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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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8章 有我无敌(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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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听骨与权杖走出石窟时,阳光正好斜照在权杖顶端的铃铛上,折射出一道奇异的光带,落在那些疾驰而来的越野车前。为首的车辆猛地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在山谷间回荡,后面的车来不及反应,接连追尾,引擎盖冒出滚滚白烟。

我站在老墓入口的高地上,能清晰看见从越野车上下来的人——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胸口别着铃铛眼睛的徽章,手里握着的不是普通枪械,而是类似电击枪的武器,枪身缠绕着铜丝,像是能克制邪祟的法器。为首的是个女人,三十多岁,梳着利落的短发,脸上带着道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眼神锐利如刀,正举着望远镜朝我这边看。

“是‘铃眼’的人。”我摸了摸怀里的牛皮笔记本,里面提到过这个组织,专门寻找带有怨气的古物,用来进行某种秘密实验。墨镜男只是个小喽啰,这女人才像是主事的。

听骨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与权杖的铃铛声形成共鸣。那些制服人员明显被这声音影响,纷纷捂住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女人却不为所动,从腰间掏出个青铜哨子,吹了声急促的调子,手下们立刻恢复镇定,举着武器朝我这边逼近。

“把权杖交出来,饶你不死。”女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我们知道你被煞气侵体,只有我们能救你。”

我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云雷纹,红印虽已消退,却能感觉到里面流动的怨气,像揣着一窝毒蛇。王瞎子的尸体就躺在身后的石窟里,我不能让他白死。握紧权杖,杖头的铃铛突然射出一道金光,击中最前面的制服人员,他身上的铜丝瞬间炸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抽搐。

“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散开,呈扇形包抄过来,手里拿出个奇怪的网兜,上面缠着红线,像是专门用来捕捉邪物的法器。

听骨自动飞到我面前,旋转起来,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制服人员的武器打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响声,根本无法靠近。我趁机往后退,想退回石窟从密道逃走,却发现入口处的碎石突然开始滚动,像是要自动封死,看来镇煞石被取走后,老墓的机关也开始启动了。

“被困住了。”我心里一沉,权杖的金光越来越弱,显然维持屏障很消耗能量。女人看出了我的窘境,冷笑一声:“你的煞气撑不了多久,等屏障消失,就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云雷纹突然发烫,与听骨产生强烈共鸣。石窟深处传来一阵震动,不是机关启动的声音,而是某种东西苏醒的动静。我回头一看,王瞎子的尸体竟坐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绿光,正是被怨气附身的迹象。

“王瞎子!”我又惊又喜,想过去看看,他却突然站起来,朝着制服人员冲过去,速度快得不像尸体,双手抓住最近的一个人,狠狠一撕,竟把对方的胳膊扯了下来,嘴里发出非人的嘶吼。

女人脸色大变:“是尸变!快用镇魂水!”

几个制服人员立刻掏出瓷瓶,往王瞎子身上泼洒液体,那液体落在他身上,冒出白烟,王瞎子惨叫一声,动作明显迟缓了些,却依旧没有倒下,反而更加狂暴,像头失控的野兽。

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王瞎子,只是他的尸体被石窟里的怨气操控了。心里虽然难过,却也明白这是逃生的机会,握紧权杖往密道方向跑,听骨在前面开路,撞开滚落的碎石,硬生生开出一条通路。

刚钻进密道,就听见身后传来女人的怒吼和王瞎子的嘶吼,还有权杖铃铛的响声,想必他们还在缠斗。密道里漆黑一片,只能依靠听骨发出的微光照明,墙壁上的苔藓因为煞气的影响,变得异常粘稠,沾在衣服上甩不掉,发出股腥臭味。

跑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微弱的光亮,是密道的出口,外面是片陌生的竹林。我刚喘了口气,就发现听骨的光芒变得暗淡,权杖也沉甸甸的,像是失去了能量。手腕上的云雷纹虽然不再发烫,却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像块青色的胎记。

“暂时安全了。”我靠在竹子上休息,摸出墨镜男的笔记本翻看起来,里面的加密文字虽然看不懂,但地图上标注的另一个地点引起了我的注意——太白山深处的一座道观,标记旁写着“镇煞石存放地”,日期就在三天后。

“他们要把镇煞石送到道观。”我心里一动,那座道观说不定就是铃眼组织的老巢,“必须阻止他们。”

