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事你没必要眼红。”
待点上火,刘光福开始吞云吐雾后,阎解成劝慰道:
“你就是去找傻柱开口,傻柱也肯定不能同意,你知道冯勇去借房子,是谁帮着说的话不?”
“谁啊?这么大面子?”
刘光福稍加思索,应了句。
“你不会是想说冯勇他爸妈吧?”
“你呀你。”
阎解成斜了刘光福一眼,没好气道:
“你觉得冯勇他爸妈在傻柱那儿有情面?说你糊涂,你还不承认,告诉你吧!在傻柱面前,就算易大爷也不如杨庆有说话管用,人家冯勇找了庆有哥。”
“杨庆有?”
刘光福纳闷道:
“凭什么他在傻柱那儿有面子?一个住倒座房,一个住中院,八辈子打不着交道。”
阎解成.............
不想跟傻子聊天,说话能气死个人。
都提示的那么明显了,丫愣是想不明白,非要刨根问底。
见阎解成不说话,刘光福催促道:
“说话啊解成哥。”
“唉.........”
阎解成叹了口气,强打精神回道:
“你就是个糊涂蛋,看在你求我的份上,今儿就告诉你,人家杨庆有刚进咱们院时,跟傻柱一样,都是个厨子,俩人没少打交道,后来杨庆有当了公安后,还帮过傻柱,就连傻柱现在的媳妇,也是杨庆有帮着出了主意后才找着的,你说俩人熟不熟?你说杨庆有在傻柱那儿说话管不管用?”
“啊....................那确实该管用。”
刘光福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当年傻柱悄无声息的,猛地就领了个媳妇儿回来,就连易中海都不知道,当时没少发牢骚,敢情是杨庆有帮的忙。
这么说该人家说话管用。
别看易中海一直嘴上说着照顾傻柱,实际上,丫除了用傻柱压他爸刘海忠一头外,压根没帮过傻柱什么忙。
也该他比不过杨庆有。
想到这,刘光福内心又开始不平衡了,张嘴吐槽道:
“他这人不地道啊!按理说我也跟他挺熟的,还是我先在你们面前说急着找的房子,而且他还假模假式的帮我出过主意,都这样了,也不想着帮我牵个线,呸,什么玩意儿。”
好嘛!
这话一出把阎解成吓的哎!脸都白了。
着急忙慌的起身盯着杨庆有家看了几眼,见家门外没杨庆有的身影后,这才松了口气,指着刘光福嫌弃道:
“你丫找死别带着我,好好的,我可不想得罪他。”
“看你吓的。”
刘光福撇撇嘴,极为不屑道:
“是他先不地道的,还不兴我说了?”
妈的,这孙子有点膨胀啊!
说过几句话,人家客气客气,还真拿自个当大爷了。
要不是为了以后还能从丫身上沾点便宜,阎解成掉头就走,从此以后都不会搭理这孙子。
“你脸大啊还是你是他亲弟弟?”
阎解成瞪了刘光福一眼,小声点他道:
“人家刚搬进来时,冯勇就凑了上去,忙前忙后的,只要人家吩咐声,冯勇都能给办的妥妥的,比亲弟弟还听话,那时候你在哪儿?还想跟冯勇比,想美梦吧你,不说冯勇,人家两口子上班,小婉都是冯婶给带的,你爸妈来?”
“我............我...........”
刘光福就算脸皮再厚,也我不出来什么,阎解成句句在理,他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反驳。
“我就是不服气,都是打小在院里长大的,他冯勇就比我大三岁,凭什么好事都落他身上?”
“嘿,你还喊上亏了。”
阎解成一脸的嫌弃。
“我怕实话都说出来,能气死你。”
“你说,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气的。”
“那我可说了。”
阎解成再次回头瞥了眼,见倒座房前依旧平静祥和后,便小声说道:
“咱们院知道的没几个,今儿你算来着了,实话告诉你吧!冯勇的工作也是杨庆有帮忙找的,而且就象征性的收了冯勇百十块钱。”
“什么?”
刘光福被惊的猛然起身,直愣愣喊道:
“他凭什么?”
“我艹,你丫小点声能死啊!”
阎解成赶忙上前捂住刘光福的嘴,待他消停后,才松手说道:
“我哪特么知道为什么?这事都特么是我偷摸听来的,我特么敢问吗?既然你这么不痛快,要不你帮我去问问?”
这事能特么张嘴问啊?
刘光福也不傻,自然不肯上当,口不应题满嘴牢骚道:
“那可是售货员,买都买不来的岗位,我前一阵听同事们聊天,说一个售货员的指标都卖到一千块了,就这还得托关系,找门路,否则有钱都花不出去,他就这么白白给了?我特么今儿算长见识了。”
甭说他了。
当阎解成听到一个售货员岗位能卖到一千块时,眼都红了。
不是嫉妒冯勇,而是嫉妒杨庆有能有这种门路,不花钱就能拿到指标。
在他心里,杨庆有不可能亏钱帮冯勇找工作。
收百十块就能把指标给冯勇,就意味着杨庆有手里的指标压根没花钱。
妈的。
老子要是有这门路,还不得发大财啊!
这句话是阎解成内心的真实写照。
对,他满脑子都想着发财,发财,还是发财。
别提什么抠不抠的。
他阎解成抠,那是因为他穷,他坚信,只要富了,口袋里钱多的花不完了,他肯定不会继续抠下去,他要享受。
顿顿有荤腥,回家有收音机听,每年都能买到新的应季衣服,隔三差五能去澡堂子泡泡,早晨坚决不在家吃饭,必须拎着油条去单位吃,让那帮穷酸羡慕羡慕.....................
这愿望要是被杨庆有听了去,绝对送丫俩字,傻逼。
“艹了,要是每年都能弄一个这样的指标,那特么还上什么班啊!天天在家躺着吃香喝辣得了。”
说罢,阎解成舔了舔嘴唇,猛地咽了口口水。
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这会儿轮到刘光福鄙夷他了。
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极为不屑道:
“您想的也挺美,还每年一个,你当你大领导呢?”
说实话,谁不想呢?
刘光福表面越是不屑,内心越是嫉妒。
现在他心里就一个想法,怎么不是我?
为什么不是我?
凭什么不是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