——!”惨叫声骤然响起。血珠在火光中迸溅,滚落在潮湿的泥地里,殷红触目。战士猛地甩开手掌,五指蜷缩,鲜血顺着手腕汩汩淌下,他痛苦地咆哮,脸上的彩绘因汗水与血液混杂而变得狰狞。

骚动立刻扩散。第二个战士悄然上前,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仿佛在接近一头沉睡的巨兽。周围的同伴屏住呼吸,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然而,当他手指刚触及剑刃的瞬间,锋利的寒光再度闪过。

“啊——!”惨叫声回荡在林间。他踉跄着倒退,手背被割开一道长口子,血流不止,整个人仿佛被无形之力推翻,重重摔在地上,脸朝泥泞,发出压抑的痛吼。

短暂的沉默后,第三个战士骤然迈步向前。他身形高大,肩膀如熊般厚实,步伐坚定,仿佛对自己的力量无比自信。他目光凶狠,呼吸急促,双臂猛然发力,像要以蛮力征服这神秘的利器。

然而下一刻,剧痛反噬而来。剑刃无情地切断了他的指节。

“嗷——!”那是野兽般的嚎叫。他的手指断裂,鲜血喷洒在剑身与泥地上。他翻滚在地,身体弓成一团,痛得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嘶哑的嚎叫,滚得满身泥水与血迹。

三声惨叫,接连响彻林间。其余的战士们全都僵住,面面相觑。他们握紧武器,却没有一个人敢再踏前一步。目光齐刷刷盯着圣剑,眼中交织着恐惧与疑惑。火光映照下,那柄插在泥地里的剑,不再是武器,而像是从异界降临的诅咒之物。它冷冷矗立,滴落的鲜血在剑身上凝结,仿佛在宣告:——凡敢冒犯者,必将遭殃。

李漓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胸腔仿佛被千钧巨石压住,每一次喘息都像刀刃在肺腑间割裂。耳边的嘶喊与脚步声轰然炸响,混杂着雨林深处的潮湿气息,犹如战鼓齐鸣,逼得他心跳如擂。李漓努力想抬起眼皮,眼前却只是一片混沌的光影。模糊间,他看见黑压压的人影正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森林里聚拢的阴影,将他团团包围。天地旋转,火光扭曲,篝火的影子拉得修长而怪诞,在雨水浸透的地面上晃动不休。李漓的意识一点点坠入黑暗,四周的景象仿佛被撕裂成碎片,时而清晰,时而虚无。

紧接着,更多身影自灌木丛中显现。一个个本地战士赤裸上身,身躯涂抹着赭红与墨黑的怪异图案,仿佛要以身体化身某种神灵。手中握着的长矛与木棒闪着冷光,他们赤脚踩在湿软的泥地上,发出沉重而紧密的踏步声,像是大地的脉搏在共振。他们的眼神凌厉,闪烁着野性的光芒,犹如潜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杀。他们逐步逼近倒地的李漓,呼吸粗重,咽喉里溢出低沉的嘶吼,带着原始的压迫与残酷。

李漓的视线早已模糊不清,眼皮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张陌生而诡异的面孔,涂彩的纹路在火光下扭曲,像是一群来自异界的魔影。粗重的呼吸、狂乱的喊声,伴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整个雨林都在向他压迫而来。

李漓的胸口骤然一紧,最后的念头如冷箭般刺过他的心海:“这次……真要完了……”随即,天地坍塌,火光熄灭,世界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

……

李漓在一阵摇晃中渐渐恢复意识。头脑昏沉,眼皮沉重,他费力睁开眼,才惊觉自己四肢已被粗硬的藤蔓牢牢捆缚。更骇人的是,他的身体被一根粗壮的木棍从腋下和大腿间横穿着架起,像一头被猎获的野兽般悬吊着抬行。摇晃之间,藤蔓勒得皮肤生疼,他几乎能感受到草藤里渗出的湿腥味。泥泞的林间小径上,一群赤身涂彩的土着战士正哼着低沉的号子,肩头齐齐用力,将他抬在半空。李漓心头一震:原来先前那支吹箭,并非传闻中的剧毒,而是某种能麻痹身体的药物!难怪当时四肢发软,心口发闷,却未立刻毙命。