刚想动身,就听见竹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跟踪。我握紧权杖躲到一棵大树后,只见几个穿着道袍的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白发老道,手里拿着拂尘,眼神浑浊,却透着股精明,腰间挂着个八卦镜,镜面反射着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小道友,别来无恙?”老道突然开口,声音苍老却有力,“贫道乃太白山清风观的观主,法号清虚。”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清虚道长笑了笑:“铃眼的人在找你,贫道自然也能找到。他们想利用镇煞石释放怨气,颠覆阴阳秩序,贫道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我凭什么信你?”我握紧权杖,听骨突然发出微弱的嗡鸣,像是在警告。

清虚道长从怀里掏出个玉佩,上面刻着和听骨一样的云雷纹:“这个你总该信吧?这是当年封印镇墓王的道长留下的信物,能克制煞气。”

我看着玉佩,又看了看听骨,两者确实产生了共鸣,听骨的嗡鸣也变得平和。看来他没说谎,铃眼组织的威胁迫在眉睫,多个人帮忙总比单打独斗强。

“跟我来。”清虚道长转身往竹林深处走,“贫道知道条近路,能在铃眼之前赶到清风观,咱们得在他们把镇煞石送进去之前毁掉它。”

跟着清虚道长穿过竹林,来到一处悬崖边,下面是条湍急的河流。他指着河对岸的峭壁:“从这里下去,顺着河流走,半天就能到清风观后山。”

我看着陡峭的悬崖,有些犹豫:“这怎么下去?”

清虚道长从背包里拿出攀岩绳,固定在旁边的大树上:“贫道早有准备。”

我们顺着绳子下到河边,坐上一艘隐藏在芦苇丛里的小船。清虚道长划船很熟练,小船在湍急的河流中穿梭,像条灵活的鱼。他突然开口:“你知道铃眼为什么要找镇煞石吗?”

“不是为了释放怨气吗?”

“不止如此。”清虚道长叹了口气,“镇煞石里封印的不仅是怨气,还有个‘东西’,是上古时期留下的邪祟,能吞噬阴阳,颠倒生死。铃眼的首领想利用它长生不老,却不知这东西一旦出世,整个世界都会变成炼狱。”

我想起青铜盒子里那些挣扎的人影,心里一阵发寒:“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没人知道。”清虚道长摇摇头,“只知道它在镇煞石里被封印了几千年,全靠庚辰年生人的血维持封印。你和老烟枪都是庚辰年生人,所以才会被盯上。”

原来如此,老烟枪的死不是意外,是铃眼组织早就计划好的,用他的血削弱封印,再用我的血彻底释放邪祟。手腕上的云雷纹突然发烫,像是在回应这个说法。

小船在傍晚时分抵达清风观后山,这里果然有个隐蔽的山洞,通向道观内部。清虚道长带着我穿过山洞,来到一间密室,里面堆满了古籍和法器,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个沙盘,上面插着面小旗,标记着镇煞石的位置——就在道观的主殿下面。

“他们已经把镇煞石运来了。”清虚道长脸色凝重,“主殿下面有个地宫,是当年封印邪祟的地方,他们肯定是想在那里举行仪式。”

我走到沙盘前,发现主殿周围插着八面小旗,组成一个奇怪的阵型:“这是什么阵?”

“是锁魂阵。”清虚道长指着阵型解释,“能困住魂魄,不让邪祟的气息外泄,看来他们准备得很充分。”

这时候,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道童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师父,不好了,铃眼的人闯进观里了,说要找一个带铃铛的年轻人!”

清虚道长脸色一变:“他们来得这么快!你先躲在这里,贫道出去应付一下。”

“等等。”我叫住他,“我跟你一起去,躲着不是办法。”

清虚道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你的听骨和权杖或许能派上用场。”

我们跟着小道童来到前殿,只见铃眼的人已经控制了整个道观,十几个道士被绑在柱子上,那个疤痕女人正坐在主位上,把玩着手里的青铜哨子,看到我们,冷笑一声:“果然在这里,清虚老道,你竟敢跟我们作对。”

“妖女,休要猖狂。”清虚道长举起拂尘,“镇煞石乃不祥之物,岂是你们能染指的?”

“少废话。”女人站起来,“把那个年轻人交出来,再把地宫钥匙交出来,贫道可以饶了这些道士。”

“休想。”我握紧权杖,听骨自动飞到我面前,发出微光,“有本事就来拿。”

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挥了挥手:“给我拿下。”

周围的制服人员立刻围上来,手里的武器对准了我。清虚道长突然甩出几张黄符,贴在他们身上,符纸立刻冒起黑烟,那些人惨叫着倒下,抽搐不止。

“雕虫小技。”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瓶子,打开塞子,里面飞出无数只黑色的虫子,朝着我们扑过来,正是藩王养的那种尸蛊。

“小心!”清虚道长用拂尘一挥,一道金光挡住尸蛊,“这是蚀骨蛊,能啃食人的骨头!”

