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吗?
确实挺狠。
三大妈颜面受损,臊的她当天就去医院照顾阎埠贵去了,中间再也没回来过。
倒是便宜了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
兄妹仨人在家那叫一个胡吃海塞,虽不见荤腥,但素饱也是饱不是。
阎解成倒想去得点便宜,奈何已经正式分了家,再加上俩弟弟和妹妹不太待见他,对他那叫一个严防死守,以至于阎解成好话说尽,见天下班回来往前院钻,也没沾着半点便宜。
相比于三大妈,贾张氏就嚣张多了,宛如得胜将军似的,梗着头,炫耀着脸上的抓痕,整下午都在院子里乱窜。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跟三大妈干了一仗,过程极为惨烈,并且她没输。
对。
就是没输。
她怕今儿露了怯,往后谁都会上来踩一脚。
所以才不惜被人笑话,在院里狠狠的亮相,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趁早歇了心思。
顺道把不继续的赔钱的态度摆出来,让老阎家趁早死心。
同时告诉大伙,易中海都搞不定的事儿,你们也别瞎掺和,谁掺和谁就会跟易中海似的里外不是人。
这也是今儿易中海的真实写照。
里外不是人。
贾家埋怨他没帮着贾家说话,阎家埋怨他没帮着阎家说话。
两家人对他都心怀不满,就等着哪天易中海落难,好出来踩两脚。
正应了那句话,帮的不彻底,就等于彻底没帮忙。
和稀泥嘛!没个被人怕的资本,哪有资格站出来掺和。
易中海也算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明知道没了管事大爷的头衔,还出来蹦跶,只能送他俩字,活该。
至于贾张氏给侄子介绍对象的活儿,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了,只是在95号院不了了之。
贾家和阎家翻脸的第二天,贾张氏就匆匆拎着一大帆布包,鼓鼓囊囊的,一大早出了门,至于是去找媒婆,还是回娘家推脱差事,那就没人知道了。
反正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提起过。
娘家人也没来95号院闹过。
95号院里的住户们自然也没人提,相比于两家干仗的刺激,那点由头早已变得不再重要。
.............................
“勇哥,勇哥,你怎么在中院?这间房不是雨水姐的吗?”
论冯勇搬回95号院,最难受的是谁?
当属刘光福。
丫为了找个漂亮对象,满心装的都是房子,见天的到处打听,就为了能搬出去,有个安稳的住处。
没成想,他焦头烂额之际,冯勇杀了回来。
“对啊!”
冯勇站耳房门口理所当然道:
“我外面住的那间房被同事收回去了,所以就求了柱哥,先暂时住雨水姐房子,回头单位分了房再搬出去。”
“哎呀!”
刘光福那叫一个懊悔。
自己这猪脑子,怎么就没想到傻柱多一间空房呢?
千算万算,到处求人,就没想到机缘就在眼皮子底下放着。
早知道.......................
哪特么还有早知道,现在冯勇两口子搬了进去,说什么也晚了,即使他爸刘海忠还担着二大爷的头衔,也撵不走冯勇两口子。
就一个傻柱,他们全家齐上阵都搞不定。
懊悔、烦躁、无助、哀怨等等情绪充斥心头,刘光福的心情那叫一个差,跟冯勇打过招呼后,迷迷瞪瞪出了中院,向外走去。
他现在恨不得掏空家当,找个饭馆狠狠喝一顿,喝他个五迷三道,以缓解心中的不快。
“光福,嘛去啊!”
被阎解成拦住去路的瞬间,刘光福内心的哀怨瞬间充斥脑海,开口埋怨道:
“解成哥,我没得罪您吧?”
阎解成????????
这孙子疯了吧?
上午自己亲妈刚跟贾张氏干了一架,中午他又眼瞅着有便宜占没占着,正心气不顺,没成想下午这孙子又来闹腾,今儿算倒了血霉了,哪哪都不顺。
“你丫说什么胡话?没发烧吧你?”
说话间,阎解成的手就摸向刘光福额头。
气归气,面对财神爷时,阎解成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
没办法,谁叫全院就一个刘光福听他忽悠呢!
“去去去,我好好的发什么烧?”
发完牢骚,刘光福继续质问道:
“您就告诉我,我最近没得罪您吧?”
阎解成撇撇嘴,回了个大白眼。
“好好一张嘴净说胡话,当然没得罪了。”
“没得罪就好。”
刘光福盯着阎解成的双眼,直愣愣的问道: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咱们院就有一间空间,以至于冯勇搬进去了,我才想起来何雨水那屋一直没人住。”
“不是,这还用我提醒你?”
阎解成震惊的看着眼前面孔有点扭曲的二傻子,理直气壮道:
“你特么天天进进出出,你能不知道何雨水的房子空着?我一周都不一定进一次中院,你还好意思问我?”
“那............那...............”
阎解成的理太正,正的刘光福无话可说。
人家说的确实在理,前院住户,尤其是倒座房住的仨户人家,等闲不去中后院,这点刘光福何止是知道,他还明白其中的原由。
吴守芳就不说了,跟中后院住户非亲非故的,自打搬进来,就没去过中后院。
杨庆有、阎解成虽偶尔去,那也是为了找人,或者遇上热闹了才会去一次。
两家人进了院门就等于到了家门口,洗漱可以去前院,平日里压根找不到去中院的理由。
即便去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不逗留。
确实不能埋怨人家不提醒。
明白归明白,刘光福依旧强词夺理道:
“那你也应该提醒我,万一灯下黑我没想起来呢?”
“嘿!你丫倒挺会倒打一耙。”
阎解成不乐意道:
“你们家跟傻柱家什么关系还用我说?你都假装不知道何雨水那屋空着了,我犯贱啊!上赶着提醒你?再说了,谁特么知道你找没找过傻柱,你又没跟我说过。”
“唉..............”
眼瞅着责任推不出去,刘光福长叹一声,一屁股坐院门口的台阶上,耷拉着脑袋摆出一副谁都甭搭理我的样儿。
“眼红了?”
阎解成算看明白了,这孙子是看着冯勇占了何雨水的房子,眼红了。
活该。
虽然强忍着心烦,给刘光福散了根烟,阎解成还是想在心里送刘光福俩字,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