随着颠簸的步伐,李漓努力稳住神志,眼角的余光捕捉着四周的景象。潮湿的夜风裹挟着泥土与腐叶的气息,火把在林间摇曳,映照出一张张涂满赭红与黑色花纹的面孔。他们的眼神冷漠,呼吸粗重,像猎人押解猎物般将他抬行。虫鸣在暗处时断时续,仿佛也被这支诡异的队伍惊扰,氛围愈发压抑。李漓心中升起一股荒凉的念头:他已不再是旅人,而成了这些野蛮人手中某种仪式或盛宴的“战利品”。

队伍穿出泥泞的林径,眼前骤然开阔——一片繁盛的人群聚落在月色与火光下显现。大河在此舒展成浩瀚的怀抱,水面宽阔如海,浑黄的河流承载着落叶与浮木缓缓漂荡。两岸整齐矗立着一排排高大的长屋,屋顶覆着厚厚的棕榈茅草,起伏如波浪。每一座长屋都建在人工堆筑的高台上,粗大的木桩深深扎入泥地,宛如河岸的榕树根须,以抵御雨季的洪水。

屋顶缝隙中袅袅升起的炊烟,混合着烤鱼与木薯饼的香气,在湿润的空气里弥散开来,仿佛整个村落都在有节奏地呼吸。屋内火塘燃烧着棕榈木与干叶,火光摇曳映出陶罐与忙碌的身影。妇女们正用石杵将木薯磨成浆液,摊在炙热的石板上烤成薄饼,或倒入陶罐中发酵,酝酿成酸涩浓烈的饮料。屋檐下,赤足的孩童追逐嬉闹,笑声清脆,他们额头因婴儿期的木板压制而平直修长——那是族群传承的标记与尊贵的象征。屋外,男人们正修理独木舟,石斧劈削木料,骨制与石制刀具摩擦桨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他们擦拭着长长的吹箭筒,将蘸有库拉雷毒素的细小木镖整齐放入竹筒。每一个动作都专注而沉稳,宛若参与一场古老的祭礼。

夜幕逐渐笼罩,聚落中央的广场却沸腾起来。首领与萨满登上土堤上的高台,头戴鹦鹉与巨鹮羽毛编织的羽冠,额头涂抹红黑交错的几何纹样。鼓声由中空木鼓和陶制击器轰鸣而起,如低沉的雷声在夜空回荡,震颤着空气。烟草与藤蔓燃烧的辛烈气息弥漫开来,萨满的吟诵悠长而神秘,人群随鼓点摇摆,仿佛天地、河流与星空一同共鸣。

远处的河湾,渔夫们举着点燃的树脂火把,火光在水面跳动,吸引成群鱼儿翻腾。巨网骤然收起,河面溅起银白的浪花,宛若碎裂的银河倾泻而下。岸边的孩童雀跃呼喊,妇女们大笑着将湿漉漉的鱼抛入陶盆。整个村落在这片夜色与鼓声中,正为即将到来的祭祀与盛宴蓄势待发。

李漓渐渐察觉到,沿途那些背着柴束、抱着陶罐的妇女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自己。她们的眼神里夹杂着好奇与打量,窃窃私语声随着火光和夜风交织而来。李漓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竟是赤身裸裎,被架在木棍上抬行。火光与月色交替映照在裸露的身体上,他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与荒谬。羞耻感如烈火般烧遍全身,他脸色涨红,几乎要炸开。

“喂!你们都疯了吗?非要这样把人游街示众吗!”李漓压抑不住心头的羞怒,声嘶力竭地吼出这一句,声音在夜风与鼓点间显得格外突兀。

李漓的吼声在夜色与鼓点间骤然炸响,惊得队伍顿了一顿。抬着木棍的几名战士齐齐转头,眼神冷冽,眉心微蹙,显然听不懂他的言辞,却从语气中感受到了挑衅与不安。围观的妇女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窃笑。她们指指点点,彼此低声交谈,有的还忍不住掩口偷笑,像是在看一场有趣的戏。孩童们则哄然大笑,拍着手跟在队伍后面,学着李漓的吼声乱叫,充满了调皮与好奇。然而,几名年长的战士脸色阴沉下来,长矛“噌”地在火光下闪过。他们上前一步,矛尖在李漓身旁的空气中逼近,像是随时准备戳下去,以警告这个“不识相”的俘虏。抬棍的战士猛地用力一抖,藤蔓勒紧,几乎让李漓喘不过气来。窃笑声、喝斥声与鼓点混杂在一起,仿佛整个部落的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既戏谑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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