我举起权杖,杖头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尸蛊听到声音,突然停在空中,像是被定住了。女人脸色大变:“怎么可能?你的权杖能克制蛊虫?”

我也很意外,看来这权杖不仅能对付邪祟,还能克制尸蛊。趁她愣神的功夫,清虚道长甩出一把铜钱剑,刺穿了黑色的瓶子,尸蛊失去控制,四处乱窜,有些甚至爬到了制服人员身上,啃得他们惨叫连连。

“撤!”女人见状不妙,转身就往后殿跑,剩下的人也跟着撤退,很快就消失在地宫入口的方向。

“追!”我和清虚道长立刻跟上去,解开被绑的道士,让他们帮忙收拾残局。

地宫入口隐藏在主殿的神像后面,打开机关,露出一道陡峭的石阶,通向黑暗深处。清虚道长点燃火把,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越往深处,空气越阴冷,还能闻到股淡淡的血腥味,像是刚举行过什么仪式。

走到底部,是一间巨大的地宫,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那个青铜盒子,镇煞石就在里面,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周围站着十几个制服人员,手里拿着法器,组成一个圆圈,正在念诵着奇怪的咒语,女人站在圆圈中央,手里拿着把匕首,正准备割破自己的手腕,往盒子上滴血。

“住手!”我大喊一声,举起权杖朝他们扔过去,杖头的铃铛发出金光,打断了他们的咒语,圆圈瞬间溃散。

女人被金光击中,踉跄着后退几步,匕首掉在地上:“你找死!”

她从怀里掏出个奇怪的装置,按下按钮,地宫的墙壁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些穿着古代服饰的人,个个面色红润,像是睡着了一样,正是铃眼笔记本里提到的“活尸”。

“让他们陪你玩玩。”女人冷笑一声,活尸突然睁开眼睛,朝着我们扑过来,动作僵硬却力大无穷,指甲锋利如刀。

清虚道长甩出黄符,贴在活尸身上,却没什么效果,符纸只是冒了点烟就掉了下来:“这些活尸被煞气浸泡过,普通的符咒没用!”

我捡起地上的权杖,与听骨配合,发出金光击中活尸,他们果然动作迟缓了些,身上冒出黑烟。但活尸数量太多,很快就把我们围了起来,清虚道长不小心被抓住胳膊,衣服被撕开,露出里面的皮肤,上面竟也有个云雷纹的印记,和我的一模一样。

“你也是庚辰年生人?”我惊讶地问。

清虚道长苦笑一声:“贫道隐瞒了身份,其实我也是庚辰年生人,当年封印镇墓王的道长就是我的师父,他把这个印记传给了我,让我世代守护镇煞石。”

难怪他能和听骨产生共鸣,原来如此。这时候,女人突然捡起匕首,再次往青铜盒子上滴血,镇煞石的绿光越来越亮,盒子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像是里面的邪祟要出来了。

“快阻止她!”清虚道长喊道,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边的活尸,朝女人扑过去,却被她躲开,匕首反而刺进了他的胸口。

“师父!”我大喊一声,怒火中烧,听骨和权杖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击中青铜盒子,盒子瞬间裂开,镇煞石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裂开无数缝隙,里面的人影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发出刺耳的尖叫。

女人被光柱击中,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被吞噬:“不!我的长生不老!”

她的惨叫声很快消失在尖叫中,被涌出的人影淹没。活尸们也停止了攻击,纷纷倒地,化作一滩滩黑水。地宫开始剧烈震动,墙壁上的石头不断掉落,像是要塌了。

清虚道长靠在石壁上,胸口的鲜血染红了道袍,他指着裂开的镇煞石:“快……用听骨和权杖……重新封印……”

我捡起听骨和权杖,想按照他说的做,却发现镇煞石已经彻底裂开,里面的邪祟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团黑色的雾气,没有固定的形状,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所过之处,石头都开始融化。

“来不及了……”清虚道长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玉佩,塞到我手里,“这玉佩能……保护你……快走吧……”

他突然站起来,朝着黑雾扑过去,嘴里念诵着咒语,身上的云雷纹发出金光,与黑雾同归于尽,地宫的震动暂时停止了,黑雾也退缩了些,像是被震慑住了。

“清虚道长!”我眼眶一热,握紧玉佩,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听骨和权杖自动飞到我面前,形成一道屏障,护住我往石阶方向跑。黑雾在身后咆哮,却被屏障挡住,暂时无法靠近。跑出地宫时,整个道观都在震动,主殿已经开始坍塌,我赶紧从后山的山洞逃出去,顺着河流往竹林方向跑。

跑到悬崖边,回头望去,清风观已经被黑雾笼罩,隐约能看到里面闪烁的绿光,还有无数人影在挣扎,像是整个道观都被拖入了地狱。手腕上的云雷纹发烫,玉佩也发出微光,形成一道屏障,护住我不被黑雾侵蚀。

我知道,这还没完。镇煞石虽然裂开了,但邪祟并没有完全出来,只是被清虚道长的牺牲暂时困住了。铃眼组织还有残余势力,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听骨和权杖在我手里轻轻震动,像是在提醒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等着完成。

远处的天空开始变得阴沉,乌云密布,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我握紧玉佩,听骨和权杖的光芒在乌云下显得格外明亮,指引着下一个方向——秦岭深处的一座古寺,那里或许藏着彻底封印邪祟的秘密。

脚下的河流湍急,像是在催促我快点出发。这场与邪祟和铃眼组织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我,已经没有退路。

顺着河流往秦岭深处走,玉佩始终散发着微弱的暖意,像块贴身的烙铁。听骨与权杖在背包里轻轻共鸣,每靠近古寺一步,共鸣声就清晰一分。第三天傍晚,我在一片密林中看到了寺庙的轮廓——那是座依山而建的古寺,红墙斑驳,飞檐上的铜铃在风中轻响,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死寂,不像有人烟的样子。

山门下的石狮子缺了只耳朵,底座上刻着“开元年间建”,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模糊。推开虚掩的山门,院内杂草丛生,香炉里积满了落叶,只有正殿的大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像是有人在里面。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回荡,没人回应。走到正殿门口,能闻到里面飘出的檀香,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心里顿时一紧,握紧了权杖。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阴风扑面而来,烛火剧烈摇晃,照亮了满墙的壁画——画的不是佛经故事,而是无数人影在黑雾中挣扎,与镇煞石里的景象如出一辙。供桌上没有佛像,只有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三炷香,香灰积了厚厚一层,旁边躺着个和尚,穿着破旧的僧袍,胸口插着把匕首,已经没了气息,手里却紧紧攥着半张黄纸,上面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和清虚道长的玉佩纹路有些相似。

“是被铃眼的人杀的。”我捡起黄纸,上面除了符号,还有几个潦草的字:“血经镇邪,藏于地宫。”

刚想仔细看,背包里的听骨突然剧烈震动,正殿的地砖开始松动,从缝隙里冒出黑烟,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我赶紧后退,只见地砖被顶开,一只青灰色的手伸了出来,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十几个穿着僧袍的人影从地下爬出来,动作僵硬,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是铃眼的活尸,只是身上多了些经文纹身,看起来更诡异。

“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我举起权杖,杖头的铃铛发出金光,活尸们被金光照射,动作明显迟缓,身上的经文开始冒烟,像是被灼烧。但它们数量太多,很快就围了上来,腐烂的手掌抓向我的咽喉。

我侧身躲开,权杖横扫,砸在最前面的活尸头上,它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裂开,流出黑色的液体。听骨趁机飞到我面前,旋转着射出红光,击中另一只活尸的胸口,那里的经文瞬间燃烧起来,整具尸体都被火焰吞噬,发出刺鼻的焦臭味。

混战中,我退到供桌旁,不小心碰倒了青铜鼎,鼎里的香灰撒了一地,露出下面的石板,上面刻着和黄纸上一样的符号。活尸们看到符号,突然停住不动,像是被定住了,黑洞般的眼睛死死盯着石板,流露出恐惧。

“这符号能克制它们。”我心里一动,从背包里掏出匕首,顺着符号的纹路在石板上划动,石板突然向下陷,露出个通往地宫的入口,里面黑漆漆的,传来诵经声,像是有人在下面念经。

活尸们像是被入口的吸力影响,纷纷朝着洞口走去,一个接一个地掉下去,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探头往洞里看,下面是陡峭的石阶,诵经声越来越清晰,却不像是人声,更像是某种机械的重复,透着股诡异。

“血经应该就在下面。”我握紧权杖,顺着石阶往下走,听骨在前面照明,光芒所及之处,能看到墙壁上刻满了经文,和活尸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只是更完整,像是某种封印。

走到底部,是间圆形的地宫,正中央放着个石函,诵经声就是从石函里传出来的。石函周围站着四个穿着袈裟的活尸,手里拿着禅杖,像是在守护石函,它们的眼睛里没有黑洞,反而闪烁着红光,比上面的活尸更难对付。

我刚想靠近,那四个活尸突然转动,禅杖交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去路。石函里的诵经声变得急促,墙壁上的经文开始发光,像是要活过来。听骨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与诵经声产生对抗,整个地宫都在震动,碎石从头顶掉落。

“必须拿到血经。”我咬咬牙,权杖直指石函,发出一道金光,撞在禅杖屏障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屏障出现了一丝裂缝。四个活尸同时怒吼,禅杖上冒出黑气,裂缝瞬间愈合。

这时候,我注意到石函上刻着个凹槽,形状和清虚道长的玉佩一模一样。心里一动,掏出玉佩嵌进凹槽,严丝合缝。诵经声突然停止,墙壁上的经文光芒大盛,四个活尸像是被强光刺激,动作变得迟缓,禅杖屏障也随之消失。

“就是现在!”我冲过去打开石函,里面果然放着一本经书,书页是暗红色的,像是用血染成的,封面上写着“血神经”三个金字,散发着微弱的金光,正是黄纸上提到的血经。

刚拿起血经,地宫里突然传来一阵咆哮,比镇墓王的嘶吼更吓人,石壁上的经文开始剥落,露出后面的黑色雾气,和镇煞石里的邪祟一模一样,看来这里的封印也被破坏了。四个活尸被黑雾吞噬,瞬间化作脓水,地宫的地面开始塌陷,像是要整个塌下去。

我赶紧往石阶跑,血经在手里发烫,自动翻开,书页上的血字开始发光,形成一道屏障,护住我不被黑雾侵蚀。跑出地宫时,正殿已经塌了一半,活尸们都被埋在碎石下,只有那具和尚的尸体还躺在原地,手里的黄纸另一半突然飘了起来,落在我手里,正好和之前的半张拼合,上面完整的符号发出金光,与血经产生共鸣。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这符号是开启血经的钥匙,和尚是为了保护血经才被杀害的。背包里的听骨和权杖也飞到血经旁,三者形成一个三角,发出耀眼的光芒,黑雾被光芒逼退,暂时不敢靠近。

就在这时,寺庙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不止一辆,像是铃眼的大部队来了。我赶紧从后山的小路逃跑,血经、听骨和权杖的光芒在身后形成一道光带,黑雾被远远甩在后面。跑了约莫一个时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月光透过树林洒在地上,隐约能看到前面有个小村庄,灯火通明,像是有人居住。

走进村子,发现这里很奇怪——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着铃铛,和听骨的样式很像,村民们穿着古代的服饰,脸上没有表情,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他们看到我,既不惊讶也不询问,只是默默地看着,眼睛里没有神采。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走到村头的老槐树下,发现树干上绑着个年轻人,穿着现代的衣服,嘴里塞着布,看到我拼命挣扎,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解开他嘴里的布,他立刻大喊:“快跑!这个村子是假的!他们都是活尸!”

话音刚落,周围的村民突然动了,纷纷朝我们围过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红光,和铃眼的活尸一模一样。那个年轻人吓得瘫在地上,我赶紧拉起他往村外跑,血经发出金光,村民们不敢靠近,只是在后面慢慢追赶,铃铛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跑出村子,年轻人这才喘着气说:“我是个驴友,迷路到这里,被他们抓住了,他们每天都要往我身上泼黑狗血,说什么要养‘祭品’,准备献给山里的‘大人’。”

“山里的大人?”我心里一动,“是不是一团黑色的雾气?”

年轻人点点头:“对!我见过一次,在村子后面的山洞里,那东西能控制这些村民,还能让死人活过来!”

看来黑雾已经蔓延到这里了,这个村子就是铃眼的另一个据点,用来培养活尸和祭品。血经在手里发烫,像是在提醒我有危险。年轻人突然指着我的身后:“小心!”

我回头一看,那个疤痕女人不知何时追了上来,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瓶子,正是装尸蛊的那个,她身后跟着十几个制服人员,手里拿着武器,对准了我们。

“把血经交出来。”女人的声音冰冷,“这东西不是你能驾驭的。”

“你休想。”我举起血经,金光四射,制服人员们纷纷后退,脸上露出恐惧。女人却不为所动,打开瓶子,放出尸蛊,这次的尸蛊比之前的更大,身上还缠着经文,显然是被特殊培养过的,不怕金光。

“血经也克制不了我的蚀骨蛊。”女人冷笑,“乖乖交出血经,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我把年轻人往身后推了推,握紧权杖与听骨,血经自动飞到我面前,书页翻开,血字组成一道屏障,尸蛊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却没被挡住,反而在慢慢侵蚀屏障,看来这些尸蛊确实不怕血经。

“快走!别管我!”我对年轻人喊,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朝着密林深处跑去。女人想派人去追,却被我用权杖拦住,只能暂时放弃。

尸蛊的侵蚀越来越快,屏障上出现了裂缝,我能感觉到血经的能量在快速消耗。听骨和权杖突然飞到裂缝处,发出红光与金光,暂时堵住了裂缝,却撑不了多久。女人看出了我的窘境,一步步逼近:“你的血经快撑不住了,识相的就乖乖投降。”

就在这时,村子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铃铛声变得急促而混乱,像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女人脸色一变,回头望去,只见村子里燃起了大火,黑雾从村子里冒出来,朝着我们这边蔓延,速度极快,所过之处,树木都枯萎了。

“是黑雾失控了!”女人的声音里第一次露出恐惧,“它竟然吞噬了村子里的活尸!”

黑雾很快就到了面前,女人和她的手下们被黑雾笼罩,发出凄厉的惨叫,尸蛊也被黑雾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赶紧用血经护住自己,黑雾在金光外徘徊,像是在忌惮血经,却没有退去,反而越聚越多,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我包围在中间。

血经的光芒越来越弱,我能感觉到黑雾里的邪祟在盯着我,那是一种冰冷的、充满恶意的注视,像是在评估猎物。手腕上的云雷纹突然剧痛,与血经产生强烈共鸣,听骨和权杖也飞到我身边,三者合为一体,发出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黑雾被光柱击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嘶鸣,漩涡开始溃散。

但邪祟显然没有退缩,溃散的黑雾很快又重新凝聚,比之前更浓、更黑,像是要和我同归于尽。光柱与黑雾的碰撞产生了巨大的能量波,周围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地面塌陷出巨大的坑洞。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快速流失,意识也开始模糊,像是要被吸进黑雾里。

就在这时,血经突然自动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没有血字,只有一个空白的页面,我的血顺着手指流到页面上,瞬间形成一个完整的云雷纹,与手腕上的印记一模一样。听骨和权杖也融入血经,三者化作一道流光,钻进我的身体里,手腕上的云雷纹发出耀眼的光芒,与黑雾产生了激烈的对抗。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能清晰地看到黑雾里的邪祟——那不是一团简单的雾气,而是无数冤魂的集合体,核心处有个黑色的珠子,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意,正是镇煞石的核心。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封印。”我恍然大悟,庚辰年生人的血不是用来释放邪祟的,而是用来封印它的,血经、听骨和权杖只是钥匙,我才是最后的容器。

邪祟似乎也明白了这一点,发出愤怒的咆哮,黑雾疯狂地冲击着我的意识,想占据我的身体。我咬紧牙关,用意志抵抗着,手腕上的云雷纹越来越亮,将黑雾一点点逼退、吸收。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像是有无数把刀在体内搅动,但我知道,不能放弃,一旦被邪祟占据,后果不堪设想。

不知过了多久,黑雾终于被吸收了大半,只剩下核心的黑珠还在抵抗。我能感觉到它的恐惧,它在害怕被彻底封印。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鸡鸣声,天快亮了,黑珠的光芒突然减弱,像是害怕阳光。

“就是现在!”我集中所有的力量,云雷纹发出最后的光芒,将黑珠彻底包裹、吸收。黑雾消失了,周围恢复了平静,只有满地的狼藉证明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是汗,手腕上的云雷纹恢复了平静,血经、听骨和权杖已经融入我的身体,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流淌的力量,还有那股被封印的邪祟气息,像头沉睡的野兽,随时可能醒来。

远处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树林洒在地上,温暖而明亮。我知道,暂时安全了,但邪祟并没有被彻底消灭,只是被封印在我的体内,铃眼组织也还有残余势力,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站起身,朝着密林深处走去,那里或许有解除封印的方法,或许有铃眼组织的老巢,或许……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在等待着我。手腕上的云雷纹轻轻发烫,像是在指引方向,也像是在提醒我,前路依旧充满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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